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白若蝶一个人在白炎书房外徘徊,即使寒风凌冽,踏在雪上的脚步也是无比沉重。来来回回地走动,地上的脚印陷下去一层又一层。
可这些白若蝶浑然不知,她想找白炎谈谈,可她的脑子很乱,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白若蝶好不容易平定一点点,便鼓起勇气敲响了书房的门。
“吱呀”,门开了。
“大小姐。”
“刘伯,你怎么在这儿?我找爹爹有事,可以进去吗?”
“蝶儿啊,快进来。”白炎听到白若蝶的声音,连忙开口道。
刘伯恭敬地迎了白若蝶进去,再顺手带好了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风雪。
白若蝶刚坐下,白炎就开口道:“来,喝口热茶。”
待白若蝶喝了两口温热的茶暖和点后,白炎头也不抬悠悠道:“想好要怎么开口了?”
白若蝶一愣,看来爹爹和刘伯应该是从自己来就知道了,所以刘伯开门时看见是自己并无意外。
有点赧然,其实白若蝶并没有理清楚自己的头绪,嬉笑道:“爹爹最近忙不忙啊?”
白炎提着狼毫笔在纸上游走,看似专心致志却甚是无奈地回答着白若蝶的话,“最近除了接待两国来使,倒也没其他事。你就为了这事不睡?”
白若蝶凝着杯子里漂浮的茶叶,余光扫着白炎,无精打采道:“睡不着的何止我一人。”
白炎手一顿,抬头望着前方,不知是在看什么。“有些事情,不是说说那么简单的。”
“可我只知道,该来的,始终会来,躲也躲不掉。与其让心里头的那根刺越来越根深蒂固,加深两人的隔阂,还不如早些说明白,长痛不如短痛。若本就是无心之失,为何要让对方与你一起煎熬受罪?”
白炎瘫在椅子上,眉心紧皱,“容我想想吧。”
白若蝶看得出来,爹娘的恩爱不是装模作样。冰儿的生母一事,白炎肯定有他的苦衷。他宁可被误会这么多年也不肯告知真相,这一时又岂能轻易说动?
她点到为止,相信白炎也会好好考虑的,毕竟拖字诀并不是长久之计,毒瘤只会随着时间越长越大。
天一亮,白若蝶又来到西郊竹林。之前有些生疏,昨日练了一天滑步,基本功她已经很扎实了。
古典舞,白若蝶就看过别人彩排的“红颜旧”,给皇后贺寿的话,就依照自己不协调的四肢改编成简单的“红颜依旧”吧。
回忆着动作,白若蝶发现脚上动作似乎有点不太好做,而且这支舞的活动范围对于滑冰来说太小。那就先忽略脚上动作,随心而滑。
又想起花样滑冰,像里面那些参赛者那样凌空而起旋转什么的太高难度了,但是滑冰跳舞的话像里面那种在冰上转圈是少不了的。
想定白若蝶就开始练习转圈,再配合些简单的手上动作。
说起容易做起难,白若蝶第一次舞圈就因为身体不平衡摔倒在地,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裙和毛线羽绒服的搭配比起来还是弱爆了,这疼痛可比以前来得清晰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