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初千算万算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策划的!
"这、这怎么可能呢..."
母亲大人还在等着她历练完毕好回到她身边,她怎么舍得让她成了伊兰的耻辱?!
"抱歉..."枫不知该如何安慰,"不过我已经将资料上的照片还有相关资料暗中进行了修改,所以不夜城的人暂时还不会查到公主身上!"
听到这个消息,末初这才稍松了口气。
面对这突来的麻烦的确让她有些措手不及,然而在外这么多年,有个道理她十分清楚,只有冷静才能办好每件事情。
她还没有顺利完成任务,还没有成为一名让伊兰子民感到骄傲的皇家成员,她绝不允许自己败在这里!
只要再坚持十个月。
十个月就好。
晚上,末初前往RoseClub正想从栗迎曼那儿得知事情的进展,不想,却得知栗迎曼今天有事不能来。
"迎曼姐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末初来不夜城不久,但也清楚栗迎曼是个十分重视原则的人,绝不会无故缺席的。一听到她不能前来,不免有些担心,可惜没人晓得原因。
心挂着迎曼,末初决定去九楼。
韦晨刚从鞋展出来准备前去第五号厅,就看到末初迎面走来。
"呀!末初丫头。怎么有空来我这儿呢,是不是终于发现还是我这儿比较适合你呢?"韦晨笑着朝她张开双臂,"宝贝,我这儿随时欢迎你!"
末初自动忽略,开门见山,"韦晨部长,你知道迎曼姐去哪儿了吗?"
这话僵住了韦晨脸上的笑容,"她不是在RoseClub吗?"
听他这么说,末初有些失望,连他也不清楚栗迎曼的下落。
"怎么,她没来?"
末初点了点头。
韦晨摸了摸下巴,而后像是想到什么,猛的一问,"今天几号了?"
末初不知道他问这个是做什么,但还是回答道,"8号。"
听到这个数字,韦晨一副这就对了的表情,"我知道她现在人在哪了。"
清晨,天不过刚亮,栗迎曼拖着满是酒味的身体回到家。
胡乱从包里拿出房钥匙,进了屋,双腿一踢甩开高跟鞋,拿开头上的发钗松开三千的烦恼丝,将包扔向沙发后栗迎曼直往楼上走去。
脱去身上的礼服,将自己浸泡在浴缸里,停留在脑中的仍旧是那永远也无法挽回的笑容。
似有不甘,垂放在浴缸两侧的双手突然握成拳带着恨不断激打着浴缸里的水,不堪击打的水花成了一串串断线的珍珠四处窜逃。
"栗迎曼啊栗迎曼...原来你也会输,呵呵..."
埋首于膝间,栗迎曼苦笑一番,水珠飞溅在脸上变成了脆弱的泪水。还以为自己能释怀,没想到她栗迎曼也不过是个为情所困的普通女人。
一身赤裸,迷茫的双眼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栗迎曼想不出哪儿比不上昨晚站在他身边的那个她。
可再完美又能如何呢,结果决定着一切,最后输的人,是她栗迎曼不是吗!
对镜中的女人嘲笑一声,围上浴巾,栗迎曼下楼走向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决定让自己再迷糊一天。
"叮铃...叮铃..."
突然响起的门铃顿住栗迎曼的手,前往,打开门,栗迎曼一怔,"末初?"
末初进了门,举了举自己带来的网球拍,笑着说道,"我特意来找迎曼姐打球的!有空吗?"
"现在?"
看了眼墙上的钟,时针指向八点,栗迎曼有些为难的看向她,"抱歉,末初,虽然我很乐意但是今天我恐怕没办法陪你,改天可以吗?"
"可我就是想现在打球才来找你的,迎曼姐!"说着末初一把挽住她,祈求道,"陪我一次好不好,就一次,嗯?"
第一次见末初这般有求于自己,栗迎曼更是为难,然而不等她再做考虑,末初已经推着她上楼换衣服。
而后,栗迎曼还是被末初硬拉到附近的室外网球场。
"迎曼姐,我的球技还不错哦,你可要小心了!"
难得瞧见末初那毫不谦虚的模样,栗迎曼也不甘示弱旋转着手中的球拍,"好啊,那我也不放水了!"
"呵呵,正有此意!"
话落,只见末初的神情一变,突然快速的发出一球。而这球让栗迎曼明白,原来她真的有点能耐。
脸上扬起遇见强手而兴奋的笑容,栗迎曼双手握紧球拍,开始了一场厮杀。
直至,一个半小时过后...
渐失去力量的网球缓缓滚出界线,五指一松,手中的网球拍坠落在地,终于支撑不住的身体倒在球场上。
"我输了..."
末初转首看向躺在自己身边的栗迎曼,喘着气一边宣布结果。
一旁的栗迎曼身上满是汗水,同样喘着气笑道,"哈,在网球这方面我还是有自信的!呼...好久没打得这么痛快了!"
两人摊着没有力气的身子躺在球场上,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
看着那仿佛触手可及的天空,一朵朵洁白的云慢慢的慢慢的飘走,那闲情的姿态好似世上一切的好与坏都和它无关。不留下半点痕迹,可又让人如此清晰的记住了它的模样。那无谓的飘渺,好似能这样被无意瞧见的人记住,就已经足够了。
栗迎曼就这样看着,看着那云一朵接一朵在蓝色的天空中划过,心,竟平静了下来。
红唇微微勾起,没有一丝迷茫,更多的是清醒,"谢谢你,末初..."
"嗯?"
末初还在努力平复气息,耳边传来她一声轻柔的感激。
"我心情已经好多了,"栗迎曼侧头看她,那笑容清澈,不同于在不夜城所看到的妩媚,"谢谢你来看我!"
虽然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但见自己的动机被识破了,末初还是忍不住郝然微微一笑。
"不客气!"
从韦晨那得知了事情,末初打探到她住的地方后本想来碰碰运气,没想到她正好在家。还好,现在看来是不虚此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