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总是深情脉脉的瞧着林地,何干脑子一动:“是林地的小三或者地下情人?”
再顺着她的目光一瞟,脑子豁然开朗。
姑娘正满杯醋酸的盯住着姨姐儿呢,哦,看来有戏。
这时,何干听见老婆问:“丽丽,那开水是谁放在哪儿的?怎么会放在那儿?偏偏淋了兵兵,是不是故意谋害啊?”
“我来解释,我来解释。”
一个中年男颤抖着嗓门儿接上:“开水是每天早上烧好,放在那儿,供学生们喝的。可今早上烧水工家里临时有急事,提前烧了开水也没有盖上就跑了。”
“你是谁?”林莎瞟瞟他。
丽丽接嘴:“他是我们的总务主任,刚赶到的。”
林莎就一把揪住总务主任的衣襟:“好啊,正找你呢。你个杀人凶手,怎么现在才到?”
“哎哎,请你松手,松”
没想到林莎倒扬起了右手:“松手,我还想揍你呢。说,为什么要谋害我家兵兵?”
林音忙拉住妹妹:“林莎,不管人家的事,放手。”,何干也挤过去,拉住老婆:“不像话,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林莎,你总得注意一下影响呢。”
林莎转身一口唾沫吐在老公脸上。
“影响?我们林家兵兵是将相之材,大官之身,一定是有人故意谋害。你身为林家女婿,胳膊肘儿却朝外扭。滚开!我注意?注意个屁!”
虽然早习惯了林莎的漫骂和撒野,可是这样当着外人被她吐唾沫,却是第一次。
何干的血冲上了脑子,满脸滚烫,涨得难受。
他拚命的控制着自已,咬破了嘴唇皮儿。丽丽看在眼里,吓得拉住妈妈号啕大哭。顾到女儿的哭泣,林莎才松了手。
那个倒霉的总务主任,感激的朝何干拱拱双手。
总务主任惊魂未定的脸孔上,有了一丝血色:“谢了,何局。唉唉,我怎么这样倒霉哟?”,这一下倒把何干逗笑:“世界这么大,总得有人倒霉吧?哦对了,你那开水平时是多久烧好的?”
“一般是学生要到校之前,也就六七点钟吧。”
“清晨六七点钟?”
总务主任点点头:“是的,刚好赶上学生起床吃饭到教室。”,“你刚才说是提前烧好什么的?”何干皱起眉头想想,注意的又问:“提前多久?”
“好像四五点钟就烧好了?”
总务主任喃喃自语:“应该不太烫的。”
何干斜睨着姨姐儿:“林主任,听到了吗?兵兵应该无大恙的,你别再哭啦。”,果然,像是印证何干的话一样,玻璃屏风后的主治医生和护士们,突然像集体约好似的,放下了手术刀和绷带什么的,都转过脸,惊愕地打量着黑压压的一屋人。
主治医生一眼看到人群最面前的二张熟悉脸孔,随即朝张书记和谢市长微笑点头,举起右手指做了个大大的OK。
然后,他高举双手,任由护士一一替自已脱下白大褂和手套,顾不上洗手,即推门而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