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峰感觉这一切好像是在做梦,一个非常真实的梦,在这个鬼城呆了这么长时间,竟然毫发未伤的出来了,这一刻肖峰忽然有些激动,感觉活着比死真的好太多了。
不过感慨片刻的肖峰,便惊醒了过来,因为肖峰发现自己呆的地方,不但是鸟语花香,空气更是让人心旷神怡,而更让他惊讶的是,这里人们的穿着十分的怪异。
难道是自己穿越了,还是到了某个影视基地,在拍什么古装剧?因为人们都是一副古代服饰在身,这一切让肖峰都是十分的震惊,或着说是彻底的傻眼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看着眼前的一幕,一动不动。
任谁在山洞中遇到了一个接着一个的诡异事件,精神被摧残的几近崩溃的时候,出来却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不被吓傻,这就说明肖峰还是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了。
肖峰正在愣神的时候,一直小鸟竟然落到了他的头顶,轻琢了起来,揪着肖峰的发丝,隐隐的作痛,肖峰挥了挥手,赶走了这只讨厌的小鸟,没想到这奇怪的地方,竟然连小鸟都这么诡异,居然都不怕人。
当肖峰缓过神来,才发现眼前的一切事物和鬼城内的一模一样,肖峰再次的陷入了沉思,难倒是再次进入到鬼城了?这可把肖峰吓坏了,但是稍微平静了一下心情后,肖峰觉得不对,这天上的阳光,和农田里耕种的人们,怎么看都不是假象。
肖峰定了定心神,便向山下走去,在遇到路人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对肖峰投来了异样的目光,毕竟肖峰的着装实在是太另类了,当然这只是对这个环境而言,一个现代人到了古代,自然就是另类了。
不过这一幕让肖峰更是惊讶,因为之前进到的鬼城,根本就没人理他,所以之前的鬼城才是真正的虚幻的,而现在的情形,不得不说是真实的了,虽然肖峰不想承认。
肖峰一路沿着羊肠小道向山下走去,到了集市上才看见不远处的城门,有着身穿金盔金甲的士兵在把守着,集市上的人很多都是穿着布衣,看样子就是普通的百姓,偶尔有几个穿着绸缎衣服的人路过,大家都是避而远之,一看就是有着等级之分。
大家见到肖峰的奇怪穿着,都是投来了诧异的目光,但是却没有人敢向前,毕竟对于肖峰的样子,这些人没有被吓跑就已经是不错了。
就在此时一辆马车在肖峰的身边缓慢的驶过,车棚内的窗帘拉开便露出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当她看见肖峰后,发出了惊奇的声音。
“咦?”
然后和肖峰四目相对,让肖峰有一瞬间惊鸿一现的感觉,只是肖峰并未多想,任由马车在身边驶过,然就在此时,几匹快马飞快的奔着人群而来,骑马之人都是身穿绸缎衣袍,为首之人是个光头,在这个留着长发的国度,特别的显眼。
“架,架~~都特么滚开,没长眼睛吗?”
那几人纵马扬鞭,嚣张大叫着,如果有人躲闪不及,当头就是一鞭子,挨了鞭子的人根本就不敢有丝毫的不满,抱着脑袋连滚带爬的躲到了路边。
这光头看到这一幕就哈哈的大笑,继续在宽阔的路上横冲直撞,而且还专门挑路边人多的地方冲,吓的行人发出一连串的惊叫,都跑下了道路。
对于光头的行为,肖峰十分的不悦,眉头紧蹙观察着事态的发展,毕竟肖峰还没弄清楚现在是什么地方,所以他最好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眨眼间光头等人就驱使快马在肖峰身边掠过,直奔那辆马车,而马车的车夫是位老者,此时正在极力的让自己的马车向一边靠近,显然是想给后面的光头等人让路。
可是不等老者将马车带到一边,带头的光头就纵马过撞了过来,挥鞭对着老者就是一下:“滚开,老不死的!”
皮鞭啪的一声抽在老头的脖子里,立即就出现了一道红印,还没等他发出疼痛的惨叫声,那匹拉车的老马受到惊吓,当即哀鸣一声,码头一台人立而起。
乌篷车内的哪位女子。一下就从车上摔倒了地上,发出了一声娇呼:“哎呦!”
只见女孩子身穿一身细布织坊的黑色衣服,要将却扎了一挑白色的带子,虽说女子穿着朴素,可长大的却相当的漂亮,如云秀发斜斜的坠在一边,上面还带着一直白布编织的小花,峨眉如黛,双眸似星,鼻挺口小,唇而粉嫩,惊慌中透着一抹清纯,看着女子楚楚可怜的样在,任何男人都有一种怜香惜玉的冲动。
“呦呵,还有这么个漂亮的娘子,今天看来是没白出来!”光头正要架马离开时,却看到这车中的女子,顿时是眼前一亮,脸上浮现出一抹猥琐的笑容。
光头拉住坐骑,翻身下马走到了女孩子的身前,双眼带着贪婪的神情,不断的在女孩子的身上游走,但是却双手抱拳,拿出一副谦谦君子的架势,满面笑容的问道:“娘子,你受惊了吗?”
“......”
这光头的问话,让一旁的肖峰顿时有些无语,要是在现实社会,估计这女孩子早就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因为华夏语言实在是太丰富了,这句‘你受惊了吗’的歧义太大。
而女孩子根本就不敢看光头,连忙抬起衣袖挡住了脸颊,强忍着左脚的疼痛,喏喏的说道:“没,没事了,多谢拓跋公子关心,奴,奴家无碍的。”
女孩子说着无事,但是一只手却一丝放在自己的左脚上,身子有些颤颤发抖,明显是既害怕又恐惧,显然她是知道这个关头的家世。
“嘿嘿,小娘子,你的小脚是不是受伤了?我来给你看看!”光头脸上带着猥琐的笑容,弯腰抓住了女孩子的左脚,这可把女孩子吓坏了。
“爷!”
女孩开口向赶车的老头者求救,而老者见到光头要调/戏他的闺女,慌忙的跑了过来,,但是却不敢动手,只是不住的作揖,苦苦的哀求:“拓跋公子,拓跋公子,求求你放过冰儿吧,她的爹刚刚过世,你不能啊!”
此时周围已经围上看不少的人,但是对于这个拓跋公子的作为,似乎都是敢怒而不敢言,此时老者的话,他好像都没有听见,因为他的眼睛一直在冰儿的身上游走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