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呜咽’青千乘捂着狗脸,狗眼睛,抱着狗头,耷拉着耳朵,了无生趣的趴在地上,那只它最爱玩的球滚在一边,它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了。
今天是狗日吗?狗日了天了吗?刚才背了一口锅,现在又飞来一口锅让它背着,这是要炖了它的节奏啊。
一条狗两口锅,小狗狗背不动啊?天见可怜的,还要把它一劈两半,整两口锅炖着。
明明,小主人和她男人的嘴不是它咬的,非强赖着是它咬的,‘汪汪,汪汪’,是谁把她俩的嘴给咬肿了,咬破了皮,难道她俩不知道吗?非把锅甩在它这条狗的身上了?
忒么的,不就是欺服它是条狗,不会说人话麻,它好好的趴在这儿玩球,招谁惹谁了啊?这不是妥妥的欺服狗麻。
苍天啊,老天爷呀,为麻做条狗就这么难的呢,麻麻坏事情得要让狗来背着呢?霪词荡语骂人的话,全让狗来背着。
怎么感觉,当条狗就怎么就特么的溅呢。
早知如些,它就不长成狗的样子来混人间了,此生为狗样,忒么的,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我看不见,我看不见,青千乘索性闭起了眼睛,趴在地上谁也不看,动也不动。
可是,它这样子,就是一幅做贼心虚的表现。
狗能咬到人的唇吗,大多数情况之下当然不会,咬哪儿也不会咬人的唇啊,嘴上肉多吗,嘴上的肉好吃,很香吗?
嗬嗬,嗬嗬!~~~~
白奶奶笑眯眯的看看白子衿,看看朱向东,心里什么都明白,哎,这两个傻孩子,啃得这个惨样儿,别说还真的像一对小狗儿。
张长根憨憨傻傻的,盯着老大的嘴,看了又看,想了又想,突然的就恍然大悟了,眼睛闪闪烁烁的偷看了下白子衿的红艳艳,肿得很厉害的嘴,心里就更确定了。
然后便裂开了嘴,龇着牙,傻不愣登的嘿嘿傻笑着,十足的一幅敢祸样。
‘嘿嘿,嘿嘿’老大把小嫂子的嘴巴给啃肿了,小嫂子巾帼不让须眉,也把老大的嘴给啃肿了,小嫂子厉害,小嫂子威武,顶一个,赞一个,推荐一个进朋友圈。
(偷偷的,把老大嘴巴受伤的事情,告诉部队里的那帮子兄弟们。)
想这世界上,能够让老大带伤的根本就没几个,还伤得这么兴高采烈的,瞧老大那暗勾兑起的嘴角,那眼底里晶晶亮亮,都快化成水的眸光,老大这是掉进小嫂子的糖罐里了,心里蜜甜蜜甜的
小嫂子真是太厉害了,太威武了,他都要准备转粉了,他这次屁颠屁颠的,死皮赖脸的跟在老大后边来,真是来的太对了,终于让被他看见…….
张长根正在津津有味的畅想着呢,朱向东一个冷眼冰刀子甩过,他那脑子里想的画面就全没了,结成冰,又成水了。
满脑子里都是晃荡荡的冰水,全身如坠入冰窖,老大的眼神太可怕了,不能看,不能看,他赶紧的低下头,装着没看见,恨不得也像那条背锅的小狗一样,赶紧的捂脸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