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狗被画在一个圆圈里,下边又有火,这是想干麻,把狗煮了吃吗?老头儿的这个哑迷不好猜呃。
白子衿再看这老头时,老时只会一脸开心的对着她纯真的笑,一种很亲切的笑。
然后拿起一傍的白碟子放进了他刚才画的圆圈里,一脸希翼的看着白子衿。
这个哑语,肯定不是要把白子衿给扔进圆里与狗一起煮了的意思,但却是要白子衿跳进圈中,一个还在下方有火的圈中。
作为白氏初入门的小祭祀实在有些想不通这种肢体,实物图形上的语言,心里便有些急了,便想要摸些什么来缓解心里边的那一丝急燥。
白子衿的手摸手了自己手腕上的小金铃,脑中一亮,这是鼎,古鼎的作用不但但是祭祀,最初的作用是用来煮动作的,所以也称炉鼎。
而炉鼎的口是圆形的,从上方看,这狗就是被扔进了炉鼎之中在炼煮着,因为下方的火是正在燃烧着的。
两只狗(猗)在炉鼎中,下边正烧着火,难道猗氏的后人真的被术士给捉去炼了?哑老头让他去救?
可是烧着火的炉鼎在哪?修邪术的术士又在哪里?等等,烧着火的炉鼎,火炉,火鼎。
火炉,一定是火炉。
白子衿顿悟了,火炉并不是用来煮东西,炼丹之类的炉鼎,而代指的是城市,是夏季淡热起来像火一样的城市,人们把这类城市叫火炉。
帝国民国时期就有四大著名的火炉城市,分别是重庆、武汉、南昌、长沙,建国以后又加入南京、合肥、福州、杭州、西安、南宁等六个夏季热度靠前的城市,成了十大火炉了。
这么多城市,茫茫人海中,她又要到哪个城市里去找猗氏的后人,一个个的划拉一遍么?时间伤不起吧。
白子衿正在犹豫思考之中,只见桌对面的那老头好象想起了什么,一种小孩子要办大事,很重要的大事儿一样,紧绷着满脸皱褶的脸,神情里全是严肃又认直的样子。
只见他在翻自己的衣口袋,从贴身的汗衫里边掏出一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手帕包着的东西。
手帕的那种包法,就是一般旧时老太太用来包钱的那种包法,钱叠在手帕里,放在一角,卷啊卷,卷成一个长条,留着最后一角,然后把长条的两端折起来,成一个长方开,再把那留有的一角塞进折缝处。
老头儿竟然站了起来,他努力的想要站直了身体,双手捧着那手帕包,像递千金,像递最珍贵的财宝一样,递到了白子衿的面前。
因为老头的左手是得了小儿麻痹症的,是畸形的,根本就伸展不开来,所以他只好把右手缩到与左手持平的位置,把手帕卷的一小半努力的搭在了那只根本就伸不开五指的左手上。
为了就活着这只残疾的手也能够捧上手帕卷,他的原本想要站直的腰弓了起来,缩着肩膀和脖子,捧着那只手帕卷儿,整个身体向前倾着。
那只完好的左手,四指笔直向前,大拇指与之九十度垂直向上,但因为身体的歪斜,这唯一完好的右手也跟着倾斜了,本应直向天的拇指歪斜到了一边。
老人很恭诚,很认真的看着白子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