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外面的听到人声,隐约的朝他所在的这个方向走来了,眯起了眼晴,黑暗中,他也能看清,为首的是个女人,是那天他看到那个女人。
后面跟着几个人,看守的人都恭敬的喊声七姐。
“去,你们进去,看看最近抓回来的那个人死了没有。”那个叫七姐的女人下了命令。
接着有两个人打开了铁门,而后有手电照了过来,正好照到他的眼晴上,让他有一刻的不适应,用手挡了一下。
那两个人开始向外面的七姐报告:“七姐,人还活着,要带出去吗?”
外面的七姐,闻声走了进来,不相信的拿过手电筒,照了照,而后喃喃的开口:“这样还能活着,不简单,带出去。”
随后乔东城只感觉到他被人拖着走出了那里,路过几间牢房,他也只看到每间牢房里或多或少有几个脑袋伸出来,都是面黄肌瘦的,眼神都是没有一点儿神采的,可是黑暗中,却都能视物,可能是关的时间太长的原因,自然学会了黑暗中视物的本领。
他其实很虚弱,可是却强打起精神来,想要记住这是那里,军人的正义感是天生的,这种私家牢房,他知道意味着什么,这个地方的存在,得害了不知道多少无辜的人。
七拐八拐,他被两个很瘦小,却很有力气的男人拖着终于到了上面的一层,他心里估算着,刚刚那端距离,最起码走了二十分钟,看来是个一很隐蔽的地方。
终于到了有亮光的地方,却还没有见到天空的颜色,其中一人走出来后还在咒骂:“妈的,咱家老大真扣门,挣那么多,就这个牢房都不知道改善一下,每次进去都得让老子三天吃不下饭。”
另一个人拍上他的头:“你不想活了,敢说老大的坏话。”
“都别吵,给这人清洗一下,带上去好好审审!”是那个叫七姐的女人。
其中一人挨近了乔东城,而后嫌恶的开口:“七姐,算了吧,一枪崩了算了,管他是条子还是道上的人,也没人知道是咱们干的。”
“那把你一枪崩了如何?”女人冷然的声音不带一丝一情绪,成功的让那人闭了嘴巴。
乔东城实在顶不住了,他根本就站不住的,所以那两个人一松手,他晃悠悠的就倒下去了,其中有一个人还往他身上踹了一脚。
啪的一,七姐一巴掌拍上了那个踹乔东城一脚的男人头上:“你想弄死他吧。”
那人哇哇大叫着嚷嚷着什么,可是乔东城没有再听到了,这次是真的晕过去了。
再醒来时,房间里有着微弱的灯光,脖子上很疼,有股药味,很明显,是让人抱扎过了的,撑着身子坐了起来,桌上有瓶水,费了很大力气,拧开,灌了两口水,干涩的喉咙这才好了一点点。
“感觉如何?”他刚放下水,就听到屋子里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身子突地一下子绷紧,可能是身体太虚弱的原因了,醒来后竟然都没有发现,靠窗的位置站着一个女人,就是那个七姐。
乔东城靠坐在床头,仔细的打量着这间房,白色的天花板,房间收拾的很干净,连他睡的这张床,也是白色的被褥,米色的窗帘拉着,但是透过厚厚的窗帘,他能感觉到外面的天气很好的样子。
打量完房间,这才去打量那个叫七姐的女人,远远看去,身高有一米七左右,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最不符合的就是那双眼晴,习惯性的盯着人看,就像一只随时准备捕食的猎物那般,身上穿着色彩很鲜艳的具有当地特色的衣服,如果你忽略她眼眼中那吃人的眼神的话,那么就像是一个平常的妇女一般无疑。
正在这时,门被推开了,有一男人进来唤道:“七姐,有客来。”
那个叫七姐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乔东城,对进来的男人摆了摆手,而后走到乔东城跟前,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想活命就自己先储足了力量,别试着逃跑,这里你逃不出去。”
七姐走后,乔东城一个人在屋子里,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可没忘记,这个七姐是可以手拿着枪要人命的,所以这儿他不会轻易的去逃,就像她说的,想要活命,必须先有力量才行,眼馋的看着桌上的食物,离得不远,十几步的路而已,他挣扎着走下去,十几步的路,对他来说,这都是难的,摔倒了,他再爬起来,几乎是爬着往桌前走去的,抓住了桌子,使了力气站起来,也顾不得像往日那般的形像,饥饿让他失去了以往的形像,就像是一个乞讨了多少天的乞儿一般,抓了食物就往嘴里塞去,只是干涩的白米饭,甚至连菜都没有,他就那么生生的吞了下去,就着桌上白呼呼的,不知是什么的汤,喝了下去。
门外站着的三个人,看了看离开了,后面一人对着七姐嚷嚷:“七姐,你干嘛对这个男人那么好?”
另一人笑骂那人:“怎么着,七姐看上了行不行?”
走到外面去,有人就招呼了:“老板娘,我这儿有批货,你这儿收还是不收?”说完的一个满脸麻子的中年男子。
七姐笑脸相迎的招呼上了:“哎哟,麻老板呀,你能看上咱这儿是咱的福气,只不过你也知道,最近咱像弄点白面的生意做一做,像这种……”七姐说着指上那几个小姑娘,他们所在的位置正好是在边界,两国交界的地方,这些个小姑娘,一个就是落了单的内地游客,而七姐开的是一家挂羊头卖狗肉的小旅馆,手底下有几个人,算是一个当地黑帮的一个堂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