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安容再是给自己取了一杯灵泉水就这么喝着,而她越喝就越发是沉不住气了,不知道明天朝堂上是什么样子的,她还真想要去见识了一下,那个老八王黑了的脸,就是可惜了,女人不让去。
真是重男轻女,男尊女卑的,她嘀咕了一声,一会去红红火火转转,看看今天赚的银子她就舒服的多了。
第二天一早上朝之时,正巧有一位官员说到了淮洲那一带的灾情,先旱后洪,轩玉景一脸的愁色,眼眶下方也有些发青,想来,也是一晚上没有睡好过的了。
“众卿可有何良策?如今国库实在是空虚,一时之间实在是拿不出来太多的银两。”
而他说的也是实话,虽然他的手上有五万两的存银,可是现在却不能完全的拿出去,还要有边防的补给,还要给国库存上一些备用,所以到时给能灾民发到手中的,实在是少之又少,怕也是远远不够的。
国库内所用的银子,不是一个杜安容就可以补的回来的,南喻的百姓有多少,怕是都没有一个整数。
这底下的官员一个个都是禁着声,没有一个说话的。
“丞相大人,有何高见?”轩玉景问着站在最前面的秦丞相。
秦丞相犹豫了很久,才是站了起来。“皇上,臣……”而他臣字之后,好像也是无话了。
“恩……”轩玉景微微的抬起了自己有些冷清的唇片,“丞相大人这食君之路,担君之优也应该是知道的吧,莫不要到了这时,您老人家一句无能为力就给朕带了过去了。”
“臣知,”秦丞相的头的垂的更加的低了,似乎是有些被赶鸭子上架的感觉。
“那么丞相大人的高见呢?朕在等着。”
秦丞相咬了一下牙,然后跪在了地上,“皇上,臣家中还有一些余银,虽然不多,却也是想为民,为皇上尽一些力,否则,臣这心也是难安,其实臣昨日已经与夫人商义过了,臣的夫人深明大义,确实是令臣感觉钦佩,一界女流何以做到的,为何,我们男子做不了?”
“夫人愿意捐出她的嫁妆,小女也捐出了自己不少的首饰,还有臣,也是捐出家中的那些存银,”他从自己的袖子里面,取出了两张银票,。
“皇上,这是五千两的银票,这也是臣能拿出来的所有了。”
一边的太监走了过来,取走了秦丞相手中的银票,再是恭敬的递给了轩玉景,轩玉景拿着银票,总算的,脸上的阴沉少了不少了,虽然年纪还不算是太大,但是,他已然是一个很精明的,同时也是极有手段的皇帝了。
他很满意丞相的表现,“丞相请起吧,朕便代表万民感谢丞相的这五千两银子了,这可是不知道要救活多少百姓的救命银了。”
“臣不敢,”丞相站了起来,站到了一边,脸色一直都不是太好,整张脸这拉的比马拉的都要长了。
轩玉景向下扫过了一眼,“怎么,除了丞相之外,你们都想要置身事外吗?丞相夫人连自己的嫁妆都是便卖了。你们这些食君俸禄的,还可以这样安然的站在这里,朕都是替你们感觉羞愧了……”
其它人一听这话,立即就明白了,还没有等轩玉景说完话。一名官员走了过来,跪下,“皇上,臣愿意捐上一千两银子。”
而那些与轩玉景本就是一起的大臣自是不必说的,个个都是跪了下来,多少都要捐出来一些,庆王这一边的人,都是睁大了双眼,庆王没有说什么,他们自然也是不敢说什么。
再说了,这朝堂之上,幽幽众口,他们还不敢多有造次的。就只能不断的想要庆王给些指点,可是庆王现在整张脸都是黑了,哪顾得了他们。
轩玉景将那姕银票都是放在了一边的盒子里面,“你们放心,你们所捐的这些,朕将全部的用于给灾民,也会写上你们的名子,到时让天下所有的百姓都知道你们的心意,你们是我南喻的好官,是我轩玉景的好官,也是天下百姓的好官。”
而他这话说完,庆王这帮人终于是站不住了,一连就跪下了好几个。
“皇上,臣也愿捐同一千两。”
“皇上,臣也愿意捐出一千两……”
庆王睁大了一些双眼,整个朝臣都是跪了下来,就只有他还是站着的,轩玉景似笑非笑的问了一句。
“皇叔,你还有何高见吗?”
“没有,”庆王简直就是咬牙切齿了,此时容不得他说什么,他要是还想要当个皇帝,想要立足于天下,想要堵住这些幽幽众口,今天这银子,他是捐定了,还要损的比任何人都要多,因为他是庆王,所有人都知道,他富可敌国。
“皇上,臣愿意捐银一万两,”而这话说出来,他自己几乎都能听出来自己的牙齿咬的格格的声音了。
那就多谢谢皇叔了,轩玉景一句话说的不冷不热的,外表看起来,是真的很感谢,可是这其中多少的讽刺,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这个小皇帝,才不到十四岁,这迫力果然是不容置喙了,庆王在他身上,可没有少吃过亏,当然,也没有占过多少便宜。秦丞相眼中的光线再次一闪,然后快速的也便是隐去了,当小皇走了之后,这朝也是要下了,有官想要找秦丞相说一句的话,结果却是发现他这脸色十分的差,差的都是黑透了。可见这损失了五千两银子,他也真是心疼了。
庆王手下的狗腿连忙的上来,心想着,这是招揽秦丞相最好的时机了,现在几乎整个朝堂的众臣都是分了两派,也只有秦丞相这里这还是在处着中庸的位置,谁也不帮,谁也不偏,只要哪一方得了他的帮忙,那么,离事在之日,也便是不远了。
“何事?”秦丞相脸再是一冷,就连声音也是冰着。
这官员还是被吓了一大跳,不过连忙又是言道,“丞相大人,你看看,这摆明了就是为难为我们吗,我们这赚些俸禄也是不易,这一下子就要走我们上千两,这是何道理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