咳咳...夜映月被慕容唯情无赖的话呛到,挑一下眉毛道:"唯情哥哥,现在已经快十月,还凉快呢。"不感冒已经不错。
打个呵欠,折腾了大半夜,没一会夜映月已经睡着。
慕容唯情正要熄灯时,大英雄、大将军从外面钻入来,目光从两小雪狼身上扫过,目光不由的一顿,因为大将军的脖子上,不知是谁围上一圈布条。
这两只小雪狼,除了怀中人儿,就只有他和逐月能靠近,其他人只能远远的看着,轻易是不能碰的,更别说是在它们身上系东西。
把大将军招到床榻前,慕容唯情解下上在布条,展开一看,里面果然有字。看完布条上的字后,又看一眼身边已经熟睡的人儿,轻手轻脚的起床,走出帐蓬外面。
只见蓝哲和绯蓝还守在外面,对两人轻声的叮嘱道:"我走开一会,你们好好的守着夫人,不要出什么岔子。"不等二人开口,身形一晃,已经消失在二人面前。
二人不由的提高警觉,打起十二分精神守在帐蓬外面。
慕容唯情白色的身影踏波而行,飞快的掠过水面,远远看到一道黑影立在对岸等着他,不由的提一口气跃上对岸的河洲才停下,故意放重脚步朝黑影走。
黑影正背对着他,听到后面的声音后,缓缓的转的身,露出在黑暗中显得诡异的白色面具,漠然的声飘来:"你来了,比我预想的还要快,看来月儿很信任你。"
慕容唯情挑挑漂亮的眉,大祭司是暗示月儿这么快就睡着,是因为月儿在他身边咸到很安心,语气中有点吃味,这不禁让慕容唯情怀疑大祭司和月儿间的关系。
他的人儿向来很排斥对她意图不轨的人,从她根本不太理会杨卓航就知道。但是从他们见面到现在,他还没听到月儿说一句话大祭司的不是,即便是她身上长满红疹,也没有抱怨一句。
想到此,倒很想知道这大祭司是何方神圣,能收卖的他的人儿:"大祭司,深夜约见本相,不知有何要事。"天圣皇朝最后的大祭司,他们算是见过一面,不过那时的距离太远,没有看清楚而已。
大祭司看一眼慕容唯情,语气慈祥的道:"慕容丞相是不是很好奇,本座与月儿的关系,不明白月儿为什么不排斥本座?"
慕容唯情不否认,淡然的道:"本相确实很好奇。"还好奇大祭司你的身份。
哈哈...大祭司爽朗的笑起来,十分欢喜的道:"不错,本座喜欢坦诚的人,比起杨家的小子,本座更喜欢你这小子。本座也不喜欢拐弯抹角,老头子我是夜家的玄祖,天圣的大祭司一直由夜家的人担任,这是连轶氏一族也不知道的秘密。"
"大祭司的意思是...月儿是你的玄孙女。"这个答案,让慕容唯情感到有点不可思议。
"不错,月儿是我夜家最后一点血脉,不过月儿并不知道,我这玄祖的存在。"
"但是,据晚辈了解,月儿是你们夜家抱养,怎会是夜家血脉?"慕容唯情不想隐瞒这一点,既然对方是月儿的长辈,说话时也不自觉的用上"晚辈"二字,以示尊敬。
大祭司似是早就知道,不以为意的道:"以前虽不知道月儿的身世,但从夜狂以他的血为媒,在月儿身上烙上夜家的族徽开始,她的血统已经发生改变,她流着的是夜家的血,与雪家没有任何的关系。"
听到此言后,慕容唯情不由的道:"难怪月儿,除了对她的姐姐外,对雪家的人全都没好感。"或许她在中毒之时,曾经对雪长生有过一时半刻的依赖,但不过是把雪长生当成是夜狂而已。
大祭司语气很不屑的应道"当然,雪家算什么东西,以月儿的本事,若不夜狂当年太过仁慈,早就没他雪长生。"
慕容唯情点点头,战场上,夜狂确实是处处对敌人手下留情,不然,只要他肯使用月儿研究出来的东西,确实早就没有雪长生。
但是他对大祭司还是有顾虑,慕容唯情继续问道:"大祭司,你为何不把一切跟月儿言明,而是要把她骗过。"这么亲密的关系,想要月儿跟他走,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大祭司摆摆手,有些得意的道:"不是骗她,而是骗你,不试探过怎么知道,你配不配当我的玄孙女婿,就跟那杨的小子一样。当初跟本座说他只要月儿,结果燕丞相谈判时,他还是另加一条要天圣的江山。"
听到这里,慕容唯情不禁有些意外,只听大祭司道:"本座最讨厌自己被人利用,更不喜欢别人利用我的玄孙女,别以为本座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不过是想借月儿的力量,助他得到江山而已。"
大祭司停下来,看一眼慕容唯情:"天圣会轻易落入你手中,虽然有月儿的默许,但是跟你十年前就开始的算计天圣,却有着不可分割的关系,算是靠你自己,而不是利用月儿对的感情。"
慕容唯情平静的面容不由的变一下,一直以为他的计划很完美,没想其实早就有人注意到,只是别人懒得管而已,道:"那大祭司,您当年为何没有揭穿晚辈。"毕竟天圣的存亡,关系到他的大祭司的存亡。
听到慕容唯情的话后,大祭司语气更加得意:"因为,本座算准你不会动无往宫,事实证明,本座当年的判断是正确的。"他真的没动无往宫的一夸一瓦。
其实慕容唯情不仅没有动无往宫,更没有强逼老百姓们改变原来的信仰,连他派出管理天圣的人,亦要遵守、尊重着当地老百姓的习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