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掀开贴身的内衣,拆开内衣的缝线,从衣服的夹层中掏出一封火缄的密信,恭恭敬敬地递给苏羽云。
苏羽云接信在手,查看封印无误,将信撕开。
看到信上的内容,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要了火,将信烧掉,向太监一摊手。
"我娘还有东西给我,是吗?"
"是的,娘娘。"
太监走到一面墙的角落,掀开墙上挂的一幅画,在画背面的墙壁上按了几按。
墙壁上便露出一个半尺见方的小洞。
太监从洞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双手高举,递给苏羽云。
"娘娘,这就是了。"
苏羽云接过小瓷瓶,贴身藏好,向太监告辞。
"我知道了。出来时间太长,我必须得回去了。"
"娘娘,您千万小心点。"
苏羽云从太监的房中出来,循着先前的路径,躲躲闪闪地回到房中。
坐在房内,将小瓷瓶藏在衣柜的底部,坐在桌前沉思。
她今日去找那个太监,原本是想让他帮她找个机会出宫,她要去见沐国师。
没想到,沐国师反倒给她留下了密信和那个小瓷瓶。
苏羽云坐在房中,一遍遍回想着沐国师密信上的内容。
她当真没有想到,娘竟然要她对左倾颜下手。
娘一定是怀疑了,怀疑先前行刺她的人是左倾颜。
所以现在她也要动手了,以免夜长梦多。
苏羽云越想越觉得悲哀。
这两个她最在意的人,她想要违护的人,却屡屡利用她。
一个利用她害她的亲娘,一个利用她害她的丈夫,她夹在中间算什么?
她在这儿只是一个冒牌货,无权无势,无力回天,但也不愿当他们的工具。
她没有办法阻止他们,她就离开得了,眼不见为净,他们爱怎么斗怎么斗去。
谁赢谁输,都跟她无关。
可是想虽这么想,当真起身,到橱柜前打算收拾东西时,手却停在了门把手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