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衿不是画家,画画原先也不是她的喜好,但是小时候吧也许是因为家里的条件好,她自己也有那么一小点儿的虚荣心,所以奶奶和妈妈让她去学画画,她就连着跳舞一起学了,所以每个星期六和星期天,她与弟弟都是整天的待在少年宫的。
现在她才知道,作为白氏的掌家女,祭祀的大祭师又怎么能够在条件充许的情况之下不通巫术呢。
画符与巫术功法,其实又哪里能够与画画和跳舞完全分得开来,画画和舞蹈就是一个巫师的最基本的功底。
符一般都是一些比较象形抽像的东西,没有画,没有想向力,又要如何画符,如何使白氏巫术发扬光大,不断的创新出新巫术咒语和适应时代的新咒符来。
千里山一笔间,浩瀚宇宙一点墨。
指间笔手中刀,挥毫之间决生死。
如今白子衿的画并不是哪个画家能够比得上的,她的画是真的有了灵气,如果施以巫术的话,这画就能够从白纸上走下来。
画鸟能飞,画兽能走,画人儿也是俱有了人的本性的,但她不是造物主,她不能画这类的画儿。
这种造物,生人的后果,她目前还承担不起。
就像传说中,女娲造人,最后女娲却要粉身碎几去补那天,为的就是让她造出来的人类好好的活着,人类就像是她的孩子一般,子子孙孙。
所以,她如果画只猫活了,画只狗活了,画个小娃娃也活了,那这种亲情关系又以如何算,责任如何背?
她哪里就敢那么的狂妄,她背不起这种超越三界法则的,生命诞生的方式。
白子衿一笔一画的勾着蓝天白云,蓝天下的红旗在飘扬,旗帜荡漾在风里,飘在云朵下,画面上似乎能够看得见那丝丝的风,能够感觉出云的笑。
团聚在红旗周围的都是一缕缕的英魂,太阳的光照在旗端,旗帜下边就飘着无数的魂。
那原本看不见的风,摸不着的气流,在白子衿的纸上都以肉眼可见的形式显现了现来,风由东吹向西,气随之,便是有无数个魂魄在随风而动。
这些魂魄就像风一样,在人的肉眼里是看不见的,但天空着飘荡着的那面红旗有了这些魂魄的环绕,才那么红,那么的鲜艳。
围绕在旗下的魂魄,就是为了解放帝国,而牺牲无数英烈们的鬼魂,就是为了帝国富强而牺牲掉的无数过英魂。
它们死而不散,飘荡在这红旗的周围,就像是在护卫着自己的祖国一样,无怨无悔。
日缩故宫,夜飘荡,黎明团聚广场上,红旗之下魂潆绕,这是帝国永远的魂。
白子衿的眼睛能够看见这些曾经战死而不愿离去的鬼魂,她不想去想这些魂为什么会来到了天安门的广场上,她只是一笔一笔的把它们画进风里,画进气云里,然后风和气在她的画里便展现了出来。
所以她画得红旗特别的艳,特别的真,有着精神气在环绕。
血红的红旗飘扬在风中,像是在招唤着无数的帝国儿女,帝国已经死去的千千万万的灵魂,它是那么的神圣而庄严肃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