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从他环围的双臂间挣脱,可他的双臂抱得紧,却又不让她觉得窒息。回眸望着他的脸,是这样的渴望和期待,她能拒绝吗?拒绝不了,他不但接受了她这人,还接受了她肚子的孩子。
吻上她的锁骨,亲覆她的脖颈……
采撷花朵无数,游历美人难数,从苏一的淡然与冷漠中,他知道虽然她没有挣扎,但她还是有些抗拒。这是他的女人,从一开始就是。她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她是他的妻,是他娶了的女人,他怎会像是游戏一样残忍地对她,温柔,是他难得的温柔。
曾经计划好的报复,曾经打算好的残忍,却在她的身畔化成过去近三十年从不曾有过的柔情,这样的痴迷,这样的令他不解,他愿意用最温柔的方式待她,愿意看她为自己沉-陷。
任由他鹰犬般的眼睛扫视全身,他性感的指节在她的身上由上至下滑过,一遍又一遍,纤指的指头像在弹钢琴,酥麻的、不安的,却又是怜惜而轻柔的,一点点的轻移,一寸寸地游离……
仿佛是一场漫长的梦,这样不由自己的颤栗,仿佛不是她。她在他的轻抚下,褪去了矜持,只有不由自己的浅喘,起伏的胸-口,像绵延的山川,似翻滚的海浪。时间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感觉到她触渐温热的身躯,越来越热,这样的热度就像是熊熊燃烧的烈焰,她在热,他何偿不是热的,这样温柔而用心地侍候一个女人,还真是他慕超有记忆以来的第一招。
他要的不仅是她的身,还有她的心之托付,他要占据的不仅是她的身,更有她的心,要让她毫无余力地爱上他。慕超才好不容易的脱掉她身上的睡衣,却在最后又将滑落到她腰间的睡衣拉回。
迷离,是她迷离和不解的眼光,泛着红晕的脸庞写满了不解。
他要的,就是她的不可抗拒,要的就是她不由自己的沉陷其间。
只是,这样迷离的神色,这样诱人的姿体,到底是谁是诱-惑了谁?
她无法抗拒他,他也不能用理智来放手。
慕超还是用最后的冷静暧-昧地问:“你……想要吗?”
她的脸更红了,像喝了几杯红葡萄酒,他的话就像是醉人的酒,他那跳动却美妙的手指就让她的身体成为一台名符其实的钢琴。他每跳动一下,她就不由自己的颤栗。
“想要吗?”他又问。
他的手离开了她和身子,就在她以为他已经停止的时候,他却冷不防地**。她一声惊呼,沉寂的屋子里响起了更美妙的音乐……
这一夜,他不得不更温柔、体贴的痴缠。一来生怕伤及到她肚子里的胎儿,二来他不想让苏一难受。
肌肤的相亲,两音的融合,她讨厌自己明明是不愿意,最后却这样的配合。她,是他的妻啊,是他在教堂,在苏家亲友面前许下誓言迎娶的女人,她还有什么理由说不,况且她根本抵抗不了本能的反应。
沉陷吧、消融吧……就像世间所有的夫妻,忘了端木竞,做他——慕超身边的女人、娇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