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没什么。”离玉树白嫩的小手捧着茶盏‘跐溜跐溜’的喝着,时不时的掀起眼皮偷偷的瞄慕容澈,生怕这个笑面虎会搞什么鬼。
烧炭的声音‘刺啦刺啦’的想着。
弱化了慕容澈的脚步声,‘吧嗒’趁着离玉树不注意之时,慕容澈往里面丢了一块东西。
反应迟钝的离玉树吞下一口后才瞪大杏眸看着他:“慕容澈,你是不是往里面放媚.药了,你这个坏犊子……”
‘咻’的一下子,离玉树想都没想便把茶盏里的水朝他泼去。
慕容澈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压下愠怒,伸出手指指着她:“离玉树,本尊主会征服你的。”
“你先洗干净再说吧。”离玉树把手指放到唇角两边一扯,吐舌头,做鬼脸,要活活气死慕容澈的节奏。
“把绿豆收拾干净,晚上,你就吃这些绿豆了。”慕容澈瞟了一眼她吐出来的粉嫩小舌头,喉结滚动,朝外走去。
宫厅。
慕容澈用真丝帕子细细的擦着手指,细细的擦着脸上的茶水,似笑非笑的唇角勾起:“有趣,有趣。”
“尊主,要不要洗把脸。”若歌端着一个面盆放到前面的面盆琉璃架上,取了一条柔软的面巾搭在架子上。
“给我浸湿,拿来。”慕容澈斜歪着靠在长塌上,慵懒的模样如森林中准备捕猎的狮子,他勾起邪魅的唇角,不羁的深眸噙着戏谑的情愫幽幽的盯着若歌看。
若歌身条很棒,如水蛇一般,不盈一握的腰肢被纤细的腰带束着,细碎的青丝垂在额边有一种含羞带臊的味道,仙雾腾腾的眸给人的感觉很不真实,好似她是活在天庭的仙女似的。
若歌能够感受到慕容澈那如火一般的眼神。
她垂下眸子,知道慕容澈又在试探自己。
她故作淡若如风的样子,卷起了袖口,睫毛微眨,拿起面巾泡在面盆里面浸湿,而后拧干,捻着玉步来到慕容澈面前。
“尊主。”若歌微微垂眸将手上的帕子递给慕容澈。
慕容澈灼灼的看着她,接过帕子擦了擦脸,一边擦脸一边观察着若歌的神情。
好在若歌控制力十分好,表面毫无波澜,好似面前坐的是一尊雕塑一般。
就在慕容澈将帕子放在她手上时,忽地捉住她纤细的手腕朝自己面前一拉,惯性使然,若歌猛地栽在他的怀里,侧着身子紧紧的,亲昵的挨着他。
“尊主。”若歌惊呼,欲起身。
慕容澈牢牢的叩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他们在一起合作多年。
这是慕容澈第一次这般近距离的待她。
若歌稳住了自己的心神,粗喘的呼吸慢慢平复:“尊主这是何意。”
“转过来,抬起头。”慕容澈捏了捏她的腰肢,霸道的命令。
垂着长睫的若歌微微抬头,看向他深若幽潭的丹凤眸,眼神波澜不惊,毫无起伏:“尊主,不知若歌是不是做错事情了。”
慕容澈并没有立刻回应她。
擎起手掌游走到若歌纤细的玉手前,覆上。
若歌吓坏了:“尊主。”
“恩?”不悦的字样从慕容澈的喉咙中吐出来。
若歌乖巧的垂下眸子。
于慕容澈,若歌唯有服从,必须服从,绝对服从,无条件服从。
哪怕慕容澈现在让她脱光了,她也不能有任何怨言和理由。
慕容澈满意的挑起唇角,粗粝的指腹揉捏着若歌的手指:“若歌,若有一****嫁人了,本尊主还真的不舍得你呢。”
他的话,只能听一半。
“尊主,若歌早晚要嫁人的,不过请尊主放心,若歌嫁人之前一定会寻找一个合适的女子来接替若歌的位置的,不会给尊主造成困扰和麻烦的。”若歌把自己的长指当成石头,这样她就没有感觉了。
“恩。”慕容澈沉声应着,长指转移到她的下巴上,挑起,凝着她雾腾腾的眸子:“若歌,你一向懂规矩,方才是怎么了?恩?”
最后一个音节几乎是慕容澈从唇齿中挤出来的。
若歌深感大事不妙,立即从慕容澈的怀里爬起来,规矩的站在他面前,跪下:“尊主,若歌知错了,方才若歌以为玉树出事了,出于关心所以才进去看看的。”
“出事了?出于关心?”慕容澈慢慢的品着这两句话,大掌‘砰’的拍在扶手上,冷哼:“若歌,你跟随本尊主多年,今日之事处理的最为愚蠢!在本尊主这里能出什么事!本尊主没让你进去谁允许你私自闯进去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