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说话,多看书。”,乔浅画眼神一转,对自己左右的一个个转着眼珠看着她的孩子们轻声说道。
“嗯?”,白竹和严厉回头,看到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然后又耸耸肩转了回去。
欧晓敏也慢慢回过头来,:“嗨,你们也是华国人?来旅游?”
乔浅画点点头,:“嗯,你们也是?”
欧晓敏嗯了一声,虽然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不过感觉好像哪里有那么一点点熟悉的样子。
“嗯,有没有觉得,眼睛,嗯,是眼睛,眼睛和浅画有点像。”,吴鸢婉回头,仔细看了看,然后说道。
“嗯,没错没错。”,听到吴鸢婉的声音,林琳也仔细看了看,然后复合到。
被林琳盯着看了很久的当事人乔浅画,眨巴一下眼睛,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几个姑娘。
“额,不好意思,她们只是觉得你很像一位已经很久不见的友人,不好意思,打扰了。”,白竹咳一声,拽了一下林琳的手臂,:“这里是飞机上,淡定一点,好吗,亲爱的。”
亲爱的三个字,在这时候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决定,让原本还想要说着什么的林琳瞬间羞红了脸庞,毕竟只是一个小姑娘,做不到乔浅画那样的厚脸皮,而且在这么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之中,如果被别人听到可怎么办,林琳越想越觉得脸红,哪里还有时间去管这个只是和自己朋友长得有一点点相似的姑娘,现在的她,自顾自的抱住自己的脸庞,而且还是不是的掐一下白竹。
乔浅画撇了一眼白竹,这货故意装出很疼的样子,逗着林琳,没想到,林琳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竟然真的,让白竹心甘情愿守一人了。
“不好意思,我朋友她就是这样。”,欧晓敏回头,朝着自己斜后方歉意的一笑,然后淡淡的说道,:“不过你不要介意,她虽然盯着你看,但是绝对没有恶意的。”
乔浅画点点头,要说了解,对林琳这丫头,她自然是了解的,不过这丫头,这几年跟在鸢婉身边,又喜欢着这么一个男人,怎么还是这样咋咋呼呼,这可不行,毕竟白竹的未来已经是定好的,要想成为一个合格的外交官夫人,看来,这丫头,还有很长一条路要走,不过也好,太过于容易就得到的人们往往不懂得珍惜,感情这东西,还是得他们自己去努力,而且是共同努力,一个人的辛苦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因为你可能前进一步他却退后了十步,只有两个人共同努力,这条路才会越来越亮,越来越宽,越来越美好。
而且,就算最终没有结果,最起码,不要后悔,不要遗憾,我们都付出了自己可以有的所有努力,而结局,从来都算不到也看不见,只能走过去才知道。
乔浅画伸一个懒腰,:“没关系,这位好久不见的老友,对你们一定很重要吧。”
乔浅画看了看时间,离起飞还有几分钟,她突然想,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来听听看朋友们对她的评价。
坐在她身边的刘娴桦缩了缩脖子,她记住了,自家队长可能还会有这种招式。
“嗯,很重要,要不是因为有她,我想,我们这群人,可能不会成为可以一起结伴旅游的好友吧。”,欧晓敏笑了笑,:“不过,那个丫头,挺可恶的。”
“嗯,没错,好几年没有见过她了,等我下次见到她,非要揍的她跪地求饶并且表示,再也不玩失踪。”,林琳这丫头,一听到有人问起自己对乔浅画的评价,举起小拳头说道。
白竹无奈扶额,这丫头。
“咳,林琳,你好像打不过她。”,吴鸢婉善意的提醒着林琳。
坐在他们后面的神刀几个人,看着自己队长慢慢出现的笑容,对这位叫林琳的姑娘,只有一句话想说,少年,一路走好。
他们大概可以想到,等自己家队长以她本来身份去见这群朋友的时候,会怎么收拾这个可爱的小姑娘。
可爱的小姑娘…,这几个,哪一个不比他们大一点,不过从这个历练和心里成熟度来说,好像真的可以这么说。
“切,你们不会是在说那个跑到港省去读书的乔浅画吧。”,夏晓敏她,其实很想和这几个人成为朋友,毕竟都带着一点背景,而且这几个男孩子都好帅。
可惜,欧晓敏这个人的存在,好像导致她完全没有办法去接触这几个男生,还有司轻尘,自己当年明明有机会勾引到的。
“不好意思,你这个人,有一点基本素养吗,我们低声交谈我们的,你插什么嘴。”,欧晓敏心说,我不找你麻烦怎么,你还非要往我们眼前凑?好不容易
遇到一个看起来好不错的姑娘可以聊几句,没有眼色。
“还有啊,我们家浅画的名字,也是你这种人配叫的?”,欧晓敏眼皮一抬,眼睛一眯,说道。
坐在后面的李菱和王欣都想拍手叫好了,心说就是,你牛什么牛,哼,也不看看你们家这几年利用职务之便犯了多少错,等着看吧,逍遥不了几天了你们,还敢这么说我们队长。
大家都是护短的,都不愧是乔浅画的朋友,其实夏晓敏也没有说什么,他就是一贯的说话语气有问题,就和王天娇,开口的语气就让人听着不舒服,而她到好,开口就说乔浅画,这不是更加的不能说了吗?
“怎么,她难道不是去港省读书了?我听说她原本不是什么小神童的吗?十岁参加全国性质的竞赛就拿了第一,怎么后来不行了,今年才读高中?这样看起来也一般般吧。”
对于乔浅画,夏晓敏是嫉妒的,而且是十足的嫉妒,当年考试的时候,因为乔浅画的逆天发挥,她的出国计划泡汤,后来在家族一步步发展的过程中,她知道乔家浅画这个名字所代表的荣耀和地位,她更加嫉妒,所以这时候,在这样一座谁都不认识谁的飞机上,她想,自己说些什么又有什么关系。(未完待续)