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后,我去你家提亲!”朱向东搂着怀里的女孩,原本深邃幽寒的眼底,像点着了火一般,呼呼的窜着火花,把眼眸烧得血亮。
“啊,我还小。”女孩低着头,声若蚊吟,心里复议,怎么就突然说要提亲的呢?
“我等你。”男人的目光坚定,眸内火焰高涨。
“可是,你比我大十多岁呢?”女孩抬起头,清澈的眼眸,迷茫而迟疑。
“我爷爷比我奶奶大的得多,当兵的讨个媳妇不容易。”男人一锤定音,语气有些森寒悠远,仿佛是那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走下来的人,喊一媳妇,表示我还活着。
“那好吧!”女孩低着头,羞羞的,应了下来。
“小媳妇!”男人低醇醇的声音,痞痞,宠溺的轻喊了一声,感觉很美妙!
“小媳妇!”男人又轻轻的喊了一声,唇角勾着痞匪的笑,怪不得部队里的那些男人,整天媳妇儿,媳妇儿的喊着呢,这多喊几声,嘴里都有味了,心也麻麻酥酥的了。
“不准喊!”女孩轻声娇呵,声音有些急,有些恼怒。
“怎么,你不是同意了麻!”男人的口气瞬间冷了起来,这手也捏上了女孩的小下巴,把女孩的脸轻轻抬起,冷冽的目光直射女孩的眼底,眼波中,暗藏着些许的紧张。
他这张脸都被这女孩亲过了,盖过章了,她就敢这么的不认帐了?不要他了?
伟人说过,不以结婚为目的男女相处,就是耍流氓。他与这女孩,孤男寡女的两个人,在这虚幻的世界里,他抱了她,她亲过他,他们以后要是不结婚,那就是在耍流氓,在犯错。
都是准备以后要结婚的人了,现在怎么就不可以提前喊喊小媳妇了?给嘴吧先过个生日,过过嘴瘾?
“我们还没有结婚!”女孩仰着头,目光躲躲闪闪,哼哼叽叽的,吐出几个字。
“告诉我什么是结婚!”傻丫头,不就是他想喊声小媳妇麻,竟搞出这么多的问题来。
“呃!什么是结婚?得拿结婚证吧!”女孩喃喃自语。
“那是以后的事情,你先做我的小媳妇。”男人的拇指在女孩的下巴肉上磨搓着。
“女朋友行不?”女孩心有戚戚的打着商量。
“不行!”
“为什么?”
“部队里都喊媳妇,女朋友不牢靠!”
“那你叫我的名字,喊我子衿行吗?”白子衿乞求的看着男人,打着商量。
“好!”最后朱向东还是退了一步,女孩年龄这么小,喊她小媳妇,感觉有些像犯罪,暂时不能喊,就不喊吧,他还是很好说话的。
“子衿!~~,”朱向东低醇醇的轻唤了声。
“嗯!”
“那个,那我叫你什么?朱哥?~”怎么听起来,像是在叫猪八戒,白子衿低下头吃吃的偷笑,“东哥?”这喊起来,又像是港匪片里,马仔们在喊黑社会的老大。
女孩隐忍着的笑意,憋红了脸,忍得很难过的样子。
“东哥哥,东哥哥!我叫你东哥哥好吗?”白子衿眼睛突然一亮,清澈的眼波流转,莹莹明灿灿的看着朱向东。
“好!”女孩娇滴滴的喊着东哥哥的声音,真好听,叫得朱向东的心都酥酥麻麻的,十分的享受。男人勾勾唇,嘴角溢出从未有过的甜蜜。
白子衿眼睑下垂,从睫毛的隙缝里,迎着残淡的月光,偷看着朱向东。这男人勾勾着唇角,痞匪酷炫,荡漾着的,坏坏的笑,真讨厌。
夜深人静的,逮着她就可了劲的撩啊!
她是那么好欺服的小女孩吗?
撩就撩,谁怕谁?
你一个当兵的有,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难道还能把我这个未成年美少女给怎么样了吗?
白子衿起了坏心思,越想越开心,两手猛地搂上了男人的脖子,把男人的俊脸勾了下来,波的一声,她准确的亲上了男人的脸。在那勾着唇角的尾巴上,上边一点点的地方,盖了个戳。
男人的脸似乎被电击到,电流一直通到心里,麻麻的一片,他搂着女孩的手不由得一紧。
女孩的身体被轻轻带动,角度微错,她的唇划过他唇的,小小的一角。
半个唇冰冰微凉
半个唇柔柔软软,香甜的味道。
两个人傻了,谁也不敢再乱动,连呼吸都屏住了,麻麻酥酥的颤栗从紧贴着的半个唇,一直颤动着酥到两个人的心里。
女孩大睁着眼睛,因为没有呼吸,小脸得通红。
男人一手紧紧的搂着女孩,大手盖上女孩的侧颜,把她的头摁在自己的怀里,紧贴着胸口的地方。拇指在女孩的脸颊上,轻轻柔柔的来回摸揉着,似乎要把女孩揉进了身体里,揉进了心里一般。
……
地狱狴虎捡了满满一小堆的子弹壳,数了又数,终于确定下来,一颗都没有落下,这才有空抬头去看它的主人。
残月下,树影里,紧贴着的两个人,春心荡漾!
主人那冰川脸呢,冷酷的范儿呢?强悍匪然的雄霸之气都丢到那儿去了?这宠溺柔软的眸光的温度,都快要把这千万里的冰山给融化了。
地狱狴虎摸摸这身上起的鸡蛋疙瘩,再一次把朱向东的脸和鬼王的脸给贴到了一块儿,这张脸上的气色,这个笑容,它两人着了魔,痴傻的样儿如出一辙。
“主人!禀告主人,这些子弹壳,我全都给捡回来了。”地狱狴虎的心里有些小小的醋意,适时的把自己的声音插进了两人之间,然后一脸等着打赏的小表情,看着朱向东。
“嗯!”
没有什么打赏,温暖消息,空气恢复到如初的冬雪冰寒。
白子衿一转身离开了朱向东的怀里,几个起落,跑到了远处,在树林子里腾跃了起来。
朱向东知道白子衿舞跳得很好,也练过几下子的台拳道,踢腿跳跃什么的没问题,可没想到她的身体竟然会这么轻柔,爬树的功夫这么好。
白子衿几个起落,几乎片叶不沾身,一下子就窜到了树杆的中间了。他相信,这丫头,一直爬到树梢都没有问题。
堪堪是身轻如燕,身姿翩翩若惊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