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量力,找死的。
几个看起来就知道是练家子的宫女不怀好意的走了过来,那一双双眼睛似是要将杜安容给生吞活剥了一般。杜安容算好了距离,找腿就跑了起来,别的不说,她这跑的速度完全可以当成短跑冠军了,不要看她这短腿,可是跑起来,就连夏越有时都是追不上她,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而她这边跑边大声的喊着,怕是整个宫里的人都能听到了。
“阎烙,相公救命,哇,有要杀你娘子啊……”
那些宫女还未没有反应过来,一只手就已经抓到了杜安容的肩膀上了,结果,就听到了一阵啪的声音,这是人的骨头断开的声音,听起来真的有些毛骨悚然的,那个宫女已经飞起来,重重的砸在了一边的墙上了。
杜安容捂住自己的双眼,这应该很疼的,还是还是胸部朝墙的,咪咪不会给拍没了吧。
她拉一下阎烙的袖子,“阎烙,不管怎么样,打女人都是不对的哦。”
阎烙的脸色已经沉如海水,更是一片狂风暴雨中。
“没事吧?”他低下头,检查着杜安容,见她没有事才是放心了下来,这宫里的那些见不得的光的事可是多的去了,只是他想不到,还有人将主意到他夫人身上了?
他阎烙谁还敢得罪?
而他危险的眯起双眼,就见叶妃吓白了的一张脸,叶妃可能做梦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怎么看怎么怪的女人竟然是阎烙的夫人,可是她竟然没有听说,阎烙成亲了,干爹那边也没有沙息传来啊。
“国舅爷……”她刚想要解释的,结果杜安容却是打断了她的话,戏谁不会演,她虽然不是天生的演员,不过,她认为自己比这些古人强的多了,她扯着阎烙的袖子,把自己装的有多无辜主有多无辜的。
“那个……”她指了一下叶妃,她要帮我打蚊子,“我看到了蚊子飞到了她的脸上去了,就这样,”她说着,一只手就已经招呼在叶妃的另外半边脸上,“帮她把蚊子给打走了,结果她就让人杀我,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别人所说的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叶妃这被打的都是有蒙了,可是杜安容还是一幅我很无辜的模样。
让她实在是气的将一口银牙都要给咬碎了。
“出了什么事?”这时轩玉景也是大步了的走了出来,一见叶妃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实在是厌烦的很,“叶妃,你来这里做什么,朕不是说过了,今天朕不想见任何人,尤其是你。”
叶妃的脸色大变,知道是自己上次失礼的事,惹恼了这个少年皇帝了,她用力的瞪了一眼杜安容,却是发现一道冷光向这里扫了过来,她连忙的缩了一下自己身体。
这下总算是明白了。
阎烙不好惹,而阎烙这个夫人更不好惹。
“景儿啊……”杜安容玩着自己的手指,这就要告状了,“这女的要杀你舅娘啊,我好怕怕啊,”她缩在阎烙的怀中,身休不断的颤抖的,别人不知道,还以为她这真是害怕呢,其实只有阎烙积知道,她这在笑的,笑的都是恨不得在地上打滚去了。
“什么?”轩玉景一听这话直接气就上来了。
“叶妃,你活的不耐烦了是不是?朕的舅娘你也敢动,你说,你还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你是不是想要做这个皇帝,你说啊?”
扑通的一声,叶妃这真是有口难言,她这一直都是嘴巴不饶人的,可次愣是被杜安容一次又一次的打断了,她连一句话都没有说,就被轩玉景这么大的脾气给吓到了。
朝中的人怕是都知道,轩玉景最敬重的就是国舅阎烙了。
因为阎烙不但将他养大,还将他一手送上这个皇位,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绝对的会相信他的国舅,自然的,国舅的夫人,他的舅娘,他怎么可能任人欺负了去。
“皇上,臣妾……”
叶妃这又是想开口,为自己辩解,可是这时杜安容却是扭过了脸。
“皇上,你太妃啊?”
这时所有人的脸都是僵了起来,尤其是叶妃,则轩玉景可能也是没有想到杜安容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轻轻揉了一下盵的额头,这个舅娘的性子,可真是让人防不胜防,这怎么突然崩出太妃这么一个词的。
“不是,”他撇了一下唇片,心中越加的不喜,“朕的妃子。”
“啊!“杜安容这是真的吓到了,她指了指轩玉景,“阎烙,皇上多大年纪了?”她记的只有1岁来着啊。
“景儿快过14岁了。”
“是啊,”轩玉将自己的手背于身后,“舅娘,景儿今年1岁了,”他自称为景儿,就是让所有人记住,他是阎烙的晚辈,同样的也是杜安容的晚辈。
那她呢,杜安容再是指向叶妃。
“她有二十岁了吧?”
叶妃这一张俏脸都要气绿了。
“国舅夫人,本宫……不对,臣妾今年十八岁了,哪有二十了?”她下月才过十九岁的生日来着,她二八年华,风华正茂。
“什么,你十八?”杜安容这就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她蹲下了身子,就如同看怪物一样,将叶妃这盯来盯去的,再是瞅来瞅为去的,最后她指着自己的脸
“你看我多大年纪?”
叶妃这眼睛明显的抽了一下,这个国舅夫人的性子实在是难以捉摸,她怎么知道她这多大了,只感觉只有十五六岁这般大吧。
“夫人,十五了吧?”她这半天才是憋出了一个字。
“十五?”杜安容站了起来,抱了抱阎烙的胳膊,“相公,我真的像是十五岁吗?”
“像,”阎烙点头,顺手捏了一下杜安容的脸,可能是一直喝灵泉水的原因,灵泉水十分的养人,她的容貌是一日比一日显小的,尤其是一身皮肤,极为的上乘,再加上清清秀秀的五官,并不算太高的身量,还有就是她十分的爱笑,爱笑的女人是不会让人讨厌的,说她十五岁,那是不为过的。
杜安容棒起自己的脸,“唉,真是赚了,所以啊,这同是十八岁,怎么就这么不同呢?本夫人十八像是十五岁,而她呢,她指了一下叶妃,有的人啊,十八岁如同三十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