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女,呵呵..."雪长生冷笑起来,声音更冷厉的道:"你不要忘记了,荷花节上,让了十二子,还在半个时辰内,把你打得一败涂地的就是你口中的蠢女。"
雪漫天的额头开始流汗,雪长生继续道:"我的凝儿从来不蠢,蠢的是你这样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她只是跟娘亲一样生性淡泊,从不追名逐利,只想平平淡淡的过日子。而你,都做了些什么?"
"我..."
雪长生不容雪漫天开口,直接揭露这些年来他对雪冰凝的恶行:"成天就想着怎么算计这个单纯的妹妹,不但不觉得可耻,还觉得很有成就感,是吗?听到那人来报信,连爹都觉得抬不起头。丢人!"
"..."
"雪漫天,你究竟是不是我雪家的人,怎么身上没有一点雪家人的特征。"
雪长生最后一句话,让雪漫天深深的震惊,连爹都说他不像雪家的人,难道他真的不是雪家的孩子。
不,不要。
脑海中全是忆霖那天晚上的话,他真的贱种吗?忆霖让他有种就回月城,跟母亲滴血验亲,证明他究竟是不是从永宁公主的肚子中钻出来的。
见雪漫天这副痛苦的表情,雪长生无奈的叹着气,只当是他一时接受不了打击,心里舒服而已,唤道:"来人,送公子回云楼,本帅要休息。"
从外面走进一名亲兵,把失神的雪漫天带了出去,雪长生舒了一口的气,希望能敲醒这个迷失了的儿子,凝儿这些年独自京城吃了不少的苦头,幸好把她送到丞相府,让慕容唯情帮忙照看着,他可以安心一点。
现在终于回京,要好好给她安排一个未来。
初九的月色很美,银纱雪纺般散落在人间,美好得让人不忍打碎,但一阵马蹄声、车辘声,由远而近的传来,把这份宁静中的美好惊碎了一地。
银白色的马车,银白色的月光,相融合在一起,是珍珠般的光华,马车上的人正是从驿馆往云楼赶的夜映月、慕容唯情他们一行人。
宽敞的马车内,慕容唯情的眼眸逼视着缩在角落的夜映月,面前的小案上放着一只白瓷碗,里面装着暗黑色的液体,热气阵阵升起带出难闻的味道,弥漫在整辆马车内。
夜映月上了马车,瞟了一眼慕容唯情开始装睡,正要睡迷的时候,突然鼻子中钻入一种怪味,恶心得惊醒,却只皱一下眉头,并没有睁开眼睛,慵懒的卷缩在她的小世界中,让自己完全与外界隔绝。
但黑暗中,仍然能感觉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却再也不会紧张、害怕的感觉,甚至根本不在放心上,谁爱看谁看,懒得理。
大马车中,拳大的夜明珠就有四颗,镶在四个角落,把毎一寸都照得如白昼,夜映月瘦弱单薄的身体,还有她每个细微的动作,完全暴露在慕容唯情的眼底下,见她眉心轻轻一皱,知道她是醒着的:"小月牙,你该服药了。"
不动。
"不要逼唯情哥哥...灌你。"
还是不动。
"唯情哥哥,不会直接用碗灌你,会含在口中一口一口的喂你。"
睁开眼睛,狠狠的扫一眼,慕容唯情眼眸含笑,唇边带着三分戏谑的看着她,两三步走过去拿起碗,一气的灌入口中,抛下碗,刚转身,中药的苦臭味立马让她发呕。
慕容唯情眼明手快,伸手把夜映月扣入怀中,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双唇堵住她的小口,逼着她把药一点点的吞回去,却没有马上松开,而无边的缠绵,婴儿吃奶般吸吮着渗着药香的小舌尖。
羞怒的感觉袭上,她左手被压着不能动,夜映月不管右手会不会废掉,马上便要抬起攻击。慕容唯情出手比她更快,指头在她身上轻轻的一点,手臂完全不能动。
绵软的倒入慕容唯情的怀中,夜映月无法反抗,慕容唯情的吻却在不停的升级,舌尖上的纠缠已经不能再满足,耳朵、脖子、锁骨、左边的肩膀,无一不烙下他的记号。
奇怪的感觉在身体内流动,而牵动这种感觉的却是慕容唯情的唇,讨厌讨厌...努力的抵抗,心明明那么的讨厌,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自如的快活着,越来越快活,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出她的身体,炸了,啊...
然后,一阵触电般的颤抖,整个人都软了...
呵呵...慕容唯情低低的笑声压在耳边,唇继续轻吻着夜映月的脸颊:"我的小月牙,喜欢这种感觉。"低头盯着红肿的双唇,眼眸内闪过一抹异样的色彩。
夜映月的樱唇本来就极丰满的,此时更是红肿饱满得随时会暴开,像熟透的樱桃,轻轻一挤就能流出鲜红的汁液。
眼眸中因为又羞又怒浸上一层水雾,柔媚得滴水,风情流转,散发出无边的诱惑。
无法抵制的冲动,慕容唯情低头轻轻咬,鲜红的汁液晕开,用力的吸吮,淡淡的血腥味激发出野兽的原始狂野的掠夺。
唇齿用力的啃,用力的撕咬,吸起、轻啃、撕咬,从耳下到脖子,到锁骨,到肩膀,每完成整套的动,那处便是一朵挨着鲜红的花。夜映月拉长脖子昂高头,大大的睁着眼睛,直勾勾看着马车顶上的曼佗罗,一朵朵的数,一瓣瓣的看,眼睛很酸涩,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大手突然攀上脑后,把她的目光从车顶上拉下,与对面的眼眸平视,对面的眸海口,除了有她小小的身影,周边还围着一圈火,怒火呵呵...
而她的眼睛中,应该什么也没有吧。不然他怎么火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