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郭千莺照例去上学,只是下午下课回来时见郭旗风还没回来便悄悄去地下室拜了拜。
她不知道郭旗风为什么供奉着她的父母,因此也不敢随意上香,既是郭旗风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情,那她就不知道好了。
因此,郭千莺每次下去也只是拜上一拜,也按照青城的规矩磕过头,但香是真没上过。
就这样相安无事的日子又过了半月,郭千莺心中大抵已经接受了这样一件事情的时候,地下室里的香案没了。
郭千莺一脸懵逼的看着空荡荡的地下室,供桌还在,但上面供奉的牌位和香炉却没有了。
她茫然的眨了眨眼,有些不解,怎么就没了呢?
显而易见,郭旗风供奉了那么多年,不可能突然改变主意,郭旗风的固执从当年她表白后他两年不回青城不问她一句便能窥见一斑。
郭旗风还是不想让她知道,可是,为什么呢?
郭千莺百思不得其解,就带着这满腹疑惑开始期末考试,这次考试她牟足了力气。
南江大学学习氛围好,学生们不止理论课程好,还追求实践,在这样的氛围下她半点也不敢大意,考试前又熬了两个通宵将所有的课程复习了一遍。
纵然她高考时的成绩好,自然也不是平白好的,每一朵绽放的花朵,都有先前辛勤的浇灌。
考试三天,考完郭千莺在郭旗风去接她的车上睡着了。
郭旗风看着她熬出的满眼青黑,心中心疼,从后座拿了毯子给她盖上,放慢了车速慢慢的开。
磨磨蹭蹭,四十分钟的路他竟开了一个多小时,郭千莺还是没睡醒。
郭旗风把人抱回家,也没上楼,直接抱进了自己的房间里。
这段时间两人鲜少同房,说不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可纵欲,也是不可能的。
郭千莺年纪还小,平时既要忙学习,又要忙工作,还要给自己准备惊喜,郭旗风打心底舍不得她太累。
郭千莺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她已经熬了快十天,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郭旗风也不想下床去了,直接通知了金玉满堂送餐,就也躺在床上搂着人不肯动了。
闻一闻怀中人的发香,吃个小豆腐,一晃就过去了四五个小时。
郭千莺醒来时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她是被饿醒的。
然而,刚醒来郭千莺傻眼了。
衬衫的扣子全被解开了,内衣的暗扣也被解开了,扯得歪歪扭扭的,男人还捏着她。
吃豆腐吃成这样,郭千莺哭笑不得。
郭旗风从郭千莺呼吸变换的时候就知道她醒了,索性闭眼装睡,三十岁的人了吃豆腐被人抓现行也太难看了。
然而,随即,他的衣服开始被撕扯,不光衬衣被扯烂了,裤子都被扯开了,小姑娘天不怕地不怕,上来就来了个直捣黄龙。
郭旗风一激灵头皮都麻了,也顾不得装睡了,立刻捏住她的手,额头渗着冷汗,“松开,轻点!”
郭千莺凑上来亲了亲他的唇,手里捏着他抓了抓,疼吗?没觉得。
郭千莺本来也没用力,但郭旗风顿时火气下涌,一时间连呼吸都急促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