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寒看着那耳钉,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冰原改了口味喜欢这么萌的颜色了,不过是连取向都改变了吧?箫寒真的很想问下冰原和夜莺之间到底怎么样了,不过这关于感情的事情,就算他们如兄弟也是不会过问的。
伸手拍了下冰原的肩膀,箫寒转达着罗刹的意思:"什么时候有空了,回家里走走,你知道的,你妖孽的形象一时半会还真没有人超越,大家都挺想你的。"
冰原喉咙里有些的堵,他想到夜莺,回头左右的看了下,也不知道她在不在洗手间里,不过依夜莺的脾性,躲这里倒是有可能的。
狭小的空间里,两个身影紧紧的贴在一起,一只修长的大手捂着夜莺的嘴巴,确切的说是被她咬着的,手掌虎口上已经清晰可见咬痕,甚至有血丝隐隐显现而出。夜莺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如果不是他带着银色的面具,她真会咬他脸一口。
感觉都夜莺发亮的眼睛,诸葛天倒是扯了下唇角,给了她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他给她的自由好像超出了他能够准许的。
箫寒率先离开了,他看着冰原漫不经心的视线在那些门上扫过,心里一下就明白了,夜莺还没有走出以前的阴霾,跟冰原挥挥手,箫寒走了。
冰原走向夜莺和诸葛天在一起的那扇门,低声咳嗽了下:"莺莺,出来吧。"
夜莺挣扎了下,身体却被禁锢的更紧,她瞪向诸葛天,诸葛天也只是挑了下眉,张嘴对着她无声的说了一句话,夜莺咬牙,转头不看面前诸葛天溢满笑容的眼眸。
"莺莺?"冰原在外面有些犹豫了,他分明感觉到了夜莺的气息,而且这里他进来的时候就看了一下,只有这里是锁着的。
大手慢慢的离开夜莺的嘴巴,夜莺清了下喉咙开口:"冰原,我一会出去,你先去忙。"
"你没事吧?"
"没事,我一会就出去,你忙。"
"恩,那我在外面等你。"冰原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在拉开洗手间门的时候,还是停下脚步回头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扇依然关着的门。
直到洗手间没有人了,夜莺才猛的推开诸葛天,随即快速的去开门,却不想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身后的诸葛天顶在了门上。
"莺莺,我想你。"诸葛天这一次没有霸道的将她禁锢住,只是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之间,大手轻轻的放在她的腰上,夜莺感觉到有点点温热的液体沁入自己的衣服里,那温热带着股让人心疼的湿润,夜莺的身体一震,再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时间好像凝固住了,谁都没有在开口说话,直到夜莺感觉身体发麻,她突然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的身体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够软软的倒在诸葛天的怀抱里。
"你累了,我带你回家。"诸葛天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夜莺的耳边响起,她立即明白是他在动手脚,可恶的家伙,她瞪着他,他却只温柔的微笑。
冰原一直守在洗手间的外面等着夜莺,不过他等了很久还是没有夜莺的身影,心里感觉不妙的冰原从新回了洗手间里,洗手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冰原自己的呼吸声,他大步走到夜莺所在的那个门前,门依然是从里面锁着的,冰原敲了敲门,里面并没有人回声,连着夜莺的气息也不见了。
冰原抬脚踢开了门,里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冰原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拿出手机拨给了箫寒。
外面正在应酬的箫寒接到冰原的电话,只愣怔了一会,随即说了一句:"冰原,你觉得谁还有本事能够这样不惊动我们带走莺莺,诸葛天能给夜莺这些天和你在一起,估计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夜莺她并不想跟他在一起。"冰原固执的说着,他突然一个激灵,这就是诸葛天的厉害阴险之处。
那边箫寒无奈的叹息了声,随即问着冰原在哪里,他过来找冰原。
冰原只说了一句:"不用了。"挂了电话,冰原抬脚就要离开,却不想小田冲了过来,拉着冰原就往外走,一路上还喋喋不休的说着:"已经开始了,你要是在不出现,我就死定了。"
一架私人飞机从平地上慢慢的起飞,向着蓝天而去,飞机里,一个娇小的身影躺在一张宽大的水蓝色床上,她无奈的瞪着面前正对着她在画布上挥舞的男人。
"想上洗手间?"
"想吃东西?"
对着诸葛天关切的问话,除了沉默,夜莺还是沉默,她真的没想到她就这样被他绑架了回来,而且是从洗手间里。
诸葛天也不恼,继续的挥着画笔在画笔上慢慢的描画下夜莺精致的五官,不过最后画笔停在眼睛那里,他的手在空气中停顿了一会,随即闭上冰蓝色的眼睛,手里的画笔开始画着,当结束最后一笔时,诸葛天睁开眼睛,看着上面宛如真人一样的夜莺,诸葛天笑了,转头看着依然一脸愤怒的夜莺,他起身修长的身影立即走向夜莺。
一时间强大的压力让夜莺挣扎的更厉害,但是身体还是软软的没有一丝力气,这让夜莺很是懊恼。她看着他俯下身体在她的身边躺下去,柔软的大床因为他沉重的身体凹陷下去,她的身体连带着那个坡度也象他那里滑了过去,诸葛天笑着将手一伸揽住夜莺的腰,另一直手就捏了下她的鼻子:"想我了?"
"不想。"夜莺哼了声,没有办法将诸葛天的手甩开,她干脆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一声悠长的叹息,诸葛天将下颌摩挲着夜莺的额头:"可是我想你了,非常想非常想,我本不想这样带你回来,可是冰原那家伙让我太不放心,晚了,我怕我后悔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