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陈石头儿子的身份,借一百万的筹码来随便玩玩根本不是什么难事,反正儿子借钱记在老子账上就是。
“准备好了吗?”
陈泰抱着一个小桶,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筹码,刚好价值一百万。
“不用准备,相信我的实力。”卓雅儿朝他眨了眨眼,“走吧,开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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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果真厉害啊。”陈泰屏气凝神的在一旁认真的观战,每当卓雅儿押中点数大小的时候,他都兴奋得鼓起掌来。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已经赢了快二十万。
“哈哈,雅儿,你真棒。照这个速度下去,我们很快就能赚一百万了。”
“呵呵,你想多了。”谁料卓雅儿却白他一眼,“这种全是凭运气,跟技巧根本没有任何关系。要想赢大钱,还得玩梭哈。”
“梭哈?”陈泰有些迟疑的问到,“你会吗?”
“请你把那个吗字去掉。”
卓雅儿对自己的赌技相当自信,毕竟那是从天海道这个从未输过的赌神那里学来的。
咳咳,卓雅儿甚至还自大的认为自己的技术已经厉害到超越了天海道。
“好,那咱们去二楼。”
陈泰带着卓雅儿离开大厅上了二楼。“喏,这里的包房都是赌大钱的。”
“那我们?”
卓雅儿望了陈泰一眼。
“我们直接去,杀他们个片甲不留。”
“直接进去?不太好吧。”卓雅儿担心就这样闯进去会破坏了别人正在进行的赌局。
“有什么不好的,你看那些门口挂上一个黄色小牌子的,就表示包房里面的主人正在等待陌生人的挑战呢。”
陈泰说着走近了一处包房,“这是咱们金砖会所不成文的规矩,既可以约朋友赌,也可以随时和陌生人赌。”
“噢。”卓雅儿点点头,“看来这位朋友运气不太好,肯定不会料到迎来的会是我们这样厉害的高手。”
服务员拉开了包房的门。
陈泰率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卓雅儿腰肢摇曳的紧随其后。
“哇喔--”
一声低压的惊叹声响起。
“噢?看来是个有分量的对手。”
听到身旁随从的惊叹声,毛叔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以为棋逢对手,遇到了自己想要挑战的人物。
可哪知随从只是感叹一下卓雅儿的美貌罢了。
“欢迎,欢迎。朋友,请入座吧。”
毛叔依旧背对着门口坐着。
“好。”
卓雅儿爽朗的答应了一声,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毛叔对面坐下。
陈泰一听这声音,琢磨起来。“这声音分明有点像那个谁来着……”
“啊,对,他是毛叔!”
“啊,我的天,是女人?!”
相比起陈泰,似乎毛叔更加的惊讶。
再仔细看时,这个女人确实漂亮。
但一想到将要和这个女人赌,便又觉得晦气得很。
“我从不和女人赌牌,你走吧。”
毛叔朝卓雅儿挥了挥手。
“我们好像见过面吧。”卓雅儿冲他一笑,记起他曾和天海道在这里赌过牌,但是貌似输得挺惨的。
“见过面?”毛叔回忆起来,“嗯,有点印象。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从不和女人赌牌。”
“哈哈,你真聪明。看来又躲过一劫了。”
卓雅儿歪着头准备扫兴离开。
“等等,躲过一劫?你的口气不小啊。”
毛叔面露不悦之色。
“毛叔,我的二十万您老人家还记得吧。”
陈泰从后面蹿了上来,依旧耿耿于怀上次欠他的那二十万。
“呸。”毛叔朝地上吐了一口痰,“陈石头的儿子,陈泰是吧。”
“是。老家伙,你爱点卫生吧。”
“哈哈,我来你们家**消费,是给够了钱的,为什么还要爱卫生?难道我花这么多钱出钱,连口痰都不能吐了吗?这样吧,你叫你老爸来,我好好问问他,这口痰究竟能不能吐。”
毛叔似乎天不怕地不怕,完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哟哟哟,这毛叔什么来头,气场很足嘛。”卓雅儿抱胸看着他们。
“气场?气场个狗屁,也就是有几个钱而已。”
“人家不跟咱们玩,咱们走吧。”卓雅儿推搡着陈泰。
“不走,咱们今天还就和他玩了。”
陈泰突然来了脾气,将一桶的筹码都铺在了桌上,还外加在大厅赢来的二十万筹码。
“毛叔,你不和女人赌,那就和我赌吧。”
“和你?”毛叔心里咯噔一下,“没听说过这小子会什么赌技啊。”
“你?”卓雅儿心里更是哐啷一下,“完了,等着输个精光吧。”
“怎么,你不敢?”
陈泰撸起袖子,坐了下来。
“不敢?哈哈,好,就陪你随便玩两把,算是我给陈石头一个面子。”
“别别别,可别说得那么勉强。”
这话陈泰真是不爱听,什么叫做给陈石头一个面子?难道他随时都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下?连赌个牌都还要看在老子的面子上?
去你个鬼哦。
“要来就快点,别那么多的废话。有本事,你把我这一百二万全部赢走,没本事,就把你口袋里面的钱全部乖乖的送给我。”
“好,有志气。像你的老子陈石头。发牌!”
“且慢。”
卓雅儿叫停了他们。
“我们换种玩法。”
“不玩梭哈?”毛叔小小的情愿,因为他钟情于梭哈,其他的赌法不仅不感兴趣,而且他也不甚精通。
不过,这次就当是让着小辈们,玩什么由他们定。
“你干什么?”陈泰斜了卓雅儿一眼。
“干什么,救你一命。”
卓雅儿清了清嗓子。“咳咳,我们来押大小。”
“押大小?”
“对,三个骰子,下注买大小。”
“这有什么好玩的,毫无技术含量。”毛叔鄙视的说到。
“谁说没有技术含量。如果真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话,那怎么会有人只赢不输呢?”
“哦,你的意思是你们两人玩这个只赢不输啰。”
“呃……这个不用管,你就说玩不玩吧。”
“玩,当然玩。我毛叔纵横**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只赢不输之人。如果真有这么神奇,我交点学费也是应该的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