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
恶魔之花,情早已殇不愿念;
水月镜花,镜中之花影漫漫;
紫陌之花,滚滚红尘点不沾;
黄泉之花,碧落虚无叶纤纤;
漠尘之花,心与愿违梦之残;
轮回之花,生生不息花芊澜;
梦殇之花,天心无限花笑颜。
看见的熄灭了,
消失的记住了。
来时,我一无所有;
走时,我一无所求。
可心中淡淡流转,
依然是无处躲藏的忧伤。
——你我恍如烟花的相遇,却留下无法抹去的痕迹。
岸花,永远在彼岸悠然开放,
此岸心,唯有在此岸兀自彷徨。】
白素素不紧不慢地来到了那天的小医馆,果真没人,和老医师告辞后,她又来到了爷孙俩的小屋。
进了门,只见柏老先生在给院子前的青菜施肥。
白素素忍着肠胃的翻涌,不得不轻轻捂住口鼻,心里直叨叨:这古代大小姐的身子果真是金贵啊!
也许是白素素不经意的干呕声,柏老先生终于抬起了头,“哎呀恩人先生来啦!”
柏老先生一直弓腰,想要把白素素请进去。
白素素很不习惯一个老人家这样“恭敬”地对待她,赶紧想要扶起柏老先生,“您不用这么、”
还没触碰到柏老先生的衣角,柏老先生就慌忙后退了一步,末了察觉到白素素的僵在空中的手,才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身上脏......”
白素素一阵心酸,还没说什么,柏老先生又道:“这里臭,恩人随我来。”
白素素随着柏老先生走到门口,见他把一张古老得看不出原本颜色的木凳用一张破碎却干净的帕子擦了又擦,才又双手端着,带白素素来到了后院。
柏老先生把凳子放到后院空地上的一块阴凉处,笑着对白素素说道:“恩人,你先坐。”
白素素依言坐下,这时她才明白刚刚柏老先生那般动作是为哪般,顿时心里总有一种罪恶感,似乎自己不该上门的。
“恩人你等一下。”
丢下这句无厘头的话,柏老先生就回前院了,白素素只听到好像是锯树的声音,然后是水的哗啦啦声,不知道柏老先生在干嘛。
白素素在柏老先生认真擦拭过的木凳上如坐针毡,不知道柏老先生在干什么,但是他总觉得他应该又是在为她“服务”。
终于是切身体验了一把“热锅上的蚂蚁”的什么样的感受了。
最后,等她终于知道柏老先生那般动作又是为哪般之后,那种罪恶感更上一层楼。
“恩人,喝水。”
白素素接过一看,是竹节做的。
竹节?
白素素睁大了眼眸看向柏老先生,“这、这该不会......”
白素素把“杯子”凑近鼻子,瞬间传来好闻的竹子清香。
!!!
白素素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此时此刻的心情,若不是自己此时是男儿装扮,她知真的好想哭鼻子,不是她矫情,实在是,老人家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真的让她受宠若到无以复加。
白素素哽咽着喝下一口,啊,是山泉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