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是涣散的,不知道幻想了什么。
他的手里还握着一个菜刀。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把我的媳妇还给我。”男子猛的爬起来,菜刀照着离佰木的脑袋砍下去。
快如疾风,势如闪电的离佰木抬起长袍下修长,结实,有力的长腿,如刀剑般踢开了男子。
菜刀特别危险的擦着离佰木的耳朵飞过,剁在了一边的柱子上。
成成的小心脏都要跳出来了啊,她飞奔过去:“大木哥,没事吧。”
离佰木气势凛然,眸光冷的逼人,也知道愈到夜里,这群人的意志力愈是薄弱,能够把最深层的秘密激发出来。
离佰木从前面的柜子里找出来一个粗粗的绳子,二话不说直接把方才那个拿菜刀的男子给捆起来了。
其他人不乐意了:“这位兄台有点过分了,你有什么资格绑别人。”
“不绑?让他砍了这里所有的人?”说话的功夫,已经把人绑起来了,黑暗中的离佰木将危险散发到了极致:“我再说一遍,控制不住自己的,我照样会绑起来。”
吱嘎。
深更半夜,有人进酒楼了。
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看着,好似是妖魔鬼怪闯进来了似的。
有的人拿着扫帚,有的人拿着碗,有的人举着椅子。
那人早就察觉到危险了,不过他不是正儿八经的走进来的,他是滚进来的,所以那些“武器”根本没能伤害到他。
他独特的沉香味儿让成成一下子清醒了,她抓着离佰木的袖子,兴奋的说:“大木哥,是三森,是三森。”
“恩。”在离佰森进来时,离佰木就闻到了他的味道,像他们这种贵族身上都会有独一无二的味道。
成成想过去,离佰木扣住了她的手腕:“让他过来,这群人太危险。”
“好。”成成点点头,那些人的意志力都逐渐涣散了,离佰木也从绑了一个人上升到绑了十多个人,再绑下去恐怕整个酒楼的人都绑起来了。
离佰森邪魅的眸如森林中的野兽,他凶巴巴的瞪着他们,声音纨绔不羁的:“干什么?老子是来吃饭的,干什么一个个的都把老子当成饭了。”
“滚滚滚,一边儿去,干什么拿着菜刀对着老子,以为老子是烤鸭啊。”
“还有你,把椅子放下去。”
成成靠在墙壁上,寂静的酒楼里就只剩下离佰森呱噪的声音了。
呱噪声愈来愈近,成成抚额,心里想,别刮躁了,你马上就要摊上大事了。
想法才落地,离佰森的嚎叫声便响起来了:“哥,成成,救我啊,这帮人,这帮人是疯了么。”
成成叹气:死三森,臭三森,真是干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这个时候惹他们干什么呢。
离佰木鹰隼的眸凝聚起光芒:“离佰森,把他们绑起来。”
因为他看到那些人的意志力已经逐渐崩塌,根本控制不住了,嘴里念念有词,上演着自己的故事。
“还我银子。”
“啊,别烧我的家。”
“我杀了你们……”
“快走,有人要追杀你们……”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