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儿?你还不是在和我交往的时候,跟迟丽欣劈腿。你有本事傍军区官二代,我就不能傍个黑社会富豪么!"
周立民在心头暗骂,表情倏然转冷,"萧可蓝,难怪你现在这么不想看到我了。也对,一个晚上就浑身名牌,鞋跟儿高了,下巴也高了,眼高于顶了。像我这种穷酸朋友自然高攀不上,关心问候都是多余。对不起,打扰了。"
手终于自由了,却觉得身心一片冰凉,突然看不懂,那光怪陆离的面容,
"周立民,你...你凭什么说我,你根本..."一肚子气,满腔情绪起伏,涨得浑身发疼。
"萧可蓝,你怪我劈腿。你懂不懂,性是情之所至,欣欣是脾气不好,可是她大方直接,爱就是爱,敢于付出。可你呢?我们交往那么久,你连一个吻也懒得施舍给我,我到底为什么跟你分手,你有没有认真想过,一个巴掌拍不响。"
"你的意思,要是我跟你发生关系,就不会跟我分手了?"她咬牙问出,只是想捅破这最后一层纸,看清真面目,过往的旖旎美好都不用再留恋了。
"如果你是全心爱我,就不会介意发生这种事。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还留着一手,等着寻找比我更好的男人?如果你愿意付出,我也不会被欣欣打动了。爱情能否稳定走到婚姻,是两个人一起努力的结果。你一直掐着捏着,算什么?现在大家半斤八两,谁也没资格说谁。"
周立民心头百味杂陈,他是不甘,更妒嫉。这一身gucci的最新春装穿在萧可蓝身上,尤显得那一身曲线丰满娇肤嫩雪,虽然尤有病态,也掩不住她被男人深深疼爱后的妩媚风情。
"放心,以后我不会再狗拿耗子多管闲事。那个帝尚大少听说以前玩的全是上流名媛两地明星名模,而且都不超过三个月,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周立民踩着自以为潇洒的八字步离开了。
可蓝被气得,半晌才爆吼出声,一把将手上的电筒砸了出去。
"王八蛋、王八蛋..."
该死的周立民,该死的迟丽欣,该死的黑社会,啊啊啊啊...
一口气冲上五楼,不过离开三日的小套房因为没拉窗帘,迎面就是股呛人的霉味儿,她一头扎进了被窝里,哇啦一声大哭起来。
这一套一虽便宜,却是背阴湿气极重,窗后有个五米高的保坎儿,车从上过又吵灰尘又多,当初要不是为了照顾周立民,她也不会急租下来。王姝来过一次就说这风水奇差,住久了不说走霉运,也会陈风染湿气。
可是她付出了这么多,花了那么多心思,到头来还说得如此不堪,她不愿付出,不够全心全意,难道一定要踩着自己的原则,帖上尊严,才叫爱吗?
这一夜,她哭着睡着了,觉得格外孤独寂寞,伤痛无助。
意思模糊时,竟然有一点点怀念那之前...痛哭难过时,还有人安慰,哄劝,送吃的...周立民所给的屈辱,早已超过当时的不甘。
殊不知,这一夜,楼下可以看到那小花园和她房间的台湾草坪上,停着一辆黑色轿车。后座的男人,将一切收入眼中,靠着车窗,望着那盏彻夜未熄灯的窗口,指间的腥红,明灭不定。
之前,当可蓝拉着王姝急急离开总理套房后...
"大哥,全部搞定。"简博将一沓资料装进文件带,递给向予城。
"她没怀疑?"
"那个小笨...咳,大嫂啊还是有认真看资料。不过她毕竟不是道上的行家,凭本三少的无影手,她根本发现不了。"简博的手上一片银光飞炫,若不停下根本看不出那是一把银色小刀。当年道上,他的枪法和速度都令人惶恐,手上功夫出神入化,赌技一流。
潘子宁扶了扶眼镜,口气不失忧虑,"大哥,您不怕这剂药下得太重,她要是真决定上诉,您怎么办?难道您还让我和三弟帮着她来告您?"
黑畅一听咋毛了,"二哥,你说那小笨妞儿要告大哥?有没有搞错?大哥要发条消息出去,想要蹦上大哥床的女人非把地球绕个三周半了,秦始皇的万人阿房宫还不定装得下呢!"
不管潘二丢来的眼神和简三支来捂嘴的手,他一副气愤添膺,"这个萧可蓝,从咱遇上开始,明显脑子就缺根筋,典型一小白。5岁居然还是个处,简直就是..."
这回轮到简三和五帅拿靠枕捂他嘴巴,三只在沙发上打作一团。
向予城进了书房,潘二跟进,背手朝三只打了快溜的手式,三只虽郁愤,但大哥的话没人敢违抗,只有乖乖离开。
"大哥,做为男人,我们都理解你的心情。只是感情的事,不适合用心计。"
"子宁,**罪是由何而定的?"
这一问,潘二顿时哑然,便听向予城说,"从法律上来说,我是犯了罪。她要告我,也无可厚非。对此,我只是在赌,赌她并非对我没有一点感觉。至于这些资料,也的确是我心里想要对她的一种弥补,只是,以她的性格若知道后,多半不会收。你以为,我叫你们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很简单,是在向兄弟们宣称,萧可蓝已经是大哥的女人,不管眼下他们感情如何,是否到位,她"大嫂"的地位已经坐实,任何人不可撼动。
潘二微微讶异了一下,便换上一副趣色,"那么兄弟我先预祝大哥追爱计划成功。为了一点感觉,就赌上咱们帝尚集团好不容易在碧城建立起来的名望,还有标普双a级信用,老大,您真是天下第一大浪漫赌王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