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告诉他,对着一个醉酒的女人发脾气是毫无用处的,所以,虽然脸色臭到了极点,可费洛柯还是认命的将她挪进了浴缸中。两个人都是一身的脏,除了洗澡,没有任何办法去掉身上的味道。
将欧以偌身上那件小毛衣扒下来时,费洛柯不禁有些激动,虽然早已见过欧以偌的身体,可是,这样仔细的,近距离的观察却还是第一次,虽然目前还隔着一件半的衣裳,可仅仅是这样,便足以让他热血沸腾了。
欧以偌动了动眉头,感觉着身体的异样,吐过之后,确实舒服了不少,但头还是昏昏沉沉的,并且还觉得口干舌燥:“水,我要喝水。”
挑了挑眉,费洛柯一脸不爽的望着她稍嫌红润的小脸:“醒了没有?醒了就自己去喝。”
不是不愿意照顾她,只是害怕自己又因为冲动做出些什么暂时还不被她所接受的事,所以,如果她真的醒了,让她自己继续接下来的事情,也许才是更好的选择。
“我要喝水,要喝水。”
仍闭着眼,她撒娇般的叫喊出声,声音沙哑,神情慵懒,却反而流露出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媚意,他的喉结上下滑动着,艰难的吞咽着口水,想反对,却不由自主的朝外走去。
一杯水下肚,欧以偌体内燥热的感觉,总算舒缓了一些,她迷蒙的睁开了眼,傻呆呆的问:“为什么有两个费洛柯?”
“因为你眼花了。”他很直接的说出事实,欧以偌却拧起了漂亮的眉头,一本正经的反驳着:“切,我眼睛好得很,两只都是1.呢,我怎么会眼花?”
“那你还记得刚才做了什么了吗?”
“喝酒,和你,你一起喝酒。”指着眼前的重影,欧以偌控制不住的打了一个酒嗝。
他宠溺的望着她笑,温柔而认真的问:“既然还记得就证明还没有喝傻,既然还没有喝傻就自己给自己洗干净吧!吐了一身,臭死了。”
仍旧不太清醒,但欧以偌的算了还算灵,早已闻到一股子酸臭味,没想到,居然是自己干的好事,她傻傻一笑,却还是嘴犟:“你才臭呢,你的衣服臭死了,快脱下来。”
一根筋的好处是,无论做了多么愚蠢的事,都不会觉得太尴尬,更何况她还在正处于酒醉不清醒的状态之下。所以,当欧以偌不自觉的伸手,帮费洛柯解着衬衫的纽扣时,她完全没有发生,自己正在做一件多么危险的事。
紧紧抓住她不安份的小手,费洛柯难得的涨红了脸:“别闹。”
“真的很臭,我帮你脱下来。”觉得很愧疚,因为那些脏东西是自己给弄上去的,所以,她特别殷勤的想要帮他,可是人家貌似还不太愿意领她的情。
费洛柯艰难的吐出一口气,表情痛苦:“我,我自己会脱的,你脱你自己的就行了。”
“喔!”
迷茫的望着他,她竟真的开始动作了,当费洛柯发现她在做什么的时候,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果然,脱自己的衣服,就是比脱别人的快,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欧以偌的上半身,已经仅剩一件米白色的胸衣了。
费洛柯的脸已经彻底的变了色,明明该阻止的,明明该退出去的,可他还是贪婪的盯着她那“旺仔小馒头”,困难的吞着口水。这货的脑子要不是进了水,就一定是刚才进门的时候,不小心被门夹过了,就算是喝醉了酒,也绝对不应该做出这么‘危险’的动作。
“我已经脱了啊,你为什么还不脱,这不公平。”等了他半天,却发现他只是愣愣的盯着自己的胸部发呆,欧以偌气愤不已,指着他的鼻子,开始质疑他的人品。
“……………”
这个时候,他应该说点什么?对着一个前脑子很明显还是一团浆糊的女孩,费洛柯第一次认真的思考着关于说话的这个严肃的问题。
费洛柯沉思的表情,看在被酒精侵占的欧以偌的眼中,那明显就是一种无声的挑衅,她愤慨的撑坐了起来,双手又一次缠上了他的衬衣。
“快点脱,快点,我都脱了你怎么可以不脱呢?赖皮鬼!”恶狠狠的开口,欧以偌的表情,异常的凶悍,费洛柯一个闪神,居然真的被她扒开了胸前的一颗纽扣。
扣住她的小手,阻止再继续,欧以偌却突然望着他性感的胸膛,吃吃的笑了起来:“小样儿,还是被姐得手了吧,还不速速从了姐。”
费洛柯的神经,突然像被流星划过,星星之火,瞬间在心底熊熊燃烧起来,虽然明知道这丫头不清醒,可是那种压抑的渴望,却是因此而一发不可收拾。紧捉她的大手,竟也不自觉的放松了力道。
得以顺利的脱手,欧以偌眯眼弯弯的大眼,笑呵呵的继续着手头上的工作,当她成功的扒下他的衬衫,她竟然还兴奋的冲他比起了一个V字:“我赢了,你一件不剩,我还有一件。”
“你身上那充其量也只算是半件,又哪来一件之说?”斜睨着她那稍显饱满的小馒头,费洛柯的口吻也开始变得邪恶。
“半件也是赢,反正你输了。”
二二的争辩着,欧以偌正一步一步掉入某人的陷阱。
“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不过是上半身没有衣服而已,我,还穿着裤子呢?”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费洛柯的手,已主动解下了自己腰间的皮带,更引诱般开口:“好了,现在我又脱了一件,到你了。”
欧以偌突然间就愣了,原本还浆糊着的大脑,似乎被猛地劈开了一条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却又始终记不起来有会地方不对劲。费洛柯还在盯着她,那表情完全是一幅胜利者的姿态,这让她不甘心,可是,却也始终想不明白不甘的地方在哪里。
她终于还是没有继续脱下去,只是一脸无知的问他:“我们为什么要比脱衣服?”
他笑,一脸邪气:“其实我们比的不是谁脱衣服更迅速,而是,谁的身材更正点。”
欧以偌惭愧的低下了头,一脸沮丧的说:“好吧,我投降,我认输,素有平川飞机场之称的我,哪里会是您老的对手…………”话,说到这里,欧以偌突然猛地抬起了头,首先抬头看了看费洛柯的胸部,又低头瞅了瞅自己小馒头,片刻后,惊天的爆笑声,自她嘴里疯狂发出。
“哇哈哈!原来你比我更平,更平哇!”
费洛柯的脸上,爬满了一道又一道的黑线,要是她的胸比他的还要平,那她还能称之为一个女人吗?不过,这种被雷劈到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的注意力已然开始随着她的某个动作而转移。
许是因为她笑的动作太夸张,许是因为她笑的姿式太张狂,总之,当欧以偌弓身成虾,笑成一团的时候,她中腰的牛仔裤边上,‘害羞’般露出了她贴身小内内的蕾丝花边。
他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明显的动了邪念的时候,看到这么刺激人的东西,实在让他YY无限,也许,她看似清纯,‘内在美’却十分吸引人也说不定。
有过一次不算完美的经历之后,他对她的身体,早已有着二次开发的欲望,虽然一直没有得以实施,但却并不代表他不曾幻想,无数次,午夜梦回,他想起她青涩的滋味,虽然带着狂霸的摧残,却仍旧那样让人着迷。心随意动,他已再忍不住,从浴缸中捞出她时,火热的唇舌,已狠狠的缠了上去。
终于,她觉得不能呼吸,双手不自觉的抵上了他的胸膛,感受到她的排斥,他突然就放开了她,欧以偌窒息般别开脸,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看着她青涩的表现,他的表情,更加宠溺,这个傻丫头,果然是没有经验的,竟然连接个吻都会忘了呼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