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僵滞了一秒,便又恢复了那风度翩翩的模样。
"小姐不必惊慌,在下是帝落城城主的小儿子张京生,也是正要去宴会厅,我看你孤身一人,不如与我们一道前去?"
"是呀,"一旁的小梁迫不及待地开口。只是一眼,他就被这灵动绝美的女子吸引了注意力,所以,等到张京生与凤彩天都说了几句话后,他才回过神来。
他越过张京生,眼底敛着火热的期盼。
同行的三个男子虽然也被凤彩天的凤彩天多吸引,但父亲的话犹言在耳,再加上也不清楚面前这气度不凡的女子到底是何身份,所以,纵然心里对她也有所好奇,也只是谨慎地站在几人三步远的位置,静静观看着。
凤彩天抬眸扫了两人一眼,身上的气息更加的冰冷。
"滚开!"
红唇微启,凤彩天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好似眼前的这两人不过就是一堆垃圾,根本不配让她的目光多停留两眼。
够火辣!小梁赞了一声,非但没有退后,反而又朝凤彩天挪近了半步。"别这么大的火气嘛,看你板着一张脸,莫不是有什么心事,不妨说出来给哥哥听,没准儿我还能给你出出主意。"
"是呀,我们都是一个神域的,有什么不妨说出来给我们听听,顺便也能帮助一下你。"说着,玉树临风的张京生也往前挪动了半步。其实,在这样的绝世美女面前,他更希望保持自己风度翩翩,英俊潇洒的模样,只是,梁勇这个人他不得不防。
犹记得三天前,他们一起逛街,也是遇上了一个美女,原本他还想装装样子,表现一下自己的绅士风度,那只梁勇一个霸王硬搂腰,直接使用武力将那美女带走了,还得他账上又比他少了一个妞儿。
这次,说什么他也不能让他捷足先登了!打定主意,张京生那双淫邪漂浮的眼里迸发出势在必得的光。
"不需要!"看着忽然靠近的两人,凤彩天的眉头轻蹙,冷冷地回绝。
只是,越是冷漠清高的女人,越能激发男人的征服欲。因此,凤彩天的话几乎刚落,张京生那修长的臂弯便朝凤彩天那纤细的小腰儿去。
这是准备学小梁那招霸王硬搂腰了!
"你干什么!"
凤彩天大喝一声,眸光微微一变,向一边微微一侧,避开了他的手。
"抱歉,一时手有点酸,想伸展一下!"
张京生讪讪地解释道,嬉皮笑脸地道歉,但是心里却不由得连连哀叹。果然这霸王硬搂腰不是他这种翩翩风公子的强项!
"是吗?我还以为你这只手是不想要了!"凤彩天扫了一眼他那装模作样抖了两下的手,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她敢保证,这货的手只要敢搭上她的腰,已经离这儿不远的某个家伙肯定会一把将他的手卸下。
只是,偏偏,有人不信这个邪。尤其是看着凤彩天嘴角那抹似笑非笑,宛若白莲初绽的高雅模样,心里就跟猫抓了一般,也不想凤彩天怎么躲得过张京生的手,抬手就再次朝凤彩天的小蛮腰搂去。
他嘴角带着幸灾乐祸的笑:"看来小美女不喜欢你的手嘛!"
"那你以为你的手能强多少倍?"冰锥一般的声音,伴着一股强劲的风直达小梁的耳膜。
刹那间,他脸上的笑瞬间凝固成冰,话音未落,他伸出去的右手臂便齐肩而落,红玫瑰一般的色彩在他那白衣上绽放,远远看去,犹如冬日里雪地盛开的红梅,耀眼,刺目。
"啊!我杀了你!"
好半响,那叫小梁的男子才回过神来。一时间怒发冲冠,撕心裂肺的疼痛让他大脑瞬间充血,不管不顾,疯了一般,就朝柳亦寒攻来。
凤彩天微微向后退了几步。
既然某人想要找死,她也不能阻挡了他的路不是!
强烈的气旋摩擦着空气,发出了呼呼的咆哮声,柳亦寒眼皮未抬,冷冷地看着鲜血狂飞,犹如疯狗一般向自己袭来的小梁。
一步之遥,就在众人纷纷避开眼,以为柳亦寒会被梁勇的拳风轰成渣渣的时候,只见柳亦寒抬腿狠狠滴往前一抬,那梁勇的身躯顿时就弯成了弓型,只听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身子便以他来时速度的Nbeing,急速朝身后退去。
张京生等人见着,连忙让开道,以免自己成了梁勇的肉垫。
"砰"的一声巨响,梁勇的身体嵌入了砖墙,不过这还没完,停顿了一两秒,那砖墙轰地一声,似乎是受不了如此大的撞击力,竟然哗啦啦地倒了一地,瞬间,便将梁勇埋了进去,只剩下两只满是尘土的脚留在外面。
张京生等人顿时呆若木鸡,回头看着柳亦寒的目光也净是恐惧和不可思议。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实力,竟然将神尊巅峰一拳都轰不烂的砖墙给弄塌了。
柳亦寒来到凤彩天身边,取出披风,温柔地给她披上,与之前那凶神恶煞,宛若死神降临的肃杀模样简直判若两人。待一切弄好之后,柳亦寒这才伸出手,将凤彩天搂在怀里,霸道地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若有下次,呵呵..."柳亦寒勾唇冷笑,扫向张京生等人的目光犹如毒蛇一般阴森恐怖,让几人陡然脚底生寒,全身汗毛倒立。
见几人不说话,柳亦寒那阴鹫的脸更加的阴寒,没再多说,便搂着凤彩天朝那宴会厅走去。
而张京生几人,看着两人终于走远,不由得齐齐松了口气,心里一阵后怕。
"那男的到底是什么人?也太嚣张了吧,竟然连帝落城主的公子都打!"小马擦着额间的冷汗,看着柳亦寒那俊朗挺拔的背影,唏嘘不已。
"谁知道,我看我们还是快去宴会厅通知帝落城主吧,否则那小梁真要出了什么事,恐怕我们几个也会吃不了兜着走。"张京生此时心里既害怕又庆幸。怕的是帝落城主不讲理将梁勇受伤的事责怪到他们头上,庆幸的是,也还好自己刚才没有搂到那绝色美人儿的腰,否则,今日断手,又被埋在那砖墙堆里的人,可就是自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