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苹果,一手拿着刀子,眯眼一下一下扎在上面,恨不得立刻让那个苹果变身为沈非凡。
既然劝说没用,那么……
干脆直接抓起沈非凡的脖领子,直接向床的方向拽。
张小沙没有注意到开了的门,在砰的一声将沈非凡扔到床上的同时,一阵闷哼,还有门口的一声惊呼,结结实实的传进了二人的耳中。
“凡哥哥!你没事吧?”一抹人影飞奔而来,一脸的担忧,再看向张小沙后,满脸嗔怒,“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凡哥哥受伤了么?”
很明显的兴师问罪,张小沙没有说话。
因为她看到了门口处还有一个人,婆婆驾到,那就是沈家的老佛爷,那可是个不能惹的主儿。
倒不是不敢惹,而是对方本来就不是很待见她,能少碍点眼也算是多为她自己省点事儿。
看那一副很明显厌恶她的模样,张小沙其实非常纳闷儿她到底哪点儿惹到她了呢?左想,没有,右想,还是没有。
老佛爷瞪了她一眼,径直向沈非凡走了过去。
其实她是在想,她应该怎么称呼这个只见过一面的婆婆?
既然结婚了,出于礼貌,也应该跟着沈非凡一起喊吧。
“妈……”张小沙想,这个陌生的字眼,让她怎么都这么难受。
“张小姐,我想你搞错了一件事。”绝对疏远的语气,方文雨极尽可能的在跟张小沙拉开距离,“称呼不能乱喊。”
除了尴尬还是尴尬,那她应该叫什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
被人讨厌了,这么多年这个婆婆是第一人。
是不是所有感情世界中都有一个很难搞定的婆婆?她实在是很难明白。
不过,她张小沙是谁?怎么能就被一个婆婆直接压倒呢?
对沈非凡抛去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转过头对她家婆婆扬起甜甜的笑脸,陈述一个绝对的事实,“妈,我们已经结婚了!”
这声称呼,最起码甜的她都起鸡皮疙瘩了,就是不知道这个婆婆怎么看。
小强的韧性可是很强的,绝对不畏强权。
“张小姐,你没看到阿姨心情不好了么?能不说话了么?”郝舒洁瞪了张小沙一眼,过去热络的缠住方文雨的手臂,看向张小沙的表情尽是挑衅与鄙视。
无聊!
这女的是白痴么?
她还以为她自己是孔雀、猴子还是斗鸡?尾巴都快翘天上去了。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摇了摇头,张小沙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白痴的世界,当真无人能懂!
“非凡,你平时怎么样,妈管不着。可是有一点,你最起码得保证自己不受伤吧?”看着沈非凡,当妈的就开始滔滔大论一番了,“你什么时候遭过这罪,这个女人还没出现多长时间,你就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万一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妈也就你这么一个儿子,你能不能好好照顾你自己一下?别人不心疼,妈心疼!”
“别说这个女人来历不明,能招惹上那样的人的,显然也不是什么好女人!”
这事儿她怎么会知道?
不过想想也能猜的出来,沈非凡受伤的这件事情,根本就没打算告诉他妈妈,这次她妈妈能出现在这里,就说明所有的事情她都已经知道了。
事情是因为她而起,这点不管怎么说都不能摆脱。
只是,调查她?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也不会乐意。
但是张小沙也没太过介意,她这样也是出于关心沈非凡,既然这样,她有什么号介意的?
倒是另一个女人,实在是很碍眼。倒不是长得难看不难看的问题,而是她一开口说话,就能让人直恶心。
那么腻呼呼的凡哥哥仨字儿,她是怎么喊出来的?
脑中不自觉的浮现出一幅画面……
张小沙趴在沈非凡的胸口,划着圈圈,一声柔软腻乎甜腻的嗓音,开口道,“凡哥哥……”
不经意的打了个冷战,怎么这么可怕。想想她都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么称呼他,还不如直接杀了她。
“妈,你去调查她了?”沈非凡的语气显然不怎么好。
他不告诉他妈妈就是怕她这个样子,什么事情到了她那里,就非得想成天大的事情。她那个脾气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变?
“凡哥哥,阿姨也是为你好。”郝舒洁嘟着嘴,一副懂事的模样。
自小一起长大,郝舒洁的性子他不是不知道。
感情,不是没有,但那最多也只停留在她是他妹妹的基础之上。至于其他更多的,他沈非凡不能给,也从来不想给。
“小洁,这是我们的家事。”一句话淡淡的,显然已经把所有的关系套在了这句话上。
没有讲话说的太过于直白,聪明如她,怎么能不明白那话语间隐晦的意思?
沈非凡是在间接的告诉她,那是他们的家事,就是她根本没有权利插嘴,也没权利去多管闲事。
虽然郝舒洁对对沈非凡的感情,他一直没有回应过,但是像今天这么明白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对郝舒洁的打击也是不小。
妒恨的眼,直直的瞪着张小沙,恨不得吃了她。
沈非凡看不到她这个眼神儿,她当然是看到了。
“非凡,我承认的儿媳妇儿只有小洁一个!”老佛爷的话也直接撂在这儿了。
这一幕让她想起了传说中的宫斗剧,皇上不管后宫佳丽三千,独宠一人,而老佛爷愣是死活看宠妃不顺眼,视其为眼中钉、肉中刺。
张小沙耸了耸肩,她倒是招谁惹谁了?嘴长在沈非凡身上了,脑袋也长在他身上了。他想说什么做什么她也管不了。
这一副要吃人的眼神儿倒是直瞅她干嘛,搞得她好像是破坏人幸福美满的家庭的小三儿似的。
得了,这话多说多错,她还是保持安静,静观其变。
她很懒,烫手的山芋还是交给这个大少爷好了。
“我不喜欢将一句话重复很多遍。”沈非凡不悦的皱了皱眉,不高兴之意很明显,“可是现在我再重复一遍,我媳妇儿只能是张小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