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勾引别的男人。"南宫凖恶狠狠的抓住落可心的肩膀:"你是我的。"
说完,直接抱着落可心就吻了上去。
火热的吻跟谨的不同,不仅是感觉火热,连动作也是火热粗暴的。
意识到可能会发生些什么,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落可心再次疯狂的挣扎起来:"我不要。"
"我不要跟你做这种事,南宫凖,你看清楚了,我是谨的未婚妻,是你的未来嫂嫂,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你对得起疼爱你的谨吗?"
不仅是南宫凖,就连落可心自己也很意外自己说出口的话。她没想到在这个恶魔面前自己居然还有勇气说出这种话。他会杀了自己吧?
想到这,不知为何心里虽然还是有些害怕,但更多的却是解脱。终于可以从噩梦中和内疚自责中解脱不是吗?
她不想再背叛谨了,虽然不是她自愿的。但她纯洁的身体上却烙下了另一个男人的痕迹,就算再怎么洗再怎么刷夜没用的,脏了就是脏了。就算过得了谨这一关,她自己这一关却是怎么也过不了了。
她对不起谨,对不起一直那么温柔对待自己的谨,对不起一直把自己当心爱宝贝宠着的谨。
在她的认知里,她的一切都是属于谨的,包括她的身体和她的心。现在她没有保护好自己被眼前这个人强了,这就是自己的失职,她对不起谨。
虽然这两天还可以自欺欺人让自己把那些事情都暂时抛到脑后不去想,但是这样只会让她更加自责。每次看着谨那么温柔的样子,她就内疚得快要窒息一样。
这种折磨,终于可以解脱了吗?
谨,这辈子我对不起你,下辈子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眼看那个男人的神情变得越来越狰狞,落可心闭上眼睛,脸上露出一抹解脱的笑容。
该死!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在背叛了自己之后又做出这么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南宫凖直接一拳捶在床沿,看着面前人脸上那解脱的笑容,什么都不说直接像只受伤的野兽般冲了出去。
从落可心的房间冲出来,南宫凖直接开着车就冲了出去。
"凖,你怎么了?"
欧若雅疑惑的看着从进门以后就直接奔到酒柜拿出酒喝的南宫凖,直接穿着低胸的性感睡衣在他旁边蹲下。
南宫凖随意的瞥了她一眼,那个眼神让她有种被寒冰冻住的错觉。但南宫凖什么都没说,直接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酒杯就这样自酌自饮,发泄着心里的闷气。
"谨,我陪你喝点吧。一个人喝闷酒对身体不好,有什么事你可以跟我说呀。"欧若雅到酒柜那拿了个酒杯,就着南宫凖手上的酒倒了些,然后贴在南宫凖身上妩媚的诱惑道。
如果是平时,南宫凖肯定会不理睬的。
只是不知为何,脑中突然想起那个人跟哥哥在一起亲热拥吻的画面,越想越烦躁,直接跟欧若雅碰了碰杯就仰面咽下一整杯酒。
欧若雅因为南宫凖的动作露出欣喜若狂的表情,但毕竟是烈酒,所以只是轻轻的抿了口。看着旁边俊脸上已经染上点酒红的男人,妩媚的大眼里闪过某种复杂的神情。
两人就这样坐在地板上喝着酒,南宫凖不停的往酒杯里加着,而欧若雅则是端着原来的那杯轻轻的抿着,还不时观察着身边人的表情。
等到整瓶酒都快没了,南宫凖一直清冽的眼睛也有些恍惚起来,俊脸上染着红潮,就这样呆呆的盯着某个地方,像个傻子一样。
知道他已经醉得差不多了,欧若雅试探的叫了他一声,见他只是用那种茫然的眼神看着自己不说话,这才放心的将酒杯放下然后凑过去环住他的脖颈:"凖,别喝了,让我来安慰你吧。"
说完,就直接将自己嫣红的唇贴在南宫凖泛着酒色光泽的唇瓣上。
南宫凖有些模糊的意识像是突然清醒般,看着那跟自己唇瓣相贴的人,下意识的想要把她推开。但是又想是想到什么事情般,动作停顿了下,最后还是直接放弃了,任由对方在自己唇上肆意啃咬舔舐着。
从睡梦中醒来,南宫凖只觉得头疼得厉害。对于昨晚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喝酒,后面发生的事情只有个模模糊糊的印象。虽然不至于想不起来,却也是朦朦胧胧的。
"凖,你醒了。"
欧若雅用浴巾裹住火辣的身体从浴室里走出来,长发上还滴着水,看起来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而她那种暧昧的举动,则是让南宫凖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
"我怎么在这?"低沉的声音将心里的疑问问出来。
掀开被子,被下的身体是裸着的,床单皱巴巴有很多抓痕,就连空气中都散发出一种浓郁的味道。
欧若雅也有些意外南宫凖居然什么都不记得了,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开玩笑。于是一手擦着头发直接走过去:"凖,昨晚你好棒!"
这句话的隐含之意,基本上大多数成年人都听得懂的。
南宫凖也不例外,看着对方裸露在外皮肤上那刺眼的青紫,这种痕迹他只在一个人身上看到过。果然...醒来的时候他就有这种奇怪的感觉,看来真的是预感灵验了。昨晚他真的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凖,我让服务生准备了醒酒汤,你喝点吧。"欧若雅小心翼翼的端着一个碗过来,短短的浴巾完全包裹不住那无限的春光,胸前波涛汹涌像是快要挤出来一样。对于这种让无数男人喷鼻血的尤物,南宫凖的表现却显得有些冷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