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湖,装星纳月,流云急走,夜风习习撩湖面,柳枝摇摆虐虐!墨山如兽,漾漾湖水,崇幻崇影深深!诡异、惊悚、尴尬流淌在祭祀台内。众人心中慌慌,要是这体内体外,满头满脸,全身的蛊虫,全部由‘鸟巢’那处进入,光想想这心跳就嘭嘭嘭!
苗家男人果然狠毒!这是,就算捡回小命也做不成男人的节奏啊!这次大家还真没有猜错,苗家这兄弟二人就是想趁着这次大好的机会,在那几个人的鸟巢里边放上几个蚊子或蚂蚁什么的,好把这几个人的鸟儿蛰上一蛰,以报前耻,血洗前仇,也好让这几个人丢丢脸面,痛苦那么几天。
可是后来被白子衿冰凛凛的冷目扫过,心中一颤,便有所警忌。于是就悄悄的放出了间谍蛊前去打探,没想到连放几次间谍蛊,却全部杀羽而归,不由的大惊。
本来以为这位只是路过打酱油的,没想到这功力竟然如此深厚。看她年纪轻轻的,人也比较瘦,那小小的脸蛋子上还有一点点的婴儿肥,让她那很是出俏,初露妖媚的脸庞上,依然有着很讨人欣喜的萌哒达的感觉。
特别是她眨动眼睛的时候,那两对睫毛就像他们苗疆最美丽的蝴蝶,正在扇动的翅膀,在翩翩起舞,迷人极了。一时之间他俩忘记了收回间谍蛊,直他们的眼光扫到她的嘴角似乎轻微的扯了扯,他们才有所惊觉。原来他们的打探,这漂亮的女孩已经有所觉得,二个人不由得脸色暴红,心也嘭嘭的乱跳起来。
气血翻涌之际,慌乱的收回间谍蛊,这心里还在猜测,这女孩是谁啊?怎么可以比他们苗疆圣女还要美丽呢,那丝脱尘清幽的味道,让他们仿佛回到了苗疆的万里叠翠之中。幽幽壑谷,飘飘仙子,阵阵松涛,似境如幻。
苗巫门子弟并太再意人的相貌,他们早已经达到了透过表像看本质的境界。人的那幅臭皮襄,即使没有遭到蛊虫噬咬,最后也将腐烂化成泥土一捧。可是这个女孩让他们感觉到了不一样,这心不由的跳,莫名的慌。他二人看了看白子衿身后一直护卫在侧的华繁和昌盛,还有一傍那个手不离枪的凶煞大兵,以及身傍那个持着锅铲子和火钳子超级搞笑的女孩,他们猜不透露女孩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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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巫有训,苗巫弟子,无事不准进中原,不与权贵结缘,不与权贵直接对抗,驱虫为上,不杀害无辜,不准因小事自损其身。
苗巫弟子杀敌向来凶残,且不喜见血,以毒蛊噬咬致毛发皆无为上策。但堪少用之,宁可断臂,也不会轻易重下一只母蛊。皆因为,如果在对方身上放了一只子蛊,就必须不死不休,大量繁殖,那么就至少得在自己身上有一只母蛊。就算不置于自身体内,放养于钵中,也得自身精血饲养,十分消耗神力和精血。
所以树敌越多,损伤自身的精气神就越多,这就是为什么苗家男人不轻易下蛊的原因。所以世人只闻苗疆蛊女,那是因为苗疆女子太重情谊,容易冲动,自贱其身了。
苗巫蛊虫一下,往往都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儿。他们师兄弟二人和这几个三教玄门弟子又没有什么样深仇大恨,只是逗这几个人玩玩而以,根本就没必要下重手。因此,苗氏兄弟二人,才决定招几只蚊虫、蝼蚁去叮咬那几个人的私处,吓吓几人,以泄私愤,而不是下蛊。
苗尤湘和苗尤鄂心慌慌的看了几眼白子衿,微红着脸,决定放弃刚才报复的小手段。不过这二人的心里都打定了主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回他们就在中原多停留几天,非蛰得这几个人十天半个月的当不成男人才行,非得吓一吓这几个小子才行。
特别是那个茅山派的牛鼻子老道,恁地邪恶,好象自己知道很多似的。还瞎掰掰出,苗疆男赶尸,女放蛊出来,等逮着机会了,非在他的饭碗里多下几只春猫撩狗蛊不可。想着深更半夜的,这牛鼻子老道学着发春的猫儿乱叫叫。然后,看见狗屁股就想去添二口,他们这心里就畅快多了,心情舒畅了许多。
苗尤湘和苗尤鄂各拿出个小袋子说道:“这是驱蛊虫的粉沫,大家下去之前添抹在身上,我们苗疆的蛊虫便不会上身,其他的一些小虫蚁也决不敢前来。”说完他示意大家伸出手来,用自己长长的小指甲挑了一些白色的粉沫于众人的手心之上。
白子衿轻轻一闻,果然是苗巫秘炼的《九段五毒粉》,看样子这下面的东西很是厉害。否则这苗巫师兄弟二人也不会拿出最厉害的驱虫密药来。
苗巫《五毒粉》共九段,十三级。一级五毒粉,就是老百姓端午前后用的一般驱逐虫蚁的药粉,这种简单的药粉,不但苗疆会炬,中原各药店也都有售,只是各家的几个小配方有所不同罢了。
苗家各族都会炼制这五毒粉,五级以上便可以控蛊制人。一段以上,达到二三级的便能够饲养子母蛊,苗疆蛊女的情蛊便在二三级之情,如果能够有一级以上的功力,这女子便有可能被选为苗疆圣女。
九段五毒粉,无色无味,置于手里片刻便气化入体,身上便散发出一种,人闻不出来,但苗疆的蛊虫却能够闻得出来的气味。蛊闻到此种气味不会死,为会避,它们会直接无视你的存在,你在它们身边干什么样,都不会引起它们的注意。
众人心惊胆颤的看着这五毒粉化于手掌心,然后苗尤湘说:“各位,现在我们可以下去了,到了下边,大家不要走散,下面并不一定只有我们苗巫的蛊虫,但只要我们兄弟二人在,那些虫蚁想必也是伤不到大家的。”说完他俩率先走到了祭祀铜鼎的地方。
张拓苍白着脸色,颤抖着声音,可怜吧吧的问道:“苗家师兄,我们这身全里有了子蛊了吗?”苗尤鄂本想说有,吓吓这些人的,可是对上白子衿扫过来那双清幽幽的冷眸,心里一颤,又向他师兄,苗尤湘看了一眼。
苗尤湘则神色无波,对他悄悄的摇了摇头,苗尤鄂这才嘻嘻一笑道:“龙虎山的小师弟,你放心吧,这粉里没有蛊虫,咱们都是自己人人,我不会对你们下蛊的。”他心却在狂喊,杀熟,杀熟,不拿你们这些有功力,有法力的人来做试验,我的蛊术怎么才能够强大?
墨正的眼光则是闪了闪,他刚才在借助于给师兄们擦伤药的时候,早已经把他们黑氏的驱虫秘药给用上了。想他们墨氏近二千五百年的传承,驱虫驱鬼那也是都是必修课,只是他们在机关术和墨斗镇尸这方面的功绩名头传的更响些而以,况且他们述以机关术著称,那些各种驱虫防虫微小巧技俩并不值得宣扬。
想他们借助于土地木金铁制造一些大型的机关,不懂驱虫怎么行?那木头被咬坏了,铁器被粘连了,不能运转,或者运转不灵了怎么样办?
所以,墨家子弟,这捉尸体,控尸之虽然比不上苗巫派或才茅山派,但那也是数一数二扛扛的,可要论到功力值就会差苗巫许多,毕竟他们太醉心于机关术了。
但任何门派都会出现一二个异类,墨正就是墨家目前的小异类,虽然目前功力确实比不过苗氏兄弟,但是他在本门历史中以且的年龄和资历来比较,算是很厉害的拉,况且他目前的机关术已经超出他的师兄们许多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