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凖把她拥得更紧了,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对了,宝宝呢?不是说好庆祝的?"落可心放开他,问。
"被小诺领去了。"南宫凖答,小诺做了什么事,南宫凖其实是知道的,怎么可能瞒得过他,虽然心疼孩子,但他倒是很放心,他的儿子,应该是强者。他不准备跟落可心说,怕她舍不得儿子吃苦。
"说道小诺,她的事,我都知道了。"落可心说。
"小诺都告诉你了?"南宫凖有些吃惊于小诺居然会对她敞开心扉,转而一想,好像也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的心儿,本来就是惹人爱的。
控制不住的,他又重新将落可心拉回自己怀里。
"你说,小诺跟雨柔会有结果吗?"落可心窝在南宫凖怀里,难得八卦的问。
"感情的事,谁又能说的清楚?我们站在她这边给她支持就好,剩下的就不要管了。"南宫凖轻叹了口气,用下巴蹭了蹭她的额头。
"所以早在五年前你见到雨柔的时候就知道了?"落可心问。
"开始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后来查了一下,就知道了。"南宫凖回答得很诚实。
"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不告诉我?我那时候那么伤心。"落可心有些气愤。
"傻瓜,怎么可能告诉你,好不容易看到你们的距离开始变远,跟你说了不就是把你往大哥身上推吗?"南宫凖笑落可心的傻气。
"还瞒着我一件事吧?"决定不再追究那个问题,落可心换了一个话题。
"是指组织吗?也是小诺告诉你的吧?"南宫凖笑。
落可心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不是小心眼的人啊,只是讨厌被瞒着的感觉罢了。
"本来就没准备瞒着你,只是找不到适当的时机,记得那年在游乐场发生的事吧?"
落可心点点头,虽然不是太清楚,但大致还是能记起来的。
"那件事发生后,他们都把罪名强加在你身上,作为他们不怪罪你的条件,爸妈就带我去了法国,那件事给我的冲击很大,我觉得自己还没有能力保护好你,在一个巧合下,认识了我的师父,然后加入组织,一切都在我爸妈不知道的情况下,我跟他们说我要去里昂待一段时间,正好那边有他们的公司,他们就答应我去了,顺便学习怎么管理公司的事物,因为条件好,我被师父作为特殊的对象栽培,白天在公司里呆着,晚上则去组织,那时候人真的很累,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那是一个以培养强者而存在的组织,一不小心自己的命就会葬送在对手手里,知道吗?前一刻还是出生入死的搭档的人,下一秒可能就会杀了你,然后踩着你的身体过去,经过不断的淘汰再淘汰,然后跟各自的师父决战。最后,我,小诺还有另外四个被留了下来,经历了太多的生死,大家对剩下的彼此反而更加珍惜,小诺是我们中唯一一个女的,所以大家都像亲妹妹一样的对她。"南宫凖简单的把事情给说了一下,这其中好些次他都差点命丧黄泉的惊险,都不曾提及,怕的就是落可心担心。
"对不起,都是我。"她真的觉得自己对不起南宫凖,他为她做了那么多的事,吃了那么多苦,自己却把他给忘了个干净。
"不要自责,我还好好的,我们也还在一起,不是吗?"南宫凖亲昵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头,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不怪谁,再说,他怎么舍得怪她。
"跟师父决战,是什么意思?"落可心问。
"杀或者被杀。"南宫凖言简意赅。
"你们都杀了自己的师父?"落可心睁大了眼睛,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嗯,组织要的是强者,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来。"他的师父,一个极具传奇的人,南宫凖至今都还记得他倒在自己面前时,嘴角带着的笑,有解脱,也有欣慰,欣慰为他。
"那现在呢?现在是不是也是一样?"落可心问得很急促,她的担心,不止一点点。
"现在不是,组织只剩我们几个,我们的师父给我们留了信,他们说我们现在是最优秀的强者,也希望我们可以改变那种状况,多到世界上找人,把组织管理得更好。"南宫凖怎么可能不知道她的担忧,而且,有她在,他也不想死,他想跟她一起,好好的活着。
"小诺看上我们宝宝了对吗?"落可心又问。
这次轮到南宫凖吃惊了,"你怎么知道?"
"那就是了,我不是傻瓜,宝宝不会...不会死...吧?"一个"死"字,说得落可心心里一颤一颤的。
"不会,除了小诺,其他四个也都知道宝宝是我们的儿子,他们会用自己的生命保护他的,这是我们的约定,对彼此谁的孩子都一样,所以你放心,小诺只是在让宝宝变强,小脑袋瓜子不要想太多了,知道吗?"南宫凖敲了敲她的脑袋,根本没有用力。
"嗯,你们,真好,什么时候让我见见他们吧,听你说,我就觉得有些好奇。"落可心摸了摸脑门,抬头看他。
"忙完这些事,我们就去找他们,好不好?"他也有些想他们了。
"嗯,还有小宝,我们一起去。"落可心用力的点头,想到小宝,她再一次迟疑,那件事,到底要不要跟南宫凖说,踌躇半天,还是忍了下来。"妈咪,妈咪,你没事吗?"昏暗的房间里,手脚都被缚束住的落小宝一下一下慢慢的移动到浑身是伤且看起来疲惫不堪的落可心身边,用自己的身体蹭着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