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苍撇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靠在了一边的墙上,他想,对于齐优皮肤的问题,齐桀处理起来会比较拿手吧,虽然这个认知让他很不爽,非常不爽!
齐桀拿出军裤里的手机,拨了过去:"司锆,到我房间去拿那块白色的毛巾,裹上冰块马上带到一号休息室来。"
一分钟后,一名还穿着迷彩服的高大男子就急匆匆地敲门走进了房间,正要说话却发现宗政苍也在,顿时有些警惕起来,他是齐桀早年就安排在海防军区的人,而这个宗政苍又是中央首长的孙子,他不得不防范。
"没事。"宗政苍心里微微惊讶,海防这样不起眼的军区,齐桀竟然也布置了人手,还是个大炮连的连长!不过眼下齐优那红彤彤的皮肤才是正事,这些事情事后再说。他挥了挥手,"走去吧。"
"拿过来。"齐桀会叫这司锆来,他也就不怕宗政苍干什么,大不了让司锆回他们的大本营去,海防军区的事情,这几天他也知道得差不多了。
"是!"司锆见此,也知道了齐桀的意思,既然如此,那么他更加不会对宗政苍假以辞色了,他奉主的人,从来都只有齐桀一个,能让他低头的人,也只有他一个!
齐桀接过那包了冰块的毛巾,也不让司锆离开,转身先将冰块捂热了一点点才放心将它放在齐优的小脸上,见她皱起一张俏脸,忙问道:"怎么?疼?"
"嗯。"齐优摇摇头,"不疼,就是冰冰的,现在舒服多了呢。"
"那就好。"
司锆本来是目不斜视地站在一边的,现在一听齐桀那堪称温柔的声音,他猛地心突了突,不自觉地转过了头,见老大那温柔得不行的模样,他真是险些没有跳起来,指着他尊敬的男人喊一声:"你不是假冒的吧!"这么温柔的老大,他可是从来没见过啊!
其实事实并没有司锆想得那么夸张,只是齐桀向来冷酷无情,明明没有可以施压,也会让人觉得他在放冷气,现在他身边没了明显的冷气,声音也放得轻缓,司锆才惊诧起来。
齐桀帮她敷着冰块,一旁宗政苍仔细地看着,大概是想学会了好以后他自己帮着齐优这么做,而司锆则是暗暗抽着气地看着这三人,最后,一手握拳一手平摊,敲在了一起,得出了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结论,这三人——有奸情!
齐优那嗜睡的性子又犯了,舒舒服服地就靠在齐桀怀里睡着了,齐桀对此皱了皱眉,勉强压下心中的不安,将毛巾放在了会议长桌上面,微微动了动双臂,给她调整出了一个舒适的位置。
"我到是不知道,一个新进列兵,可以指挥我们大炮连的连长了。"宗政苍看见齐优竟然趴在人家身上睡着了,嘴角抽搐了几下,然后开始说起了齐桀。
"谁规定我就不能?"齐桀冷淡地反问,将怀中人轻手抱起,"司锆,准备呈报退伍公文。"
"是!老大!"司锆那一如既往的肃穆神情突然松缓,他心道,他娘的,终于不用待在这个该死的军区了,真他娘的几乎每天都要受气!特别是那个王奎,真是令人想海扁他好几顿,打得他老娘都不认识他才好!
"等等!我又没说要怎么他,干嘛退伍?"宗政苍站直了身体,其实这个人他是知道的,对炮火的研究很有潜力,现在看他是齐桀的人,也就是说他在军区里表现出来的还不是完全的实力,那么将他留下来,绝对是有好处的,至少从为了齐优的这个层面讲,齐桀是可以放心他不会对齐家做出什么事情来的。
"留下他,我还能有什么好处?"齐桀已经站起身,又回头问道。他铁血冷酷,喜好直来直往,但这不代表他不精明,作为齐寻的二哥,他那占利的头脑自然是不差的。
宗政苍显然没想到齐桀会这样反问,微微愣了愣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我觉得我们有必要达成一个共识,不然不小心伤害到了某人,都是你我不愿意的。"
齐桀冷厉的双眸微微眯起,瞬间便做出了权衡利弊,宗政苍说得不错,他的势力范围主要在南美,可是他的家族势力稳稳占据着京城,乃至华夏国的第一,这样强大的实力,若真冲突起来,两者必有一伤,既然如此,又何必为那些等着看好戏的人做嫁衣呢?
"司锆,门外候着。"
"是!"司锆虽然好奇宗政苍口中的某人是谁,不过多年来军事化的教育和对齐桀的忠诚,让他的身体甚至比头脑跟快一步地服从了。
休息室的房门被关上,一室安静,只留下三个人清浅的呼吸和睡梦中齐优偶尔发出的可爱的呢喃声。
"她还真能睡。"宗政苍眼角抽搐,鄙视了齐优一个。
齐桀不对此做任何回复,而是说道:"你祖父的意思很明确,由我做军部首领,而功成之后,我自会保得华夏国平安。"
宗政苍点了点头,在靠着窗口的位子上坐下:"你也应该已经知道,这个军区其实是我们宗政苍家保持军权的一张王牌中的暗牌,就算你成了首长,我们也不可能将它教给你。"
"我也不需要。"
"知道,你有一个两省军区在,作为你的后盾,自然也不差了,虽然这一张牌是明面上的。"宗政苍觉得除去齐桀身世不明和情敌的身份,他还是很欣赏的,想法正确果敢、行事雷厉风行,又颇具大将之风,是可以和他并肩的一种男人,"爷爷会让你来这个军区,就是想让你带走几个明年首长大选的时候,可以用的上的人。还有给大家露露脸。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的目的了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