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于齐禛,有些东西他能让,有些东西不能。

“好了,去睡去睡,我到*上帮你释放压力。”陆正南痞笑着把她抱起来,她羞恼地捶他:“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也很正经,夫妻之事关系到国计民生……”他说着说着就没了声音,因为嘴已有了另外的用处……

第二天,叶初晓到了工作室,先给Monica打了电话,忐忑地说了昨天的事,Monica很爽快,支持她撤单不做。

可当她打电话给齐禛,却遭到了拒绝:“公私要分明嘛,看来我们还是见面好好谈一谈吧。”

齐禛的建议,叶初晓也拒绝了:“不如你让经手人来我们工作室办理退款吧。”

他在那边,指节叩了叩桃木桌面,微微一笑:“撤掉已签约的合同,对你们来说就这么容易吗?虽说你老师名气大,可毕竟这工作室也才开业,信誉总还是重要的吧,要不要我找几家媒体,宣传宣传你们这特立独行的规矩?”

“你……”叶初晓气得说不出话来,可她也知道,他一定会说到做到,届时工作室的名声肯定会大受影响。

Monica是为了她才到古城来的,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私人感情纠纷,而连累了Monica。

“好,我做。”叶初晓冷冷地笑了笑:“也请齐总您,公私分明。”

齐禛说了声“Ok”,挂了电话。

公私分明?呵,他如今,公完全是为私服务的。

他要的,就一定得要到手。

而叶初晓打完这个电话,心里更是焦躁,随即讲电话打给了陆正南。

他其实并不意外这个结果,昨晚他便已料到。

宽慰了她很久,才将她逗笑,结束通话之后,他捏着手机的边角,在桌上翻转了几个圈,终于还是拨出了齐禛的号码。

齐禛似乎也并不意外他会打过来,反倒自己先开了口:“是为了初晓接的那单装修的事儿吧?今天我说话是重了点,不过也是因为她要盲目撤单惹的。”

“她就是个虎脾气,三哥你多担待。”陆正南在这边,也若无其事,语气云淡风轻。

“我了解她,可比你早,也比你深。”齐禛回过去的话,别有几分含意。

陆正南眼神微暗,但并不接招:“嗯,那三哥就更得多担待了,要是万一她又耍性子,你大人有大量,也别跟她置气,尽着怪我就成。”

“你倒真是个好老公的人选,什么都替她担着。”齐禛的嘴角看似在笑,笑意却未延伸到眼中,语气也带着几分冷意。

陆正南仿佛完全没听出异样,也哈哈一笑:“应该的,做男人么,别的都伤得,就是老婆伤不得。行,那我也不多叨扰你了,回头有空再聊。”

“回见。”齐禛挂了电话,一个人坐着的时候,又想起刚才陆正南说的那句“别的都伤得,就是老婆伤不得”,哂地一笑:“这算是警告么,正南?”

***********

两天后,叶初晓设计图做好,尽管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打电话给齐禛,约见面的时间。

“不急,反正今天我要过去看米粒儿,不如就干脆在家里谈吧。”他回答,如今他说起云水阁,口气那样自然,就仿佛那里是他自己的家。

“那好吧。”叶初晓不想多说,答应了一声便要挂电话,他却在那边叫道:“哎,等等。”

“还有什么事?”她问,已快失去耐性。

“前几天在城郊一个农家乐里,发现有你最喜欢吃的芭蕉鸡,一会儿我开车过去买两只新鲜的,晚上给你带去。”他的语气里,含着*溺。

叶初晓心里百味杂陈,是,他还记得她的喜好,她的习惯,她的点滴,可既是如此深情,他以前为什么不回来找她?如今大家已经是桥归桥路归路,他却偏又一次次刻意地去提起过往。

她不是那种黏黏糊糊的人,爱的时候,她会倾尽全力去爱,可真的结束了,那就是结束了,不会拖泥带水。

“以前喜欢的,现在已经没感觉了。”她淡淡地回应:“所以你不必这么费心,三哥。”

一声“三哥”,再次强调了他和她现在的身份距离,齐禛*口一窒,“啪”地一声挂断。

她默默地收线,知道自己这叫作不识抬举。

可一个人,只有一颗心,她承受不了两份爱。

她只盼,他能早早醒转,走出旧梦,面对现实,那他便还有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否则耽误的,是他自己的人生。

晚上,她本以为他不会来云水阁了,可他还是来了,而且手上真的拎着两只芭蕉鸡。

“这是初晓以前最爱吃的,我常周末有空的时候,带她去乡下找。”当她在厨房里,听见他对陆正南说出这句话时,只觉得心里无力。

陆正南把鸡肉拿进厨房的时候,看见她冷硬的脸色,什么也没说,只握了握她的肩膀。

到吃饭的时候,叶初晓仍是神情淡漠,齐禛却似浑然不觉。

吃完了饭,叶初晓上楼去把图纸拿下来,在桌上摊开,用完全公事化的语气,给齐禛讲解。

陆正南不好打扰,抱着米粒儿到花园里去玩。

“很烦我么?”在说话的间隙,齐禛突然问道。

叶初晓的眼睛仍然看着图纸,不看他,也不回答。

“呵,”齐禛一笑:“当初陆正南应该也是这么死缠烂打,才赢得你的心的吧?”

听完这句话,她先是怔住,随后“腾”地一下火起:“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

齐禛却又像没事人似的,恢复常态,继续一本正经地看图:“你看这个地方,需不需要加个隔断?”

叶初晓此时却没那么好的涵养装模作样,直接起身上楼,关上了门。

关门的声响,惊动了陆正南,他立即进来看,齐禛若无其事地将图纸叠起:“没事,对装修的意见不合而已。”说完他又在米粒儿脸上捏了下:“宝宝,爸爸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他就这样离开,陆正南在客厅里站了一会儿,拍拍米粒儿的头:“乖,你先看会儿图画书,我上楼看看妈妈就下来。”

安顿好了米粒儿,他上楼敲门:“初晓,是我。”

她过来把门打开,却低头看着脚尖,一动不动。

“这是干嘛呀?”他笑着用手抬起她的下巴,看见她的眼角有哭过的痕迹,他怔了怔,把她抱进怀里:“被气着了?”

“他这个人怎么这么……”叶初晓伏在他的怀里,懊恼地呜咽:“他居然说现在这么做,是因为你以前就是这么做,才跟我在一起的。”

她如今,真的觉得齐禛已经偏执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他自己无法解脱,也不许其他任何人解脱。

陆正南紧紧地抱着她,同样心情惘然。

这已经是个死结,除非齐禛自己愿意打开,否则谁都打不开。

甚至,即使努力给他补偿他都不要,他就要享受夺的过程,将一切夺干净,看对方从天堂坠入地狱,就如当初的他自己一样。

“初晓,如果……”他呢喃,说了半句,却又还是藏了半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你。”

“你敢放弃我!”叶初晓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再将我让来让去,还说是为我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如此恶妇,他的心却骤然一下松了下来,大笑着将她凌空抱起:“好,要是我敢,你干脆阉了我,让我以后就当个跟在你身边,只能看不能吃的小陆子,这惩罚够惨吧?”

“死贫嘴。”她也不禁破涕为笑,心里的阴霾,散了许多……

自那天后,齐禛提出设计的修改意见,叶初晓都是坚持直接在电话里谈,到最后定了方案开始装修时,她都跟施工的人一起前往,再没给齐禛单独相处的机会。

而齐禛倒也静了下来,像头准备猎食的豹子,时机未到,便悠然等待,并不急于出手。

叶初晓本就负责,再加上希望尽快了结这单生意,所以加班加点地赶进度。

这天,她正在现场看墙面的装饰,忽然听见玻璃门外传来一个女声:“哎,就是在这吧小杨?”

叶初晓迅速回头,和正推开门进来的人,刹那间四目相对。

“又是你,叶初晓!”来人正是施曼,当她看清是叶初晓,近乎失控:“你怎么老是阴魂不散地缠着齐禛!”

到了今天,叶初晓已经连辩驳都懒得跟她辩驳,就像没听见似地,转过头继续忙自己的活。

施曼却是不依不饶,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直冲过来,指着叶初晓就骂:“你要不要脸啊,我结婚,你去捣乱,正南哥结婚,你去抢婚,现在你嫁给了他,也算如愿以偿了吧,怎么还不放过我们家齐禛?”

叶初晓真想回一句:你应该问你们家齐禛为什么不放过我?

可她不想跟施曼这种人争执,省得掉价。

“你滚,没别的生意好做了吗?这么缺钱我给你,你说,要多少?”施曼作势开始拿钱包,一直跟在她后面的齐禛的属下小杨,终于为难地小声说了句:“是齐总主动签的单子,要她装修的。”

施曼表情一滞,恨上心头,但面子上还是不服输,硬将脏水往叶初晓身上泼:“那还不是她使出些歪门邪道的手段,勾着你们齐总签的,现在这些做业务的啊,啧啧,为了个订单,连道德底线都不要了。”

恰逢这时叶初晓手机响了,她便干脆借着接电话的机会,打算离开,免得跟施曼再纠缠。

可一见她要走,施曼哪肯罢休,伸手就去拽,“啪”地一下,手机摔在地上,成了两截。

叶初晓再忍无可忍,眼眸似冻成了霜,缓缓弯腰把手机捡起来,然后直视着施曼:“要发疯,你回家找齐禛发去,既然是你家的男人,你就自己管好,管不好,弄个链子栓了时刻提溜着也行,别成天地出来找不相干的人的麻烦。”

“你是不相干的人?”施曼嗤地一笑:“当初齐禛都甩了你了,你还偷偷摸地生下个孩子,偷偷摸地养大,你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利用那小贱

种,让齐禛一辈子亏欠你。”

“你再骂我女儿试试!”骂她就算了,可听见她骂自己的孩子“小贱

种”,任何做母亲的人都忍受不了,叶初晓直接干脆地一巴掌扇了过去,施曼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根本躲闪不及,就这样硬生生地挨了一耳光,即使涂了粉,仍遮不住脸上涨起的红色。

“你生的就是贱种!”施曼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个幽冷的声音:“施曼你骂谁是贱种?”

施曼一呆,原本扬起想去打叶初晓的手也僵在半空中,如慢动作般,缓缓转过身看向来人。

齐禛走过来,眼中有厉色:“你刚才骂的是米粒儿?嗯?”

施曼的手已经开始颤,猛地挥了下来,拍在旁边的桌子上,硬挺着脖子大吼:“我就是骂了又怎么样?小贱种,小……”

话音未落,她的脸上已经又挨了一耳光,和刚才叶初晓那一巴掌正好对称。

“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施曼先是呆滞,随后爆发出哭声,跌跌撞撞地往窗边跑去,作势掀开窗子就要跳,旁边的工人忙从背后拉住了她,把她扶回椅子上坐着。

她兀自大哭,齐禛和叶初晓都没说话,其他人也不敢开口。

施曼更是哭得声嘶力竭,齐禛终于慢慢踱到她面前,扬起眉,声音嘲谑:“你是最近嗑药嗑太多了么?如今已彻底忘了自己的身份地位,可以随地撒泼了?”

她还张着嘴,声音却似卡在了喉咙里,再发不出来。

“走,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他一把抓起她的胳膊,也不管她有力无力,直接拖着往外走。

小杨回头望了叶初晓一眼,也赶紧跟着离开。

室内又恢复到施曼没来之前的安静,可刚才那一场闹剧,让在场的人都有些尴尬。

“继续做事吧。”叶初晓淡淡说了句,自己也重新投入工作。

她的镇定,让其他人也跟着平静下来,各就各位,各司其职……

而齐禛拖着施曼下了楼,把她丢进车里,便狠狠甩上了车门,吩咐小杨:“送她回酒店。”

眼见他要转身,施曼大叫:“你又要回楼上找那女人?”

“被你那么一闹,我现在哪还有脸上楼。”齐禛冷冷地回了一句,上了自己的车,绝尘而去。

施曼见他走了,其实很想再返回去找叶初晓的茬,可她不敢,第一怕齐禛,第二也怕叶初晓的彪悍。

“回酒店去。”她只得怏怏地吩咐小杨,在路上却又不甘心,再三打听最近齐禛和叶初晓来往的情况。

小杨虽说不敢在背后多说齐禛的事,但最终还是被施曼逼得露了一句,说齐禛常去云水阁看孩子,这更让施曼火冒三丈,决定自己也前去“拜访”一趟。

晚上,叶初晓回家,陆正南也已经回来了,今天被施曼那一闹,她只觉得乏,而且最近,她本来就时常感到疲乏。

陆正南见她累,便不许她做饭,打电话到湖边那餐厅订了餐送过来,随便吃了顿晚饭,便让她先去洗澡睡觉,米粒儿由他来管。

可就在叶初晓要上楼的时候,电话却响了,是保安打来的,说有客人。

本以为又是齐禛,保安却说是个女的,再一看视频,竟是施曼。

叶初晓顿时就毛了:“她白天还没闹够呢,还赶家里来闹?”

“白天你跟她见过了?”陆正南问,方才叶初晓回来,并未跟他说施曼的事。

施曼骂过的那些话太伤人,叶初晓不想再提,只点了点头。

“你上楼去,不用管。”陆正南安排,叶初晓却不顺从:“我就要等着看看她想怎么样。”

她牛脾气一上来,谁也没办法,陆正南只得让施曼进来。

“哟,房子真气派啊。”施曼进了屋,四面环顾一番,语调阴阳怪气:“这才叫做金屋藏娇啊。”

忽然,她目光落到坐在沙发旁边玩玩具的米粒儿身上,眼神顿时充满恶毒:“嗬,正南哥你心眼儿怎么就这么好?明明是别人的闺女,还照顾得跟公主一样。”

而米粒儿看似是个好脾气,性格深处却有和叶初晓一样爱憎分明的特性,她认出了这就是当初在婚礼上推她的那个阿姨,一向乖巧的她,自施曼进屋之后便一直不理不睬,更别说叫人。

陆正南自然也不会逼着她叫自己不喜欢的人,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她仰起脸来对他一笑:“爸爸,你看我的积木。”

“嗯,好看。”陆正南又给她加上一块,她靠在他腿边笑呵呵的,父女俩和谐的场景,气得施曼心里直抽。

这边攻击不力,她便又将火力转向了那边的叶初晓,眉一挑:“听说齐禛常来?”

“是啊,来看米粒儿,他打了官司,有探视权。”叶初晓不冷不热地回答。

一想起齐禛当初瞒了她那么久,还背着她打抚养权官司,施曼就恨得咬牙切齿。

“探视归探视,不过有些人可别借着这个由头,打别的主意。正南哥你也是,再大度也该有个度,该防的还得防着,免得以后后悔。”施曼挑拨的意图挺明显,可陆正南只是静静地听她说完,然后嘴一撇:“你真的是全遗传了你妈的基因,除了争风吃醋,争强斗狠,再没半点多余的智商。”

施曼气得两眼发黑,很想反唇相讥,可到底没那胆子,而来了之后连续遭遇惨败,她也着实没勇气继续呆下去,临走前又死死盯了一眼米粒儿,那五官明明不像齐禛,可在她眼里,却似乎处处都像齐禛,心中更是怨毒到了极致……

回到城中,想了又想,她终于还是找上门去,见了齐禛,硬按下恼火,笑靥如花。

齐禛并不多搭理她,开了门之后便转身回到桌边,抽着烟处理公事。

施曼讪讪地坐了一会儿,便进浴室去洗澡,脱了衣服躺在浴缸里,看着白色泡沫下,自己婀娜的身体和光滑的肌肤,便又生出一股哀怨来。

她真的从来都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一点不如叶初晓,长相,身材,穿衣打扮,她哪一样不是占强,就说性格,若不是齐禛这么一而再再而三地冷落,逼得她撒泼,她也绝对比叶初晓那个悍妇要温柔。

可为什么自己就是不招齐禛待见?即使之前叶初晓没重新出现的那五年,其实她也知道,他并没真正忘掉过去的那些事,甚至偶尔在欢爱的时候,他都有种认错了人的眼神。

她一直都在忍,自欺欺人地觉得,只要得到了他的人,总有一天能占领他的心。

可她就算好不容易登上某个高地,插上一面象征性的红旗,叶初晓再度出现在齐禛的人生中,她原本就短暂而虚无的胜利,便彻底瓦解。

她简直都不得不承认,叶初晓就是她的梦魇,笼罩着她的生活,怎么挣扎都醒不来。

又或者,同在这梦中的另一个人,舍不得醒。

水渐渐凉了,那寒意像是侵入了骨头里,她打了个激灵,起来拿了条浴巾裹上,对着镜子,特意将上围往下拉了些,勒出条深深的乳

沟。

走出浴室,走到齐禛旁边,她故意俯**,假装去看他面前的文件,其实是故意显露自己的曲线。

“头发上的水都滴下来了。”他却冷然地一皱眉,抽走了被淋湿的文件。

她讨了个没趣,但并不安心,搂住他的肩膀,声音柔媚:“禛,我现在都收心了,你应该知道的哦。”

她已经意识到,齐禛在北京安了眼线,所以现在她行为举止已收敛得多。

“其实你多想了,”他笑笑:“你爱怎么玩,怎么玩,我从来不打算干涉。”

她心里一刺,指甲不自觉地往他肩膀的肉里掐,却又瞬间惊觉,收了力道,改为**:“我那一段,是因为你要和我离婚才自暴自弃,说到底也不能全怪我不是?以后,我再不会那样,只想好好地跟你过,生个孩子,有个和和美美的家。”

她越说还越动情,尤其说到孩子,心中更是真正有了渴望。

若是她和齐禛能有个孩子,他便不会再那么记挂着叶初晓生的那小贱东西了吧?

想到这里,她愈加急迫,贴着齐禛的身体,硬吻了上去。

齐禛就那样姿势不动地坐着,任她的唇在自己的唇上辗转,如同冷眼看着一个笑话。

而她却因为他并未直接拒绝,而更为放肆,最后竟直接跨坐在他身上,身后去解他的皮带扣。

“如果你这么**的话,出于夫妻义务,我也可以满足你,但是要戴套,我还是怕有病。”齐禛嘲讽的话,让她的动作僵硬下来,但牙一咬,她终于还是继续刚才未完的事情。

一步一步来,她迟早总会等到他疏忽的时候,她一定要有个他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施曼一直赖在古城,亦步亦趋地跟着齐禛,一方面是为了多亲近,另一方面,也是防着他又去见叶初晓和米粒儿。

不过齐禛这两天倒也真没去云水阁或装修现场,忙着其他事,但对于跟在他后面的施曼,始终视若无睹,甚至几乎不跟人介绍,这是他的妻子。

施曼虽然泄气,但如今的婚姻中,她和齐禛的低位高低已经注定,她深知自己其实被齐禛控制在手中,反抗无用,只能顺从。

而叶初晓那边,因为要辅助完成Monica新接的项目,而且齐禛公司装修的主体部分也已经进行得差不多,所以除了定期去检查一下进度之外,再不登门。

因此,双方看起来相安无事,但最近或许是事情太多,叶初晓时常觉得倦,常坐着坐着就想打盹儿,早上起*也很艰难,总觉得睡不够。

这天陆正南都去送米粒儿上学了回来,发现叶初晓居然还没起*,他好笑地捏她的脸:“起*了老婆,上班要迟到喽。”

她偏了偏头,咕哝了一声,终于心不甘情不愿地起来,伸了个懒腰,自嘲:“今年这春困也来得太猛烈了,我天天都恨不得躺*上不动。”

“行啊,你要是愿意辞职,就呆家里天天睡觉,我反正又不是养不起你。”陆正南笑着帮她穿衣服,他知道她这个工作狂,就算叫她辞职她也舍不得。

她懒洋洋地靠在他身上,连手都不想动,自从嫁给他,她好像越来越懒了……她正在反省,*上突然被捏了一把。

“嘿,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丰满了……”陆正南在她耳边戏谑。

眼看他的手愈发不规矩,她娇嗔着制止:“还要上班呢。”

“好吧,那等晚上……”陆正南扁嘴,替她扣好文*。

终于收拾好,陆正南送她去上班,到了等红绿灯的时候,她忽然闻到了路边卖早点的摊子传来的味道,以往不觉得什么,今天却突然觉得反胃想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