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有样学样,把自己手中的鸡蛋,尖的那一端在理石台上轻轻的磕碎了一小块,抠去碎壳,戳破薄膜,手腕翻转,使尖头倒置朝下,就着蛋尖上的小洞口把蛋清空进了瓷碗里。
然后白子衿又接连打了两枚蛋清空进瓷碗里,接下来她在白奶奶的指导下,再把碗里的蛋清打得起泡,最后在蛋清里加入适量的五香粉、玉米粉、淀粉混在一起搅拌成糊状,待用。
那一边,宋妈已经把知了猴身上的泥污洗净,加了些盐和浓度较高些的自制米酒,浸泡腌制了起来。
这样知了猴便醉了,有了淡淡的,酒的醇香和清甜,还有些淡淡的咸,还很杀菌灭毒。
接下来把控干水分的知了猴倒入蛋清淀粉糊里,使知了猴的每个部位都占上鸡清糊,然后再把这些知了猴一只一只的放进热油锅里小火煎炸,炸至金黄色即可,捞出控油,装盘。
此时厨房里就飘起,美美的香味,一盘金豆炸蚕便成了。
白子衿拿了一粒金蚕豆豆放进嘴时,好香,好香,真的好香,她已经有十多年没吃过金蚕豆豆了。
前世的时候,也有油炸知了猴的饭馆,可是那些饭店里做法总是粗糙,他们盘内知了猴总是用清水洗去呢土便罢,连泥土的淡腥气都没有去除,根本就没有上酒腌制这道程序,而且白氏的米酒香甜芳醇,不上市店,只在自家饮用。
所以说这盘金蚕豆豆是秘制,是老祖宗传下来的也没有错。
白子衿用竹子夹了一只金蚕豆豆进嘴时,轻轻的爵了起来,好香醇,丝丝的甜,淡淡的咸,脆嘣嘣的,可是还没等她下咽,一道急喊声,便从门外传来。
“姐姐,你又偷吃金蚕豆豆了!”急急的,浓浓的抱怨,申控。
声未落,人已至,白家小少爷,白子赢的身影便窜了直来,寻着香味儿,速杀至厨房的门口。
“嘿嘿,嘿嘿,太香了,太香了,姐姐我一时没忍住。来,来,来,见者有份,见者有份。”白子衿赶心把嘴里的知了猴吞下,然后用筷子速夹起一粒金吞豆豆放进弟弟白子赢的嘴里,安慰他那颗吃了小亏的心灵。
姐弟俩,就这么隔坐而桌,你一筷子,他一筷子,很快就把这一盘子金蚕豆豆干下去了一大半。
“好了,不吃了,吃多了火大,等会儿吃完饭,你姐弟俩再拿出来香香嘴。”奶奶说完,便把那盘金蚕豆豆给收走了。
“弟弟,你去写作业吧,我帮奶奶做饭。”白子衿一幅长姐的风范。
白子赢看了眼自家姐姐那双纤细白嫩的手,好一阵的恶寒,手长得好看有毛用啊,手下出的菜不好看,更不好吃啊。
看样子,今天晚餐又得受嘴刑,白子赢的手不禁掩上了嘴,一脸防备|幽怨的看着自己家的姐姐。
“你那,什么眼神儿?”白子衿的话刚落,她的心随后就跟着一颤,以前她心血来潮时,也没少闹着要跟着奶奶学做菜,还非得要掌勺,还非得要大家赏脸,吃。
她做的菜简直就是恶梦的存在,弟弟说,她做菜,她们全家人的嘴得受酷刑的折磨。
至咸,至麻,至湖,什么样糟糕的味道在她的手下都诞生过。
嘿嘿,白子衿的脸红了,小脖子一梗说:“白家大小姐得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你不支持我,就别说我是你姐。”
威胁,威胁,妥妥的威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