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怜惜的将她扔进了浴缸,费洛柯的脸色,就像是某种排泄物一样臭,欧以偌紧张的捏紧了手里床单,一颗心都几乎跳到了嗓子眼。
“把自己洗干净!”
心,倏地一紧,洗干净,他,他是什么意思?洗干净了要干嘛?没有出声,她只是更加用力的抓紧了身上的床单,一脸防备的瞅着她,费洛柯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转身,而后,走出了浴室。
看着他关上浴室的门,欧以偌的心总算是放松下来,跳出浴缸,她迅速的扑向了门边,手还未触到门把手,浴室的门,便自外而内又被推了开来,费洛柯一脸冰霜的出现在她的眼前。
“别耍花样,洗好就马上出来。”
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在欧以偌还未完全反应过来时,浴室的门,已经再一次被关上,她歪着头,赤着脚,站在浴室的地砖上,想很久很久,这才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我能耍什么花样啊?人家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门锁好了没有。”
她承认自己脑子不好使,但还不至于笨到以为自己可以从这样的一座别墅里只身逃出去,不说别的,就说没穿衣服这件事,已足够掐灭她所有的决心。她悲观的想,既来之,则安之,虽然不知道他到底还有什么折磨的方法要用在她身上,但是,只要活下去,一切都会有希望。
倔强的上前两步,她还是用力的按下了门把上的内锁,就算要这么一直屈辱下去,至少在洗澡的时候,让她好好放松一点点,她不希望,在这样的时候,还要担心,时不时会有人突然冲进来,对她再度施暴。
清晰的锁门声传来,一直立于门边的费洛柯,不由心神一痛,他知道她会害怕,也知道她会有这样的行为无可厚非,只是,感受到她赤祼裸的排斥与防备,他还是忍不住心痛。
她与他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两条平行的直线,本来永不该交集,可是,却莫名被牵引,他知道自己应该更理智的对待这件事,只是,每当他越排斥,心底的感觉,反而越真实。
虽然,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但,他喜欢上这颗豆芽菜的事实,似乎已根深蒂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