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乖,你小时就这般调皮?”离傲天享受着她带给自己的丝滑触感,柔软,滑嫩,让他爱不释手,他蛊惑的声音在她耳边缭绕着。
滚烫的唇在她雪白的脖颈上轻轻的摩挲着,细细的吻着。
“皇叔,我是男儿,你对一个男儿亲亲摸摸的你害不害臊啊。”离玉树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怎么想怎么觉得怪异。
“不害臊。”离傲天大言不惭的说,随即生出了逗弄她的心思,另一只手揉着她软乎乎的耳垂:“微臣可以把皇上当成女子。”
离玉树瞪大了眼睛:“皇叔,你可千万别开玩笑啊,朕一个男儿你非把朕当成女子做什么,传出去怪让人笑话的。”
“皇上这般紧张做什么?”她紧张的粗喘声让离傲天浑身一僵,好似体内的洪水猛兽被她一个不小心释放出来了一般:“微臣只是做个假设罢了”
假设你个大萝卜腿儿啊。
这种事能假设吗?
能吗能吗?
朕的心啊,吓的突突的跳。
心虚的小东西。
“朕紧张了吗?”离玉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稳,还有心思开玩笑呢:“不紧张,皇叔别想那么多好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叔有***的嗜好呢。”
那两个字让离傲天浑身一僵。
对。
她还认为自己和他是亲叔侄呢。
哪怕有一日二人赤城相见,想来离玉树也无法接受他们的关系吧。
该死。
他把这茬给忘了。
可是,现在怎能告诉离玉树她的真实身世呢。
不能,绝对不能。
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温度让离玉树搞不懂了。
一会儿冷冽如冰块儿,一会儿滚烫如火石。
“呵……”离傲天十分会掌控自己的情绪。
一个成功的王者,若是连自己的情绪都无法掌控,那么,他还能掌控的了什么。
“微臣的嗜好可没有那么重口味。”离傲天冷哼一声,将不悦隐藏在胸口。
“朕……”一个字才吐出来,离玉树便委屈的‘哎呦’了一声:“朕的肚子,皇叔,你的奏台实在是太硬了,硌着朕的肚子了。”
因为离玉树恰好是趴在奏台上的,而奏台的边沿是凸出来的,离玉树的肌肤柔软,只要硌一下便会痛,所以她现在不是装的。
看她的小脸儿皱成一团的模样,离傲天有些心疼的拉开她:“微臣看看,磕到哪儿了。”
“这儿,就是这儿。”离玉树指着自己的小肚子,眼睛都眯起来了,她都要飙泪了:“疼死了,破奏台,那么硬。”
话音才落,离傲天忽地厉喝一声:“来人。”
“属下在。”鹧鸪忽地推门而入。
原来他一直在外面守着呢。
“把这个奏台丢出去。”离傲天性感凉薄的唇一开一合,眸子幽深。
既然是她不喜欢的东西便丢掉吧。
鹧鸪一愣:“是。”
离玉树懵了,拦住他:“诶诶诶皇叔,好好的奏台丢掉干什么啊。”
“它方才磕到皇上了。”离傲天一脸傲然的说。
离玉树有一瞬的无语。
一个死物,怎的这么较真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