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紧袍子,红着脸垂下头,"那个,我在换衣服,之前...有被玻璃划到..."
"是不是伤到哪里了?进去,我看看。"
他扬了扬手中的箱子,手一伸,揽着人儿进了门,顺利关上大门。
"你等等,我把衣服换好。"
"慢着,先别换,身上有没有伤到?别掩了,你全身上下我早就看光摸光..."
"讨厌,人家身上没伤,伤的是手臂和大腿啦!"
浴室门又关上了,男人挑挑眉,看着漂亮梳装镜里的人,无声地笑。
都什么时候了,这丫头居然还这么娇情害羞。不过,他倒是真的很喜欢她这种小调调儿。男人总是吃不着痒着心,就总会掂记着觉得那是最好的,这般欲语还羞,总是拢着几分神秘感的小模样,多数时间比起大开大放的挑逗,更适合男人的口味,经久不衰。
可蓝换好衣服出来,向予城一看又皱起了眉。
"那么多衣服,为什么偏穿这个?其他的不合适?"
"居家又不是外出,我想随意轻松一点,这样很失礼么?"
她穿的是自己带来的t恤和牛仔裤,而不是他早早为她悉心准备的那些名牌女士装。事实上,自打她住进来半个多月,她穿他准备的衣服能用五根手指数出来。
往日他不怎么觉得,今天,似乎看着特别扎眼,口气一下就沉下去。
她也不介意,撩起袖子,将伤口送到他面前,他吞下一口气,给她涂伤口。伤口也就两三道,其实多的都被韩希宸挡了。
她看着他专注的样子,有些欲言又止。想想今天还有客人在,便压下了话头。
"还有哪里?身上真的没伤到?"
"没有,真的没有了。"其实屁股那里有撞伤,污了一块,不太方便上药。
她呵呵傻笑着,忙说不能让客人在楼下等太久,得赶紧下去,就被他扯了回来。
"向予..."
他的吻盖上来,一口就吃掉她整张小嘴,含进嘴里咂着,惹得她又疼又痒直哼哼,却越来越眷恋这种相濡以沫的感觉,她觉得有趣就忍不住呵呵笑了起来。
他喃喃着哄逗的话儿,欺身上来,将她压进了大大的粉红床里。
一翻情动下,皆是红颜喜眉,喘息相叠,眼眸交扣,粘粘不舍。
"蓝蓝,今晚是我来你这里,还是你去我那儿?"
他蹭着她的小脸,诱惑地低喃着。
"坏蛋,不准想龌龊的事儿。"
"啧,你这是什么八股思想?跟喜欢的人做喜欢的事,是天经地义,神佛也管不着的。懂么!"
他口气凶凶地拧了她的鼻尖,还故意用身子撞她两下,以示他耐心有限,下最后通牒了。
"我...我还没准备好啦!"她想扭翻过去,他偏不让,俯下脸来,口鼻眼相对。
"已经快三个月了,你还要准备多久?"
"那个...这个..."
"小东西,你到底在怕什么?"
她扭了扭,半晌挤出两字来,"怕...痛。"
他眼眸一亮,声音更柔软,更诱惑,"宝贝儿。相信我!"
"讨厌,你色狼,贝哥说得对,你是大坏蛋!"
她尖叫着,双手捂住了他乱放电的眼睛,直喘气,这个家伙太可怕了。
"蓝蓝!"他叹气,"好,这件事先不提。我已经照约定,完成协议上的事了。你应该给我正名了吧?"
"协议?正名?"
一时,她有些懵懂。
"男朋友。"
他哼哼着。
"是啦是啦,你现在升级成男朋友了。今天是知道谁当着那么多的面宣布主权,现在还装模做样,有人这么得瑟的。"后半句她嘀嘀咕咕出来,男人一听,拉开个邪恶的大灰狼式笑容。
"蓝蓝,你说谁得瑟了?嗯?再说一遍。"
"不说了,快下楼去。人家客人等急了,我们这样做主人的多丢脸啊!"
她顾左右而言他。
可他向予城是什么人,要逮人话柄还难了,"主人?现在你承认自己在这大屋里的女主人了?那么女主人今天执行完客人,晚上是不是应该好好伺候一下男主人?"
"呸!不要脸,起来啦,压得人家疼死了。"
"有多疼?有哥哥这里疼么?已经三个月没吃过东西了。"他强攥着她的小手,探了下去,弄得她又羞又气。
"讨厌,向予城,你放手啦!"
"蓝蓝,要治好你的别扭症,就要以毒攻毒,懂么?"
"不要不要,你答应过人家不强迫的。"
他咬了咬牙,才从她的小嫩香脖子里抬起头,目光炯亮泛绿,"好,我不强迫你。但是若引诱成功,你自动投怀,也不算我强迫你了。"
"啊,不行不行,你不能破坏你的承诺,那会遭天打雷劈的。"
"劈了就劈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嗷,古人真讨厌,干嘛尽发明这种下流无赖似的名言啊!
"不行不行,雷要把你劈了你让我守活寡去嘛,不行不行,一切照章办事儿。"
他又抬起头,"软硬都不吃?"
"向予城,别玩了,大家该..."
"蓝蓝,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真正接受我?"
他定定地看着她,坐起了身,所有调戏的神色都收敛下去,这样严肃认真的模样,让她再不好以嘻闹的方式挡回他所有的渴求。
"我这不是正在接受嘛,了解都有一个过程,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这个你该懂的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