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岛津亭发现他看着自己发呆,出口解释,“我想结了婚,就要有妻子的样子。这可不是只为了今晚的拜访。”
行人子羽感受到她努力爱自己的心意,动情地紧紧抱住女人,“我夫人真美。”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如果你能适时忘记过去,一心一意,在我心中就会美到无可挑剔。
行人E国度假庄园。
下午时分,佣人已经开始忙碌起来。游泳池边的菊花开得正好,特意搭了花架。花枝和花朵都被精心的刻意修剪过,如同日本武士的发型。
只见一片姹紫嫣红争奇斗艳,花开得烦乱如锦,夕阳的余晖照出淡淡的金晕,映在花上成了一批色彩流溢的瀑布,十分好看。
晚宴餐台穿插摆在花架旁边。
行人夫人已经在偏厅等候。正在这时走廊撒谎那个传来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管家面带微笑,躬身禀报,“三少爷和新夫人来了。”行人夫人微微一笑,将脸一扬,端起咖啡浅尝一口,才说道,“快让他们进来吧。”
水岛津亭在永林读书之时,详细学过各国礼节。行人家族掌控的资生堂历史悠久在J国不亚于宇文财阀,在这里该行J国还是E国礼仪,一时拿不了主意,前面有管家领路,她也不好和子羽低声询问,只得自己处处留心。
不料,行人子羽一进门就直接走到母亲面前喊了一声“妈”。竟和寻常家庭一样。子羽说他母亲向来随和、端庄,看来果真不假,眼尾余光打量并不见会长身影。长舒一口气。见行人夫人喝茶所用是E国规矩,不敢疏忽,原地按照相应礼节向她问好。
行人子羽把夫人哄得甚是开心,刚一坐定,行人夫人就连连夸赞,“真是和传说中的一般漂亮,昨天我还和大使夫人说呢,因为我们家的设计师,E国人都要放下传统了。”行人子羽在一边喜不自胜,“你儿子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行人夫人冲水岛津亭笑道,“嫁给你,简直委屈了人家,今后他再要在外面粘花惹草,你就告诉我,我来教训他。”行人子羽望向妻子,转而向母亲嗔怒道,“我什么时候那样过。”行人子羽佯装生气,心里知道母亲对水岛津亭印象一定极好。又说,“母亲年轻时学过绘画,你们可以谈在一起了。”行人夫人便和水岛津亭浅谈起来。
三人正在高兴之时,管家进来传话,“会长说新人不用去书房拜见了,晚间餐叙就好。”行人夫人听后一笑,“在书房有客人。对了,一会晚宴我打算把津亭介绍给欧洲的朋友,你们两个去楼上准备一下吧。”
虽然只是简单地便宴,也将行人家族一丝不苟的气度展示的淋漓尽致。
和一般欧洲晚宴的浮华趣味迥异,流露出浓浓的东方禅意,但和气氛映衬,并不突兀。
便宴上受邀到来的欧洲名流也让水岛津亭暗自惊讶。行人夫人将她一一介绍给贵宾,最后又领她给会长见礼。
水岛津亭穿梭席间,偶然听到来自J国女客对自己的评论,“行人会长人如冰山,惜语如金,惜笑如金,对她也另眼相待。”
她一笑即过,也未留意。
行人子羽不知何时已来到她身旁,“累吗?一会儿舞会开始了,要不先去吃点东西。”水岛津亭含笑看向他,说,“穿着这么贵重的衣服怎么敢喊累。”
水岛津亭的礼服裙裾和领口镶满珍珠,夜色之中就像是把袅娜的星云披在了身上。段子羽见她美不胜收,不禁有点心神荡漾,说,“妈妈说你结婚都没有穿婚纱,特意把她参加宽仁亲王成人礼的礼服拿给你穿。”她问,“宽仁亲王?”他含笑,说,“妈妈是宽仁亲王的姐姐,昭和公主。”水岛津亭在社交圈中确实迟钝,“怪不得便宴的花架上摆放的都是代表皇室的菊花。”行人子羽看她仍旧紧张,便悄悄耳语,说,“这里靠近女王的度假行宫,很安全,不用在意礼服了。”
正说着,强光束打在会场中央,舞会开始了。水岛津亭和行人子羽分别受邀,进入舞池。一曲下来,她感觉有点头晕,作为主人不能失仪,就又强撑了两曲,转身下场去吃东西,见子羽还在场中,便独自向场边清净的餐台走去。
水岛津亭刚端起香槟,就听背后有人喊她。
“水岛小姐?”来人轻笑,“不对,应该是行人夫人才对。新婚快乐。”
水岛津亭转身,“栗末小姐?好久不见。”
“怎么看你的表情都是不欢迎我。”
“刚才和母亲拜见宾客时,没有遇到?”
“我舞会开始时刚刚入场。”
水岛津亭想起她在J国时对自己的百般刁难和侮辱,知道因为觉悔婚,对自己怀恨在心,不想和她久谈。
果然她马上开口,“行人夫人果真好手段,都传宇文觉因为你遭遇不幸,现在居然攀附上了行人子羽。”
当年宇文会长要她保证不将结婚之事泄露出去,没想到竟有这样的中伤觉的流言,愤然道,“栗末小姐,我想我们话不投机,不好意思。”说完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你真以为当年宇文觉的死只是简单的意外吗?你现在的丈夫也很难洗清责任。”
栗末绫乃见水岛津亭的肩膀在发颤,又继续说了下去,“生意场上明争暗斗有什么好奇怪,行人和宇文觉的投资公司最近今年生意交叉增多,却早已不是什么和睦关系。如果当初宇文觉真是喜欢你,他倒是可怜得很。现在他的女人已经嫁给仇家。”
水岛津亭对她的指责默不作声。
栗末绫乃见自己正中对方痛处,眼露得意,“宇文财阀和栗末商事本有婚约,本来珠联璧合就可以进军A国。三年前宇文觉他为能娶你,竟打算提前收购N城BSP,以便获得足够实力在A国华尔街站稳脚跟后,宣布你们的婚讯。否则怎么会急急赶赴N城,坐上行人的私人飞机弄得自己尸骨全无。他一死,股价自然大跌,苦心经营一瞬就被华尔街的窥视的大鳄们提前抢购一空。不过这么难的金融问题,水岛小姐永远不会懂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