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刚探出这屋子的楼底下有一个很大的地下室,在地下室的里边,黑麻麻的,都是鬼时,就听见苏老头愉悦开心的在叫她。
“丫头,到这儿来。”苏老将军拍了拍身边的沙发,那意思就是让白子衿近身的坐在他的身边。
苏老将军今个儿看起来是真的高兴,仿佛回到了几十年前,仿佛还是他从部队里回业,小孙子燕山正在满屋子满的情景。
今天,他苏老头忒么的有成就感,比打了大胜仗,干翻了成千上万的鬼子,绞获了一大堆的枪支弹药还忒么的有成为感。
他是直接不动一刀一枪的就把人给虏回家了。
这个孩子长得太像他的孙子了,‘抓’回来多看几眼,也让他老头子高兴高兴。
瞧瞧,这老头的土匪性儿,是真的一点儿也改过,被他看上眼的东西,那怕是人,就非得弄上手不可。
“丫头,赶紧过来,老头子给你看好东西。”苏老将军急急的催促着。
白子衿很是听话,很是乖巧的坐在苏老头的身边,看着苏老头抱在怀里的,用布包着的宝贝。
苏老将军把布包轻轻的放在茶机上,那动作轻的,认真的就像当初他还能上战场时,每天每天都在用软布一遍一遍的擦着他的手枪一样。
尽管知道那铁枪管子,比他的手指头还硬,但是他就是用手一遍遍的擦着他的枪,仿佛非得这样,这枪才会听他的话,指哪打哪似的。
现在他对这布包里的感觉,就像当初他对那枪的感情一样,只有一次次的抱着,一遍遍的看着,他才知道,自己还活着。
随着苏老将军颤抖的手指,布包被一角一角的打开,原来布包着的长方体是一本不太厚的象册。
苏老将军颤抖着手打开了像册,象册的第一页只有一张六寸大小的,有着花边的老旧照片,已经发黄的像纸依然难掩照片里那个年轻女人的绝美和那三个军装少年的英姿勃勃,阳光,灿烂的样子。
苏老将军的手抚上那个年轻漂亮女人的脸,良久才慢慢划向照片里的三个少年。
白子衿发现,照片里那个极漂亮的女人与那三个少年的眉间很像,眼睛大,眼瞳黑得很亮,眼角向上挑着,高过耳廓,有点吊梢眼的味道。
漂亮女人的眼睛这么一斜斜的上挑着,就让那双眼睛看起来变长了,把一般的因为眼大,而显得比较突出的青蛙眼给抹了,有点儿向上斜挑的眉梢里有着无语言表的风情,妩媚和优雅的淡然。
而三个军装少年的吊梢眼则让他们显得更加的俊朗,智慧,英气逼人,穿着军装的样子,很帅,很帅!
猛然间,白子衿感觉到,这女人和三个军装少年她很熟悉,不由得,下意识的伸手摸上了自己的眼,原来她与她们的眼睛长得很像,都是双眼皮的吊梢眼。
而她们的双眼皮吊梢眼又与一般意义上的单凤|吊梢眼不同,她们的双眼皮是从眼头五分之一的地方才开始生,向眼毛处逐渐变阔,眉毛随之上挑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