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南本来被他骂还有着一种受虐的舒服感呢,可听到这会儿,就是再迟钝也是听出谢公子的嫌弃之意了。
“靠,姓谢的,你至于吗?不就把你的破房子烂房子重装一遍吗?怎么,还不能动了是不是,信不信老子能拆了你这房子。”纪南一火,说起话来也不管不顾的了。
“我告诉你,就是不能动,不能动知道不,谁允许你们一个两个的去动属于我的东西了,让允许了呀?”谢千秋说着时,一个出拳就揍在了纪南的脸上,纪南没一防备的一个踉跄。
“靠,你还动起手来了,真他妈的……”纪南没有说完,就冲了上去,想要把谢千秋给拿下,两人都是练过的,特别是谢千秋一直都没有疏忽过这方面的的锻炼,相反的纪南就显得弱了一点。
反倒被谢千秋给压在了墙壁上:“我警告你,不要随便的走进我的世界,更不要随便的动我世界里的东西,因为那些不属于你。”
纪南被他这么压着,心里其实美的冒泡,男人和男人之间同男女之间是不同的,男人之间的爱往往都夹杂着一种暴力般的热血,这种感觉就是一种变态的受虐一样,就是被男人这么卡在墙壁与男人的之间,纪南也觉得这就像是调情一样的。
他虽然喜欢两个都是男人,可是以前也都是喜欢女人的,一向是他在主导地位的,这会儿面对着身前的谢千秋时,他反倒有点不知所措了,他在纠结着是直接把谢公子给扑到,还是让谢公子把他给办了呢。
但很显然,他并没有机会去纠结这些,因为谢千秋已经一脸嫌弃的样子松了力度,一个转身,只甩给他一个美丽的背影。
纪南觉得谢千秋真美,那种带着一点点的韵味的美,谢千秋表面是个温温和和的人,长得也是一副白面书生的样子,但是十分的有气质,那份不用刻意做什么,就能让人看到的一种贵气,让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高贵不可欺的感觉,就是现在这从后面看到的修长的身材,可以想像得到结实的腹肌,而且谢千秋的皮肤其实很白,身上的更是,纪南见过的,忆起某次谢千秋洗完澡出来,那胸前的点点水珠,现在想起来,那会儿的谢千秋可真是性感,就这么想着,身体就有了反应。虎虎生风的就那么站立着了,纪南这会儿有点胆怯了。
谢千秋会不会嫌弃他,据他所知,谢千秋以往的人生里,似乎和他喜欢的这些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心里想的不如动作的快,紧跟着谢千秋的步伐,他也往卧室走去,站在门口,看着这男人一件一件的把衣服脱掉,外套,衬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解开,皮带抽掉,这时才回头,皱眉看着纪南:“你有事?”
纪南讪讪的走进来,坐在床边,如一个羞怯的小姑娘那般的扭捏:“我来看看你有什么需要的?”心里偷偷的加了句,有什么需要的服务。
这么想完,纪南都自己鄙视自己了,靠,纪南呀纪南,你当你是南纪呢,问别人需要什么,人家要说要你,你给人上不呀,这么想着,脸就一阵的爆红。
谢千秋纳闷又冷漠的看着纪南:“我没需要,你快点走吧。”
纪南本来还羞涩着呢,这会儿火了的站了起来:“靠,你什么意思呀,卸磨杀驴是不是呀?”
谢千秋一愣随即皱眉回头:“你知道这个卸磨杀驴成语什么意思吗?”
纪南摇摇头,他只是顺口一说,那会去想什么意思,大概就是不知感恩吧,有一次听苏小宁是这么讲的。
谢千秋摇摇头叹气:“是指,磨完东西后,把拉磨的驴卸下来杀掉。比喻把曾经为自己出过力的人一脚踢开。”说完停了一下,看着纪南:“我不记得你帮我出过什么力吧。”
纪南被囧了一下,原来是这么个意思,那他真不能这么说的,这么一说他不就在骂自己是驴的吗?
“靠,骂老子呢是不?”话一说完就要去抓谢千秋,谢千秋一闪就躲了过去摇摇头:“你别和我比拳脚,根本就是不是一个级别的。”
纪南一愣呆呆的开口:“什么意思?”
“白痴。”谢千秋丢下这一话,就从衣柜拿出家居服去洗澡去了。
纪南一直在那想了半天也在纠结着谢千秋说的不是一个级别是什么意思,一直到听到水声,才一阵别扭的跑了出去。
谢千秋心情颇好的在浴室一边洗澡,一边想着纪南吃憋的模样,心里暗自得意着。
等了很长时间,还没有见谢千秋出来,纪南到了客厅一边咒骂着谢千秋竟然不帮忙,一边把东西归类放好,一副小媳妇的样子。纪南想了想就开始做饭,其实他在外面都吃了点的,可是这会儿想着谢千秋可能没吃,就做了起来。
这些天,他学会的也只有那么几个菜,也是最简单的,醋溜土豆丝,西红柿炒鸡蛋,然后就是水煮清菜,那会听苏小宁说这个最简单了,所以他也学会了。
做好了之后吧,看着那三个菜,愣了愣,好像没肉呀,但是没办法,谁让他就是不会做荤菜呢,这个他试过很多次了,可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所以他现在都没有买荤菜了,馋的时候就去外面吃点,或是去苏小宁家里蹭一点。
又煮了一把面条,心想这就算是晚饭了吧,呃,看看表,这会儿都九点多了,晚饭有点晚,当宵夜也不错。
谢千秋出来的时候,看到纪南一脸纠结的看着桌上的菜,走了过去:“你做的?”轻声的问句唤醒了纪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