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解决早已戌时,加上大夫也说了没事,林泽就让白母跟白父回去了,一个人关了房门就这么陪着白静。
至从白静出事,林泽的心一直悬着,整整一个晚上,就这么直直的坐在白静身边,看着白静梦呓,又哭又闹的时候,林泽巴不得这些苦都让自己来受,现在只能做的就是,这么握着白静的手安慰着,直到天亮。
白静醒的时候,好比宿醉更是难受,头疼,胸口疼,总的一句话,浑身不舒服,刚想抬手揉下肩膀,就见林泽握着自己的手正趴着睡了过去,难怪白静感觉自己的手提不上劲。
"阿泽,阿泽。"
白静开口叫林泽才发现,嗓子哑的不行,就这么两句话,喉咙还带着刺痛,有点讲不出话。
"媳妇,你醒啦,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林泽在快到天亮的时候才眯了一下,没想到一睁眼就天全亮了。
"阿泽。"
白静想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软绵绵的,只能示意林泽扶自己起来。
"媳妇,你怎么样了,大夫说,你受了寒,要在家好好卧床休息一段时间。"
林泽看到白静的动作,急忙扶白静起来靠着自己坐着。
"没事了,就是嗓子还有点不舒服,水,咳咳,水。"
就这么短短一句话,白静就感觉自己耗尽了全身力气,说到最后,都免不了的咳了起来。
"好好好,媳妇,我这就去拿水,你等一下。"
林泽帮着白静靠在炕头的柜子的,就急忙出去。
看着林泽出去,白静才想起,自己之前在河北跟耗子婆娘闹上了,又起的太急,脚麻,没抓住耗子婆娘,跌进河里,原以为自己就这么完了,现在自己就这么好好的,只不过是受了点寒,真是万幸啊。
"媳妇,来喝水。"
林泽进来,正好打断白静的思绪,直到一碗水下去,刚开始,喝下的水就好比刀割一样,使喉咙难受,一碗下去,才缓解了不少,顺带着舒服不少。
"阿泽,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白静哑着嗓子,小声道。
"媳妇,你不知道,你都昏睡了一天了,现在都早上辰时过后了,你都睡了好些时候了,还好你没发热。"
林泽说着,还有些心有余悸。
"都过去了,这不没事吗。"
虽然当时想想白静也觉得一阵后怕,万幸的是,自己还是幸运的,一想到自己又水了那么长时间,家人的担心,心里更是内疚,要是自己当时忍忍也就好了,可惜自己不是圣人。
"对了,阿泽,我当时落水了,后来有出什么事了吗?"
白静想,就以自己落水,在现在,那可是大事,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加上当时河边那么多人,在她失去意识知道,还是听到大家在呼喊。
见白静说话困难,林泽又把昨天耗子婆娘的事重新说了一边。
"那真是太好了,咱们村总算是安静了。"
虽然白静没解释,一半是自己不小心,但要是耗子婆娘拉住自己也不会出这事,但私心的,白静感觉这种人,在村里也是个祸害,最后也没说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