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一点。”
“是吗?团长的终生大事,对于教导员来说,可是非常重要的。”
“所以你到底想怎么样?”
“很简单,如果邵队你还对他放不下的话,那请你稍微让他看到一点希望,如果你已经决定放弃他,那么,我就要行动了。”
“行动?”
“我们队里虽然没有,不过附近几只队里,单身女青年还是有很多的。”
“我。”
“邵队,你们之间到底有多么严重到不可调和的问题,当年的事情它只是意外,谁也没办法控制,你应该清楚的不是吗?那种情况下,他必须那样做,你以为亲手杀掉自己的战友,他愿意吗?”
“那是我哥,我哥。”
“是,所以,你更应该知道他当时内心有多么挣扎痛苦,开枪的命令是你哥哥亲口下达的,那时候的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而且,你也该知道,就算没有那一枪,他也救不过来了,而死亡,在那种时候,是解脱。”
教导员看一眼身后的女人,然后目视前方,这个女人此刻怎么想,想什么,他就算不去看,也知道。
这么几年,大家都害怕她再次想起,所以也不敢去提起,可是总要有一个人说出来的,要不然这件事连结疤都很难。
“邵队,其实你自己知道,你怪的并不是当时开枪的团长,只不过因为内心对自己的痛恨得不到释放,所以才会这样做。”
“我一直觉得,是我当时的判断错误导致了那件事,我没有资格获得幸福,没有。”
“可是,邵队,你难道不知道,没有人不希望自己的家人不幸福的,况且,那也不是你的错,你已经深深的折磨了团长好几年,最起码,退一万步来讲,就算不喜欢了,你也欠他一句道歉吧。”
教导员叹口气,:“最起码,两个人心中的有些话,说清楚说明白了,对谁都好,总比之后还一直记着要强,就算最终没有什么结果,也是对后来人的尊重。”
“我。”
“邵队,你自己想想吧。”
有些话需要说,有些事却也没有必要追问,两个人他都尽力去说服过了,如果最终还是没办法在一起,那也只能说,缘至于此。
“教导员,我们也没必要动粗,您自己拿出来吧。”,司轻尘和叶文武,也就是杨骥班的教官,最终被光荣的推出来完成任务,两个人路过的时候顺带把杨骥也拽了过来。
“你们还是动粗吧。”,教导员双手放在身后,慢悠悠的朝前走着,:“你们两个,格斗是我带出来的吧。”
“教导员,你这时候说这话,岂不是还想打个感情牌?”
叶文武,司轻尘还有教导员三个作为一个学校出来的师兄弟,本该互帮互助,共同进步的,嗯,这种假象完全没有必要相信,事实上他们一直都在互相伤害,当然这也只是平时训练时候的状态,真到了战场自然还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彼此的战友。
“那让他来吧。”,叶文武直接把自己身边的杨骥使劲一推,:“怎么样?教导员。”
“赢了,说我胜之不武,输了,说我欺负小朋友,你们这是要致我于不易啊。”,教导员摇摇头,:“不行,换一个人。”
“教导员,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要不然你就直接给我们,要不然就和他比赛,很难选吗?其实第一个选择真的非常合适了。”,叶文武看看时间,:“午饭时间都快要到了,教导员你不会想要一直在这里站着吧。”
“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怎么知道要给谁?”
“你想给谁就给谁,这无所谓啊。”,叶文武摆摆手,随意的说道。
杨骥咳了一嗓子,所以说,让他到这里来干什么,如果给到他手中,他岂不是要当这个指挥官了,讲真,他不愿意啊,谁愿意当这个被当成靶子的指挥官。
“那好吧。”,教导员耸耸肩,:“既然你们这样说,那我也没什么好怕的。”
话落,杨骥觉得自己手中多了一个东西。
“我?”
司轻尘和叶文武对视一眼,:“嗯,这个结果,还不错。”
“哪里不错了,你们两个算计我吧?司,你们行。”,杨骥本来想直接叫司轻尘的名字,不过最后忍住了,并没有这样做。
“那么,请问,指挥官,我们接下来。”
杨骥叹口气,虽然心有不愿意,但是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只能好好干了。
“我们现在是在我方地盘,很好,宿舍区属于我们,但是,食堂在敌人阵营。”,杨骥把地图打开,第一眼可以看到的就是这两个显眼的建筑物。
“大门是我们家的,那,出去吃野味吧。”
“总不能每天吃野味吧,规则好像没有说,不可以占领敌人地盘。”,杨骥叹口气,:“那我们来打响这第一枪吧。”
“怎么打。”
“要边走边说吗?是不是开个会决定一下?”,杨骥比起其他普通大学生自然是熟悉这些事情的,而且在他们正式出师之前,乔浅画曾经带着大家走过很多地方,对于这种级别的演习,可以说非常简单了,但是这里,没有人认识他,所以做任何决定之前,适当的表示谦虚可能会好一点,最起码能用的有用的人手中,大多数是兵,而他们对自己,现在还没有多少认同度。
“你随意,指挥官。”,叶文武不知道杨骥到底有多厉害,但是看得出,司轻尘对这个男孩子,是信任的,那他,自然是信任司轻尘的。
“看来,是有结果了。”
程圆是在司轻尘他们几个人开始行动的时候窜到乔浅画身边的,听到乔浅画的话,她抬头,:“嗯,你看到了?千里眼。”
“我猜到了,教导员拿着那张地图有什么用,想看精彩的比赛,你就得有门票是不是?”,乔浅画摸摸程圆的头发,:“就好比,想要看清楚一个人,你要用心。”
“这两者有什么关系!”,程圆小声嘟囔了一句,却也非常清楚乔浅画这句话,就是故意在说给她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