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赫连鹰现在被药控制着身体,他早就提裤子走人了!
但在今晚,无论花无缺说什么、做什么,都无法阻挡赫连鹰夺走她纯真第一次!
一股灼热再度窜入赫连鹰的小腹,他痛苦的仰头低吼!
压下身躯、托起她的娇臀,赫连鹰准备...
"鹰儿,我听玉蓉说你...啊呀!"房门突然被推开,甄氏一眼就看到了床上姿势惹火的两个人!
"啊!"花无缺发出杀猪般的尖叫,而且叫声高低起伏了三个音节--"啊...哈...啊..."疼死她了啊!
赫连鹰甩甩头,冷风一吹他又有点清醒了,但为时已晚,因为甄氏的突然闯入使得赫连鹰和花无缺都是一惊,他的那个一滑就...就直接给花无缺破了瓜!也难怪花无缺叫得鬼哭神嚎,半点精神准备都没有啊!就那么硬生生...
甄氏反应极快,刚踏入一步用了一秒看清床上的态势,下一秒就退了出去把门关上!使后面一起赶过来的紫华郡主和王府、将军府的下人们没看到里面的活春/宫秀!
"夫...夫人,我听到...好像听到我们王府的婢女花儿在里面..."惨叫?紫华郡主吓得浑身发抖,眼泪都涌了上来,"她没事吧?"不会被赫连鹰给虐待着呢吧?
甄氏一张老脸红得像番茄,明明天气很冷,但她额头瞬间就出了汗。
"呵呵,郡主多虑了。"甄氏的声调有点怪,像被人捏住脖子似的,"刚才...刚才我看到...看到你们王府的婢女和鹰儿在床上...哦不是!"
下人们互相对望,都低下头装没听到。
"在床上?"紫华郡主眨着纯真的双眸,"在床上作什么?"
甄氏欲哭无泪,摊摊手,"王府的那个婢女在床上给我家鹰儿拔火罐儿!"
"原来花儿还有这等手艺呀!"紫华郡主抚掌一笑,然后挽住甄氏的手臂道,"花儿很厉害的,就让她帮赫连将军治病吧!我也常听王府下人说,拔火罐儿和刮痧一样治病好得快。"
"哦,是是..."甄氏用帕子擦着汗,"那郡主,我们还是到前厅等...等等吧。"
紫华郡主欣然同意,挽着甄氏离开赫连鹰的院子。
臭小子!你最好给我快点办事儿,事后看我和你爹不剥了你的皮!
甄氏边走边在心里咬牙切齿的骂赫连鹰!
"花儿,我只是..."赫连鹰望着花无缺微微扭曲的小脸,恼恨不已!
他不是这么没有自制力的人,今天一切都不太对劲!
只不过喝了一两壶酒,他怎么就会变得控制不住欲望了?先是差点抱了孙玉蓉,现在又强要了花无缺!
花无缺哼了两声,摆摆手认命地道:"反正...反正都这样了,你...你就快点吧!"
真是让男人软掉的话啊!赫连鹰苦笑一声,他没有软掉,反而因为花无缺说话时身体的轻颤而更想驰骋在她的花壶之中!
俯身亲吻花无缺脸上的泪,赫连鹰叹息地道:"花儿,恐怕没法太快。"
"啥?"花无缺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得多久?"
赫连鹰干脆直接以唇封印,不再让花无缺开口讲话!
接下来的时间里,花无缺果然没有再开口讲话的机会!即使赫连鹰松开了她的嘴,她能讲出来的也只是单音节的"啊"!
呜...言情小说都是骗人!说什么第一次就会有欲仙欲死的快感!她是快要成仙了!死掉了就成仙了嘛!欲死?她也快要死了!
身子撕裂般的疼痛令花无缺咬紧牙关,时不时因疼痛而迸出痛呼的"啊"声。
两个人相拥的跌回被褥间,花无缺觉得自己真的死过一回了!
可是...
"不要...求求你..."当赫连鹰的手再度伸过来罩住她的一侧柔软时,轮到花无缺发出哀鸣了。
"对不起,花儿,这次我会温柔点儿。"赫连鹰愧疚地吻着她的耳朵道。
虽然有了一次泄洪,但他体内的欲流并没有彻底消散!神智倒是清醒了!
方才因为无法放慢速度而伤到花无缺,赫连鹰将她因痛而落泪、忍耐都看在眼里,决定好好补偿她。
温柔个毛啊!当赫连鹰再度因药力而沉沦在欲海中时,花无缺泪流满面!
他精神气爽的换好衣衫像是刚吸足了精气的妖,她萎靡不振的趴在床上像极被吸光了精气的人!
太...太过分了!花无缺勉强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赫连鹰,又无力的垂下眼帘。
走到床边坐下,赫连鹰心疼地看着花无缺后背上的青青紫紫,轻轻拉上被子盖住她的身子。
"我去前面跟爹娘打个招呼,再让婢女拿套女人的衣裙来给你。"赫连鹰停顿一下后又道,"我会跟爹娘说把你接进府里的事。"
花无缺没有动静,不知道是睡死了,还是没力气回话。
房间里有些乱,扯掉的内外室帘子扔在地上、两个人的衣服碎片也散落在地上...难怪昨晚一开门就有冷风吹进来,原来是帘子掉落了!但挂得好端端的帘子怎么会扯掉了呢?
出了院落,看到一个下人后叫住,赫连鹰吩咐那名下人去找管家忠伯,让忠伯派两名婢女拿着干净的女子衣裙去自己的房中服侍一位叫花儿的姑娘。
交待完毕后,赫连鹰又往父母的院落走。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渐渐理顺着自己昨晚的异样到底是因为什么!想来想去只有两个疑点:首先是与久未见面的南实远在街上相遇后被拉去喝花酒,其次就是喝醉之后他是如何"碰巧"被孙玉蓉送回将军府的呢?
进了父母的院落,赫连鹰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今天他没让下人来服侍自己更衣,发冠是在收拾好的书房由小厮崔福给梳的,也没有铜镜,不知道...
"鹰儿,进来吧!"赫连雄的声音从屋内响起。
下人撩起帘子让赫连鹰进入,旋即又放下挡风的帘子。
今天父母起得依旧很早,赫连鹰进屋后先给父母行礼问安,然后坐到一旁。
甄氏的脸在见到儿子走进来后就变得很红,待赫连鹰一坐下,她就用手捅了捅丈夫的腰侧,示意丈夫说话。
赫连雄清咳了一声,拿出父亲的威严来道:"鹰儿,听说昨晚你与紫华郡主的婢女..."
"爹,娘。"赫连鹰打断父亲的质问,将袍摆向前掸了两下后轻松地道,"孩儿知道您们想问什么、想知道什么,不妨就由孩儿都说了吧。"
"咳咳,好,就让他自己说!"甄氏瞪了一眼儿子,又别过头。
"昨天我偶遇南司马四子南实远,被他拉去凝香院喝花酒,席间多贪了几杯就醉了。"赫连鹰从容地道,"只记得南实远说派下人送我回府,但不知什么原因反倒是由玉蓉把我送回来。想必是妓馆的酒里都有些花样儿,我喝了之后控制不住欲念..."
"咳咳!这段就略过吧!"赫连雄尴尬地阻止儿子过于详细的解释,"说说那名王府的婢女!我们自己将军府里倾心于你,愿意帮你...帮你那什么的婢女不知道有多少,你怎么就动了紫华郡主身边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