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了……瘫……了。
离玉树葡萄般的大眼睛瞪的滴流滴流圆,她怔怔的望着伫立在不远处的离傲天。
他一袭玄衣,发冠的墨玉闪烁着黑曜的暗光。
那张刀凿的俊脸噙着满满的凉意,似乎要将人冻成冰块儿一般。
隔着这么远,离玉树都能感觉到如刀子一般的风。
“那个,九千岁,朕没事了。”离玉树颤颤巍巍的把手指头往回缩,总觉得做了亏心事一般。
她实在是忍受不了离傲天的眼神了。
谁来解救她啊。
九千岁总觉得她全身哆嗦,还以为是她疼的,只好把她的手指头从嘴巴里拿出来:“本座都没嫌你脏,你反倒嫌弃本座了。”
也不知怎的,九千岁还挺稀罕这个小东西的。
方才把手指含进去的时候丝毫不觉得脏,几乎是下意识的。
可离玉树连声谢谢都没说,眼睛一瞬不瞬的瞅向某处,九千岁的视线循着望了过去。
竟然是离傲天。
他何时来的。
不过,他无所谓。
落落大方的将挽起的袖口撸下来,唇角勾着挑衅的弧度,妖冶的桃花眼万种风情:“原来是离王爷,离王爷是属鬼的么?走路都没声儿的。”
喵呀。
真是针尖对麦芒啊。
离玉树紧张兮兮的朝后闪躲一下子。
心想,他们是不是要干起来了。
那她应该帮谁?
会不会伤及到自己。
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她现在是不是应该躲起来呢?
躲到哪儿比较好呢?桌子下?还是床底下呢?
用什么护住头呢?
诶?
要不用篮子吧,护住的地方多一些。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离傲天一个箭步冲到离玉树跟前。
她脖子一缩。
等了一会儿倏然觉得没什么危险。
她胆大的两边瞅瞅。
左边是离傲天,右边是九千岁,中间是她。
诶?
好奇怪的画像。
这岂不是像左青龙,右白虎,中间夹个二百五啊。
喵的。
你们二人可不可以换个站法啊。
“本王走路什么样你管不着。”离傲天声音幽冷,锐利的眸看着九千岁:“这儿是皇帝的寝宫,九千岁这个外人有事没事还是少来的好。”
“本座是外人?”九千岁冷哼:“王爷才是外人吧,本座乃是皇帝的身边人。”
离玉树的心漏了一拍,幸好他没说自己是她的枕边人。
离傲天似乎不满意他的说辞,反驳道:“笑话!本王乃是皇帝的皇叔,是亲戚,于皇帝来说,九千岁才是真正的外人。”
“你这个皇叔……”九千岁欲想反驳,离玉树忽地蹲在了地上。
二人疑惑的相互对视一眼,而后垂头看向离玉树,异口同声的问:“皇帝怎么了?”
离玉树生无可恋的盯着地面看,幽幽道:“你们两个人吵架归吵架,可是可不可以不要往我脸上喷吐沫星子啊。”
喷的她一脸,真怕自己脸上长麻子啊。
二人尴尬了一会儿,离傲天怎么看九千岁怎么不顺眼,声音不悦,带着不耐烦:“竟然没事了九千岁请回吧。”
“树树的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