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澈如一个溺水的孩子。
若歌话恍若是一个救命稻草。
他在情|爱中如一个懵懂的小孩子。
他在若歌的身上尝到了男女之间的爱。
可现在若歌却从头到尾给他泼了一层凉水。
无情且绝情的告诉他,他们之间不是爱,只是一场骗局!
他怎能忍受?怎能忍受?
那颗黑色的解药经过雪雹的洗礼,经过若歌手指的温度好似要融化了。
慕容澈好似抓住了一个救命稻草,捏起若歌纤细的手腕,将她指尖的黑色药丸夺了出来,一口吞了下去,连水都没有喝。
黑色的解药好苦。
顺着慕容澈的喉咙滚下去,苦尽了心扉。
“可以放我走了,你我,缘尽至此。”若歌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
脚才站稳,整个人就被慕容澈叩住了,他赤红的眸十分骇人,死死的抓着若歌,冷飕飕的看着她,似要将她吞了:“等我确定了我不爱你之后我才能放你走!”
“何必,这是不言而喻的答案。”若歌被他箍疼了,看着他茫然,无措的样子,疼的心尖发颤。
“闭嘴!你闭嘴!”此时此刻的慕容澈如一只被激怒的狮子,只要多说一句话便会被他啃的血肉模糊:“你给我闭嘴。”
若歌痛苦的闭上了眸,随他吧。
总之,她早晚是要离开的。
“你跟我来,过来。”浑身湿透的慕容澈撕扯着若歌的衣裳把她拖回了房间,用绳子把她绑住了,又给她点了穴:“你别动,不许动,我一会儿就回来。”
他冒着大雪冲了出去。
若歌瘫在地上,浑身上下动弹不得。
半个时辰后,慕容澈回来了,他抱着一个巨大的笼子回来了。
若歌大惊:“你要干什么?”
“我要把你关起来。”慕容澈残暴的眸凝着嗜血的凉意,他蹲下来,与若歌的视线平齐:“只有我把你关起来,我才会知道那个解药究竟好不好使。”
她颓败的闭上了眸。
慕容澈替她解了穴,而后将她塞进了笼子里,哗啦啦的铁链子缠在上面,又挂了一层锁,他笑,笑的满足且猖狂:“这样你就跑不了了。”
若歌坐在笼子里,苦笑。
她没料到自己是这样的结果。
她在笼子里呆了好几日。
慕容澈真是‘体贴’,夜里,会给她铺着厚厚的铺陈和被子,会让她睡的舒服。
她不挣扎,也不狡辩,更不跟慕容澈吵架。
雪已经停了,慕容澈看起来神神叨叨的,心情好似不错,他的手探进笼子里捏了捏若歌的脸,道:“等着,我给你做吃的。”
若歌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她觉得慕容澈有些疯了。
若歌趁他出去,偷偷将鸳鸯绝情丹的解药拿出来塞进嘴巴里,吃了。
她不想再忍受钻心的痛苦了,那滋味儿简直生不如死。
少主说过,任务完成了,她就会得到解药,这是她应得的。
也许慕容澈现在很抵触,可他会接受的。
片刻,慕容澈捧来了一碗小米粥给她喝。
若歌不解,仙若飘渺的眸看着他,唇瓣微启,道:“慕容澈,你曾说,让我赔给你很多很多的女子,现在,我做到了,你当了皇上以后,三宫六院,妻妾成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