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孩子。”白奶奶激动了,激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呃,吃饱了与好孩子有麻关系?
这是哄小屁孩的话吧?
朱向东又高又健硕,黑黑的脸堂,一股威压严肃,冷酷帅炸了天的样子,怎么就能够是好孩子了呢!
白奶奶说完就有些不自然起来,可是接下来她又干了一件更不搭的事情。
“这是子衿炸的金蚕豆豆,很好吃。”白奶奶把端出了那半碟子的油炸金蚕。
白子衿炸得金蚕豆豆,朱向东暗自摸了一把,其实已经吃得有些撑了的胃,但还是一脸霸气的、坚决的拿起白奶奶放在桌子上的筷子,动作矜贵的一笔吊骚的样子,夹起了一粒金蚕豆豆放进了嘴里。
辰齿留香,确实很好吃,可是他是真的已经吃的好饭,可是这是白子衿炸的啊,取与舍之间,他还是舍不得不吃,撑死了也要吃。
因为,明天他就要走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够回来,怎么能够不吃个够?
再说,与那盘炒青菜相比,这金蚕豆豆是真的好吃。
白子衿还不清楚朱向东饭量,她们一起在幻境里待了那么长时间,怎么能够不知道。
朱向东虽然比她们都能吃,但也没有吃这么多的,刚才饭桌之上,这黑着脸的,小气的臭男人,明显的是在与他弟弟赌着气,气他弟弟在给他挖坑,又不能动手收拾她弟弟。
这男人号称活阎王,什么苦都能吃,就是不吃亏,他那是心里别屈了,在撒气,不,是在撒娇呢。
想到这,白子衿的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这么个大男人站着比人高,睡着比人长,竟然好意思向她这个小姑娘来撒娇,臊不臊的慌啊?
白子衿一把夺过朱向东手上的筷子,轻嗔道:“喜欢吃,但现在也不能吃,我给你装起来,放到口袋里,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白子衿一转身从厨房里拿出一个密封的袋子,把那一小碟子的金蚕豆豆便都倒了进去,挤出了里边的空气,封的严严的。
朱向东寒着脸看着白子衿十指忙活着,眼底里一片的柔软,心底里一潭的甜蜜。
而白子赢的心里则是一片的哀壕,金蚕豆豆,他还没怎么吃呢,这就没了,全没了,光光了。
饭后,朱向东并没有急着走,他本来就不是为了吃饭而来的,但却是掐着饭点而来的,白家的饭他得吃,不吃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吃得上呢。
朱向东大马金刀的坐在客厅里的沙发上,一言不发,白子赢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相陪,两只小眼睛却往朱向东的身上不时的偷偷的,心虚的瞄上几眼。
“姐夫,喝茶。”白子赢壮着胆儿,硬着头皮热乎着这位大娇客。
“嗯!”朱向东很配合的端起茶,轻抿了一口,小舅子的茶还是要喝的。
然后两人便坠入了沉默。
然后白子赢就像一条可怜兮兮的小狗似的,低着头倦坐在朱向东的对面,偶尔偷看一眼,偶尔偷看一眼对面的朱向东,越看这小心肝儿颤得越厉害,渐渐的缩着小身板,头也不敢抬了,低垂的眼眸里,则光茫暗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