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快喘不过气了,有种窒息的错觉。
至于作为头头的何永华,更是没种的,当场吓的尿了裤子。
嗒嗒的水声,让乐悠脸黑了黑。
不由分明的,将插在何永华大腿上的刀子抽了出来。鲜血再次喷了出来,痛的何永华额头上冷汗如雨下。恐惧的望着乐悠,试图拼命的想挣脱。
可惜,绳子依旧牢牢的捆着,反倒是将自己的手磨的鲜血直流。
"怎么,这样就怕了。一个大男人,居然这样就吓的尿裤子,简直丢人。还弄脏了我的地板,不是胆子挺大的吗?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
染血的刀子,若有似无在何永华的脸上划过。那冰凉的触感,让何永华再次吓的牙齿直打架。缩了缩脖子,想避开要人命锋利的刀子。
这道上的规矩,何永华怎么会不懂。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这被害人会有反过来,沦为自己的一天。
这个女人,哪里是什么迷人的妖精,根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呜呜呜。"
张了张口,何永华试图想求得一线生机。虽然一向认为女人都是软柿子,可是眼前的女魔头。让何永华没有自信,她敢不敢下狠手要他的命。那眼中的杀气,不似作假。
看到老大真的被捅了,二腿子吓的不轻。
同时,心里也暗暗庆幸,好在他刚才识趣。没等对方逼问,便主动乖乖的全招了。不然,二腿子敢保证,这一刀子恐怕也会捅在他身上。
一想到这个可能,二腿子手心都吓的直冒汗。无比的后悔,不该跟着老大鬼迷心窍的半夜跑来动手。结果好处没有捞着,反而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少夫人,你是想杀了他们?"
魏管家也捕捉到了乐悠眼中的杀气,震惊的同时,心里更是再掀波澜。
咽了咽口水,也怕乐悠因为这些人渣招祸上身。毕竟,这杀人可是犯法的,除非能神不知鬼不觉将人处理了。只是这满地的血,即便这些人是上门劫偷,杀人恐怕仍旧会被判刑。
杀了他们?
却不知,魏管家的话一出,更是吓的三个毛贼哆嗦的厉害。
"别、大姐别杀我们,我们错了。不该贪钱做这种丧尽天良的坏事,求求大姐饶我们一命。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个嘴巴被塞的东西的何永华等说不出话,只能是无力的发出呜呜声。唯有二腿子不死心的,惊慌哀求。像个大姑娘似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的乐悠不得不退后一步。
以免被二腿子的鼻涕甩到,怪恶心人。
"魏管家觉得不可?"
挑了挑眉,瞥见了魏管家眼中一闪而逝的精芒。不知在想什么,不过,乐悠可不相信魏管家会害怕杀人。齐家好歹也是家大业大,偶尔处理几个不长眼的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没有,只是不想看到少夫人污了自己的手。对付这种垃圾,最好是有专门的人处理。"
摇了摇头,魏管家很是认真的回答道。
专门的人,难道是请杀人?
惊骇的盯着魏管家,何永华兄弟三人这才真正的明白。他们真的是踢到大铁板了,这哪是好欺的孤儿寡妇,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
"算了,不必了,只是几个不入流了小流氓。根本上不了什么台面,冤有头债有主,找真正的幕后凶手还是根本。不过,作为贪心的代价,还是必需得付出。既然是你先起的头,那就留下你的一根手指吧。"
话完,未给何永华辩解的机会,乐悠手中的刀子精准的切下了何永华的尾指。
"呜呜。"
十指痛心,即使断的只是最不常用的尾指。仍旧让何永华痛的全身汗如雨下,哆嗦不止。本就不好看的脸色,此刻更是瞬间煞白如纸。
目光瞥向不断喷出大量鲜血的伤口,两眼一翻白,何永华承受不住的晕厥过去。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招惹上这个要人命的女魔头,结果好处半点没捞上。
小命就快去了一条,得不偿失。
"老、老大?"
望着地上的断指,再看着不断喷出鲜血的伤口。二腿子吓的牙齿直打架,再看似乎翻眼的老大。更是吓的二腿子差点胆都给吓破了,惊骇的想着,老大该不会是真的挂了。
快、狠、准!
魏管家望着仍旧面不改色的乐悠,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的精芒。绝不相信,这会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女孩能做出来的手段。
到底,她真的是曾经的少夫人吗?还是说被调了包,眼前这个,根本就是另有其人。不然,短短的时间里,就算一个人改变再大。也不可能各方面,完全像变了一个人。
外表就算了,但这脾气,还有处理事情的手段。说什么,魏管家都不相信,眼前还能面带笑容断人手指的女人。会是曾经的少夫人,那么,若不是她又是谁?
有什么目地?
脑海中闪过了种种可能,更是让魏管家不得不警惕起来。
"真没用,居然晕了。"
不屑的冷睨了眼晕过去的何永华,乐悠不满的撇了撇嘴角。就这痛,连她当初在组织里训练里的十份之一都不及。
组织曾为了训练她的忍痛能力,不用施过惨无人道的针刑。电击,或者是断骨,甚至连精神上都没有错过。微眯了眯眼,想到陈美珊,乐悠嘴角勾起一缕恶魔般阴冷的邪笑。
陈美珊送了她这么一份大礼,礼而不往非君子所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