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去他妈的善解人意,她就是一个小气的人,属于她的东西,她就不允许别人惦记着,更不允许属于她的东西有一丝一毫的想要伸枝的想法。
“苏小宁你……”乔东城指着苏小宁真的说不出话来,没有想到苏小宁撒起泼了也如其八点档电视连续剧那般的无理取闹,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他没有想到她会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点准备都没有,心底深深的痛着,就是说他什么都行,戳了乔母的痛处这一点,乔东城觉得苏小宁过分了,太过分了。
乔母的呆愣让乔东城有一刻的分心:“闭嘴,滚回房去。”大声的喝着苏小宁,这一刻恨不能拿胶纸把这女人的嘴给封住了。
母亲曾经因为那件事情,一度精神很不好,差点自杀过,这种事,很多年没有人敢在母亲面前提过,可是他知道母亲是没有忘记的,他很确信这件事情没有人会给苏小宁说,可是苏小宁的无意言语却能刺激到乔母的神经细胞。
乔母的意识涣散着,眼前闪过一幕又一幕,太多太多,抚了抚额头:“东城,你们的事,妈也不管了,妈回去了,你看着办吧。”乔母尽量的平静的说着话,可是乔东城还是担心极了:“妈,你没事吧。”
乔母露出一个微微的笑来:“没事,司机在楼下,你不用送我,你们,哎,我也不说了……”最后深深的看了苏小宁一眼,没有说话,就离开了。
望着关上的房门,苏小宁深深的舒一口气,不知为何,刚刚乔母那一眼,让她有点愧疚,也许她不该这么对乔母说话,毕竟是长辈,可是她……
怎么一切就这么乱呢,一团糟。
苏小宁愣愣的站在那里没有动,脑子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乔东城也没有也声,突地乔东城一个用力,砰的一声,乔东城站的那个位置边上的椅子被他一脚踹飞了,椅子飞了起来,朝着苏小宁的这边,却并不是苏小宁的位置飞了过来,落在她右前方的茶几上,破璃的茶几应声而碎。
这个过程也就几十秒的时间,苏小宁看着椅子飞来时就闭上了眼晴,不想去看这一幕,不管是不是会砸到她,她都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心里在赌着,赌这男人是不是真的下得去手。
的确乔东城下不了这个手,本意就只是发泄,不是朝着她去的。
良久才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碎了一地的玻琉渣滓,眼泪就这么无声的落下,随后转过身去,不肯看男人一眼,也不肯让男人看到她的脆弱,其实她是后怕,刚刚那么逞强做什么,要是这椅子是朝她飞来,那么此刻她不就同那破碎的茶几一般无疑了。
苏小宁睁眼一怒,红了双眼,却不是落泪,而是怒红了双眸,摔东西吗?谁不会,弯腰,状似不经意那般的,从地上抓起那铜制的烟灰缸,抬起身子,微微笑着,手一甩,一偏不斜的,目标正中乔东城侧方位那一个特大的青花瓷花瓶,咣啷一声碎响,乔东城愣在原地,那个花瓶,放在那里有多久了,好像从有这房子开始,就放那里了,那时候,有个人说,如果以后有了房子就在屋子里放一个大大的花瓶来养金鱼,一直就放在那里,倒也没有真养金鱼,不过却也习惯了那个角落里,好像本就该有这么一个东西那般的,现在它碎了,哗啦一声全成了碎片了。
苏小宁拍拍双手:“早看它不顺眼了。”其实倒也不是早看这花瓶不顺眼了,只不过上次在医院里看到林乐乐的手机挂链就是这么一个青花瓷的缩小版,上次回来后,偶然的一次,他问乔东城这里放个花瓶做什么,又不用,乔东城怔一下说他也不知道。
后来她就在想了,乔东城会不知道吗?这房子里有着他多少的回忆,她不知道,可是她却清楚的记得,当初住进来后,乔东城那如发疯了一般的吼着不让她动那些东西的神情。
苏小宁冷冷的笑挂在嘴角,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这会儿脸定是红的,不是羞红的,而怒红的,她从小就这样,生气极了时就容易上脸:“还要继续吗?砸东西还真是有瘾呢。”那副样子,活脱脱的就是,你要愿砸,本姑娘奉陪到底的意思,反正是不是她买的东西,不是花她的钱,没必要让她受人脸色吧。
转身深吸口气,看着离她最近的壁挂式的液晶电视,心里想着,乔东城要再砸东西,那她一定让这电视去也碎成片,想完后心底抽了抽,靠,原来她也和老妈一样,有爆力倾向的呢。
乔东城紧了紧双手,脚试着往前动了动,却始终没有抬起来,他们之间那距离就如同面前这么两步路一样,好像就这么形成了。
很长一段时间后,其实也就几分钟的时间,可是在二人的眼中心里那就是一个世纪那么久,苏小宁转过头来:“乔东城,其实我们很不合适的,真的,我不如你想像的那么完美,你也不如我想像中那么完好,我们……”她说不下去,过往的甜蜜开心多过不开心,可是她真的没法容忍乔东城的这种态度,她知道如果不说出来,日子就这么过着,那么就算没有了争吵,可是那就像一根刺在喉咙卡着一般的难受,时不时的都得疼一下,要么就像吞下一个苍蝇那般的恶心着自己。
她从来不知道她的占有欲也是这么强的,占有欲这种东西,你要不爱的时候,只是觉得他是你的丈夫而已,可是爱上了,那他是你的爱人,他的所有的一切都得是属于你的,这种强烈的占有让她自己都快要不认识自己了,她不想这样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