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西下,把天边烧得一边血红,热浪依然不减分毫的袭卷烤着巴蜀大地,烤得人扒心扒肺,恨不得扒了身上的那层人皮,把心肺掏出来,泼上冷水,用扇子扇一扇,才痛快。
张长根迹步迹趋的走在朱向东和白子衿的身后,一脸的深思,一边走,一边直盯着前边的朱向东和白子衿的背景,恨不得把眼睛珠子给抠出来,贴两人身上,要探究个明白。
突然灵光至心,只听张长根狼嚎一样的大吼一声:“队长,俺知道了,小嫂子还是那个小嫂子,小嫂子这是女扮男装了。嘿嘿,嘿嘿,瞧俺笨的,到现在才想起来。
嫂子好!——”
张长根的一声狼嚎振得树上的鸟儿都摔了下来,振得迷彩服们脑袋懵懵的,呈呆滞状态,脑袋全都罢工了,不会转了。
这不,脑袋不工作了,四肢紧接着得不到指令,所以也跟着罢工了,不走了。
十几个迷彩服停在山道上,都被这一声音,‘嫂子是女扮男装的’给振傻了,雷懵了。
继尔狂喜,相互抱着,互击着手掌,高吼出口:‘啊!~~,原来嫂子不是男的,不是小白脸?是女扮男装的,咱们队长的媳妇儿是女的,是个母的。’
啊哈哈,啊哈哈啊!~~~
迷彩服们都在想,嫂子只要是女,是个母的就成,漂亮不漂亮都已经不重要了,反正只要是他们的嫂子,就算是不漂亮,他们看在队长的面子上,也会说嫂子漂亮的,而且是漂亮得迷死人的级别。
活阎王的媳妇儿,就算是母夜叉,那也是漂亮的,只要是母的就成,谁敢说不漂亮,不迷人,他们就揍谁,他们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朱向东的脸则黑得不能再黑了,冷冽的眸光扫过他的那些眉飞色舞的手下们,什么母的,他手底下的人何时这么没文化了,瞧瞧,这都说的什么话?
会说话吗,会说人话吗?
还说他小媳妇儿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小白脸,他要个男人做媳妇儿干麻,是能吃啊,还是能喝啊?
就说,这几个思想怎么就这么污的呢?当了几年兵了,成天的都在想着什么?回去后要加大了训练的强度,非把那脑子里的思想的歪思想给训的掰正了不可。
白子衿的脸色也囧囧的,合着她在这些当兵的眼睛里就是个母的,这还真的是军营里的母猪都赛貂蝉的不争理论啊!
她是母的,她是猪,她是猪吗?
有她这么好看漂亮的猪吗?
你们才是母的,你们才是猪,你们全家都是猪,全团都是猪。
白子衿气哼哼的,歪怪斜怪,没人可怪的,对着朱向东发着小脾气,厥着嘴早已经被抹掉退色唇彩的小粉唇,气哼哼的轻捶着朱向东的手臂,嗔怪道:“你是猪,你才是母猪,你们全都是母猪,一窝猪,一团猪。”
迷彩服们这时才醒悟过来,坏菜了,他们怎么就把心里想得给減出来了呃,嫂子怎么可能是男的呢,怎么可以说是母的呢。
瞧,队长那个要吃人的眼神儿,俺们迷彩宝宝怕死了,真的好怕怕啊!
训练,训练,加强版的特别训练一定逃不掉了。
队长不把他们给训的只剩半条命是不会罢手的了。
哀嚎,装可怜有用吗?
所有的一切都难逃活阎王那双火眼晶晶的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