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走出院子,苏玉儿被风天涧点了睡穴,昏睡过去。当她再次醒来之时,身在一间布置华丽的房间内。手已被锁得麻木。身上锁链没有除去,反而还增加了一条,锁链的一头固定在一个深入地下的一个铁环上。苏玉儿不仅哑然失笑,就算是一只老虎,关在笼子里也就罢了,也用不着这样锁着吧。看来,风天涧真的是被她激怒啊。想想也是,他风天涧本是南平国叱咤风云的人物,却被她绑过两回,他又怎能善罢甘休。
看来,这次再想逃开,真的是比登天还难。
门开了,走进来两个侍女。
"姑娘,你醒了,主人吩咐我们为你沐浴。"
"风天涧吗?"
两个侍女不再说话。
"这里是哪里?风天涧呢?"
就当苏玉儿没有说话一样,两个侍女根本不理她。
"不要碰我!"苏玉儿挣扎着。沐浴?她才不要沐浴。
两个侍女互相使一个眼色,其中一个出手点了苏玉儿的穴道。苏玉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们为她脱去那身早已破烂不堪的衣服。她依然带着锁链,苏玉儿明白,她们也没有能力打开锁链。
两个人为她洗得很彻底,苏玉儿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洗浴了。但苏玉儿依然觉得受到了羞辱,虽然她们也是女人。
洗浴完毕,一个女人将她抱起放在床上,由于带着锁链,她无法再穿衣服,其中的一个侍女只为她戴了一个肚兜,红色的,上面绣着一朵金黄色的牡丹花。一个侍女为她盖好被子,并没有为她解开穴道的意思,然后两人离开了。
这里是哪里呢?保平王府?不像。这间屋子虽是华丽,但却不高贵。苏玉儿隐约的可以听到喧闹嘻笑的声音,似乎有很多人,其中许多是女人。
难道这里是妓院?
风天涧为什么要将她囚到这里呢?
苏玉儿听到了开门声,有人走了进来,站在她的旁边。凭直觉,苏玉儿知道,这个人是风天涧。
苏玉儿动不了,她的手是锁在身后的,颈上,脚上的锁链连在一起都在身后,为了能让她舒服些,那个侍女让她侧身躺着。
苏玉儿看不见来人。但她知道,一定是风天涧。
"风天涧,你放开我!"苏玉儿发疯地吼道,无论是谁,被这样变态的锁着,都会发疯的。
风天涧解开她穴道。掀开她身上的被子。苏玉儿的整个身体完全呈现在风天涧的眼前。
风天涧的手指轻刮着苏玉儿的脸颊,"这么多天,你没有想我吗?我,想你想得都快疯了。"
风天涧的手指挑逗着她的唇。苏玉儿猛然张口,咬住风天涧的手指不放,直至鲜血流出,苏玉儿尝到浓重的血腥味。风天涧竟像斗气似的任由她咬着,别有深意的望着她,只是望着她,苏玉儿读不懂他的眼神,也无心去懂,她本来只想激怒他,最好能被他一掌打死。
不知为什么,最终却是苏玉儿松了口,为什么会松开呢?就像当初她没有杀他一样,当她清楚的感觉到碰到他的手指的骨头,只要她再一用力,他的手指就会被她咬断,可她最终竟还是下不了口。
苏玉儿在心里笑着自己的无能。
风天涧看了看自己的手指,还连在一起,他居然十分好心情的笑了笑,"为什么松开呢?我以为你会将它咬断呢?看来,你最终还是不忍心,因为,我是真心实意的爱着你,所以,你不忍心,对吗?"
他居然能说出这么天真的话,苏玉儿还真是不敢相信。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爱。"
"那么是他懂吗?"风天涧一把扯下苏玉儿颈上的血玉,那是李墨含送给他。苏玉儿的颈上立刻划出一道血迹。
苏玉儿还记得李墨含当初说的话,他说,只要她记得他,不管是爱,是恨,只要记得他,就戴着它,不要摘下来。
提到李墨含,苏玉儿的心莫名地一阵抽痛,对他,苏玉儿竟不清楚是何样的一种情愫。
看到苏玉儿的失神,风天涧知道她在想李墨含,手中的力道不由得加重,居然用了十二分的力量在手中,那块,早已粉碎。
就像是对自己说的,苏玉儿自言自语道:"就算是碎了又能如何?我,还是会记得他。"
风天涧竟也是一阵狂笑,"是啊,就算你记得他又如何,你,已经是我的了!"笑声中的苦涩,竟会令人心痛。
随后,风天涧一把扯下苏玉儿身仅有的一件肚兜,疯狂地吻着她,掠夺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不顾苏玉儿的感受,深深地进入到他的体内。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你知道吗?我想你想得都快要疯掉了。"风天涧反反复复地重复着这样的话。
苏玉儿在他一次又一次地疯狂地掠夺下,最终沉沉地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已不知什么时候,苏玉儿只见全身无一处不是他的痕迹。风天涧正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前,喝着茶。
"放开我!我的手好痛!"被他压在身下一个晚上,手臂传来的剧痛,时时在提醒着苏玉儿它的存在。
"把这个吃下去,我就放开你。"风天涧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粒小药丸,看了看,戏谑一笑,又倒出两粒,送到苏玉儿嘴边。
苏玉儿没有选择,她知道这不会是毒药。就算她不肯吃,他也一定会让她吃下去。
风天涧喝着茶,等着药效发作,静待苏玉儿反映。
很快,苏玉儿就知道,风天涧给她吃了什么,是春药。
苏玉儿觉得全身燥热,不由自主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
风天涧从颈上取下钥匙,为苏玉儿打开锁链。
钥匙他居然贴身戴在脖子上,如果不是他,看来谁都无法打开这锁链。
当他碰触到她的身体,苏玉儿就感觉到了那了难以控制的欲望,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而意识却是清醒的。
风天涧迷离地笑着,"没有人能够抗拒这欲女春的药力,何况你吃了三粒。"
苏玉儿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她狠狠地抓着自己的身体,只不过是想给自己多一点尊严。
正像风天涧所说,天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抗拒欲女春的药力。苏玉儿最终紧紧地搂着风天涧,迫不及待地覆上自己的唇。
在那个时刻,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没有天,没有地,没有任何人,没有任何物,只有她和在她体内的那具躯体。
苏玉儿沉沦在令人迷醉地情欲之中,如果醒来该怎么办?苏玉儿没有让自己去想这个问题。
可这个问题终归是要面对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