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从冰蓝色的眼眸里落下,诸葛天的身体颤栗着,他知道已经习惯了用冷漠来处世的夜莺能够做到这样亲昵的动作,已经是她最大的极限。
转身低头,修长的手指揭开银质面具,下一秒他的唇用力的印在了夜莺的唇瓣上,辗转吸允,她的呼吸喷洒着诱人的芬芳诱惑着他的自制力,在多一点,他贪婪的想让这一刻永远的烙印在他的脑海里,他不知道他的生命会在什么时候就停止,他需要她的爱她的温暖来给予他坚持下去的动力。
一声压抑的轻吟在房间里响起,似星星之火燎原,他的意志在无止境的海洋里挣扎浮沉,两道声音在他的两个耳道里对持:占有她,攫取她所有的美丽;放开她的唇立即离开,不要伤害了她。
粗重的呼吸,一声急促过一声,一切都濒临燃点,他的眸光深沉疼痛,冰蓝浩瀚的眸光里是她迷离的如丝媚眼,他不能!
诸葛天的唇猛的离开后退,带着几分狼狈,他不能在继续下去,银色的面具重新覆盖了他的脸,只剩下了一双沉痛的眼眸和线条分明的唇瓣。
夜莺的身体半俯在床上,小脸酡红,黑白分明的秋眸波光潋滟,急促的呼吸让她的胸口一起一伏,她看不见他,却能够感觉到他的挣扎,她知道他不想伤害她,她知道他想要的,颤抖的小手抬起,慢慢的解开孕裙前襟的扣子,一颗,两颗,三...
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呼吸,他的身影一跃顺着半开的窗户跳了下去,刚刚还是炙热暧昧的空气瞬间冷清下来,他带走了屋子里所有的温暖和让她安心的气息。
"诸葛天!"一字一字,夜莺说的很慢很用力,仿佛想永远的记住这个名字,她的手紧紧的抓着衣服的扣子,慢慢低下头,一颗滚烫的液体顺着她还未褪尽红晕的脸上滚落下来。
她第一次的主动,他拒绝了,无声无息,却是最令她接受不了,为什么,他刚刚明明那么热烈的吻着她,明明渴望着和她在一起属于彼此,却走的没有一点留恋。
呼吸,一声一声,渐渐平缓,夜莺闭上眼睛重新的躺会床上,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只除了她用力抓着衣襟的手指,除了眼角无声滑落的液体,被咬沁出血珠的唇瓣。
窗外,一双深蓝色的眼眸沉痛的看着那个亮着暖光的窗户,莺莺,我不能,我怕自己会变得越来越贪恋你的气息。
"X—R6元素真的很神奇?"
"当然,我有必要骗你吗?别忘记了,我们两个人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诸葛云就是因为发现X—R5元素才遭了沐冷英的嫉妒被害了的。"
"沐冷英?"轻哼的不屑带着几分嘲讽:"那可是你爹!"
"不是,他不是。"妖媚的红唇慢慢的吐出轻袅的眼圈,林黛慢慢的站起走到窗前,背对着屋子里那个男人,眸光迷离的看着窗外慢慢开口:"我不是,夜莺才是,我的爹在我还没出生就被沐冷英杀了,林珂为了报复沐冷英让她做了替代品而跟他的弟弟发生了关系,才有了我。"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顿时陷入了寂静里,林黛慢慢的抽着烟,举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灯光绚丽的都市,月光从窗户照射进屋子里,包裹着她婀娜有致的身体,今天她穿着一身火红的旗袍,象正盛开的曼珠沙华,娇艳中混合着致命的妖娆气息,从她身后看过去,那纤细的小腰,曲线玲珑的S曲线,丰满的臀部,身后的男人暗自滚动了下喉结,如果不是他爱着另一个女人爱的疯狂,他定不会放过如此尤物女人。
她是毒,真正的毒寡妇,他可不想死的骨头都不剩。
起身端着两杯倒好的酒,他走到她的身边将一杯递给她,无声的眼神交流,林黛眼睛一热,是不是他终于开始喜欢她了?
仰头,一饮而尽杯子里的酒,林黛眼角也跟着湿润了,入喉的红酒甘冽香醇,却比不上面前男人的气息让她沉醉。
杯子落地,她将身体依偎进他的怀抱里,涂着血红色单蔻的手指慢慢的抚摸着他强壮的身体,闭上眼睛,她渴望着他强烈占有她。
男人却很冷静,他的眼角折着淡漠的光芒,轻轻吻了下杯子里的红酒,他并没有喝,而是转身推开身上的女人走回屋子里。
林黛的心一颤,声音就哽咽了:"你还爱着她?"
"爱,我这一辈子就爱她一个女人。"
"你爱她,却还是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王豹仔,这就是你的爱?"
"林黛,你嫉妒了?"嘲讽的声音,没有任何遮掩的厌恶,王豹仔的身体在他开口的瞬间已经欺身到了林黛的身后,下一秒身体将她的身体压在了透明的玻璃窗上,他们的视线在玻璃上相遇。
"王豹仔,为什么不能是我?"
"为什么要是你?林黛,我知道你爱我,可是我不爱你,知道吗?你连夜莺的一根头发都不如,我就是给她**趾头,都不会吻你一下,看看这张脸。"修长的手指毫不怜香惜玉的捏着林黛精致的下颌用力的将她的脸对着他,王豹仔在林黛的视线里看见了愤怒和怨恨,他笑了,笑的冰冷:"你在如何的模仿夜莺都不会是她。"
"王豹仔,你过河拆桥,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不想最后被你吃了,一个连自己妈妈都会杀了的女人,你觉得我会喜欢吗?夜莺即使在知道她身边的白婉清是假的,她都没有伤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