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南宫凖一把将浴缸里的人抱起来,将她放在床上刚准备起身去拿毛巾帮她擦头发就被拉住了。
"好热,好热..."
完全无意识的呢喃,落可心抓住南宫凖的手直接贴在自己身上,那种冰凉中带着火热的感觉很舒服,让她舍不得放开。
南宫凖只好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在她身上摸着,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越来越红。
落可心只觉得浑身都烫得厉害,意识也昏昏沉沉的。
好热好热,虽然心里知道这种热有点不太正常,但她已经无力思考了。
整个脑中只剩下好热好热的感觉,在手碰到一个冰凉的东西时,就整个人像蛇一样的缠了上去。
南宫凖虽然没有被下药,但现在他的感觉却比药效发作还要难熬。
一直喜欢的人就不停地在自己身上磨蹭着,发出软软的娇吟,撒娇一般的呼吸喷在耳边,身上被蹭得直冒火,如果不是努力压抑的话整个人就直接如野兽一般压了上去。
但是,哪怕是极力抑制,要想挡住心爱之人对自己的诱惑也还是很难的。只不过一会的功夫,南宫凖的脸上就淌下了浓密的汗水,呼吸也变得参加马拉松长跑之后一般急促而粗重。
"可心,可心,别动!"
那带着压抑的低低声音,不知是在考验自己还是考验别人,总之看起来几乎没有任何说服力。
落可心浑然不知,身上难受的感觉让她眼中都慢慢蕴出了眼泪,氤氲的蒙着雾气,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一般小声嘟囔着:"好难受,我难受..."眼看她全身都慢慢成了粉红色,而且脸越来越红,比起之前冷水浴之前还要厉害,南宫凖迟疑了下,还是伸出了手。
终于,在落可心一边发出哭泣般的娇吟声,一边磨蹭着用手搂住他的脖子将自己整个人贴在他身上时,理智的弦正式宣告绷断。
落可心发现自己居然浑身光溜溜的,一点衣服都没穿。雪白的皮肤上那点点的红印异常的刺眼,再结合身上那种奇怪的感觉,落可心终于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了。
绝望都无以说明她现在的心情,落可心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就不受控制地淌了下来。
谨,对不起...
没想到自己居然又一次背叛了谨,虽然自己是无意识的,但是背叛就是背叛。上床了居然还不知道另一个男人是谁,落可心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哀伤了。
坐在床上,眼神空洞的,落可心就这样像尊木偶一样待在原地发呆。
过了很长时间,像是终于恢复意识般,落可心慢慢从床上下来。
脚刚一踩在地上,那种让她绝望的酸痛又出现了,两条腿不停地打着颤,还可以感觉到那种撕裂的疼痛。才刚走一步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然后又倔强地爬了起来朝浴室挪去。
南宫凖站在落地窗前,他知道自己失控了。
昨晚的事情,不管怎么说自己都要负最大的责任。
如果不是自己意志力薄弱,居然趁人之危要了她,现在场面也不会这么尴尬。
他已经无法想象落可心醒来时候发现自己被人占便宜的场景了,为此,一贯自傲的他都忍不住选择了逃跑。
昨晚一夜没睡,虽然身体有些疲惫,但却睡不着。
那种得到心爱之人的满足和背叛自己承诺跟亲人的自责感纠缠在一起,让他无力去思考太多。
看着那个在睡梦中还是不停哭泣的人儿,就这样,一晚上的时间很快过去了。
等到早上的阳光扫进来的时候,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落荒而逃。
一贯给人冷峻形象的他,现在却是毫无形象而言,狼狈得如同流浪汉一样。
慌忙从酒店逃回公司,一直站在落地窗前发呆,只是脑中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却是连自己都没印象,也确实制止单纯的发呆而已。
时间过得异常的缓慢,过了很长时间,南宫凖才终于稍稍回过神来,想到那人会有的反应,心里又是一阵不安。
"老板。"
一个人推门而进。
南宫凖皱眉:"连最基本的礼貌都不知道吗?进来之前要先敲门。"
来人似乎看出他的心情不好,也不啰嗦,直接开口道:"医院的医生打来电话,说郑涛醒了。不过,我们在医院附近发现了一些很可疑的不明人物。"
南宫凖先是一阵欣喜,听到他说的后面那些话,稍微分析了下就得到了某些结论:"你先去调查一下那些人的身份。另外,负责一下郑涛的转院事情,将他秘密转院。这件事,不能让别人知道。医院的医生也记得关照一下,一点消息都不准泄露出去。"
虽然还是心事重重的,但是聊起正事,南宫凖依旧魄力惊人,迅速做出决定。
"是。"
"现在郑涛的意识是清醒的吗?"
"医生说还要再过几天才能问话,现在他的记忆还是有点昏沉。脑内的淤血已经在散了,只要再过几天就可以完全散去。"
"好了,你先出去吧。"
南宫凖皱了皱眉,然后摆摆手示意他出去。等到人出去之后,再次纠结起落可心的事情来。
落可心在浴室待了近两个小时,就这样坐在放满冷水的浴缸里,用酒店里提供的一次性牙刷刷着身上的皮肤。
每一下都用尽权利,像是没有感觉到一点疼痛般,连皮肤都刷出血了也没停下自己的动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